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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箱子的絕密檔案絕對是海量,程展卻是分析得越來越有味道,費立國和司馬復吉也在關注這個事情,他們也小心地翻閱著檔案。
只是他們的臉色很難看,因為有些檔案甚至是隻有他們這個級別才有資格翻閱的,而程展根據筆跡估計,這是若干個人抄錄的檔案。
他因此提出建議:“能不能從檔案裡提取筆跡,我想,能接觸到這麼多、這麼大量級別的軍官肯定不多!”
費立國和司馬復吉難得在一個問題上統一問題,他們一致否決了程展的意見:“從筆跡來看,這個間諜是用右手寫字!”
這時候謝道佈置好全城的部署,又趕了回來,他一進門就向費立國和司馬復吉爭取這個案子的主辦權:“作為一位專業人士,我希望能主辦這件案子!”
程展根本不願意把這個案子讓給謝道,謝道只能扮演一個協助的角色,他當即就頂了回去:“不!您的專長是對燕國的。而這個案子與楚國間諜有關!”
謝道出乎意料同意了程展地意見,他只是說道:“我估計這個案子和一個平安將軍有關,從接觸到的檔案等級來看!”
司馬復吉說話了:“我不知道這個間諜是什麼級別,但我必須要求你們儘早查出這個間諜,因為這份檔案!”
“我昨天才看到!”
蘇惠蘭對這個間諜戰很感興趣,她幫著程展小心地觀看著這些檔案,但是這些不是她所熟悉的範疇,她很快就失去了希望。
—
突然她用悅耳的聲音叫了一句:“程展,這有你的名字啊!”
沒錯!確實是程展的名字啊!
程展拿起了這份情報,他是第一次從楚國間諜正式形成的檔案裡看到自己的名字。“程展,年十五歲。十四歲任軍主,竟陵人所統軍計二千餘人。另有附軍兩幢千餘,共三千餘人,有馬軍百餘,在馳援竟陵途中損傷嚴重。全軍死傷一千五百上下,其中本部傷亡千人”
楚國間諜對程展的情況了中指掌,只是看到後面這段話,程展一下子就毛骨悚然了。
這對自己這一軍的情況也太瞭解了,後面還附有各幢主、隊主地姓名、習性、出身等等,可是說對方如果掌握了這麼一份資料。那麼戰時對程展這一軍就瞭如指掌了。
只是這些情況。程展似乎開口說過一次?
蘇惠蘭也旁邊摻和道:“阿展。這不是你那次慶功宴上說的?我也在場啊!”
程展點點頭,那麼間諜就在那天赴宴地眾人之中!
費立國當即詢問道:“那一天的慶功宴。都有什麼人參加?”
程展答道:“有我這一幢地軍官,還有常將軍、張軍主、丁軍主各幢的軍官,此外還有您的親兵隊主餘平!”
“餘平?”司馬復吉當即有興趣了:“就是你的親兵隊主?”
這句話意思很明顯了,分明是在指責費立國用人不當。
只是程展仔細看了看,否決了餘平地嫌疑:“餘平是我們酒足飯飽之後才來的,我說這段話的時候,他應當不在!”
程展給餘平洗清了嫌疑,費立國當即覺得這個少年頭腦不錯,足堪重用,唯一的缺點就是和司馬復吉走得太近了。
程展卻在猶豫著這一個間諜到底是誰,他已經有點眉目了!
但是他不知道是不是該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費立國已經下達命令了:“把那天赴宴的軍官,凡是幢副以上地,都掌握起來!”
程展一搖頭道:“不可能是我這一軍地軍官,因為我這一軍地情況他應當更瞭解!”
司馬復吉和費立國都同意他的觀點。
程展一夥人又在尋找新地檔案,這一回程展又在檔案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稍稍翻閱之後道:“可以縮小範圍了!”
謝道不明白程展的說法,程展把這份檔案拿了出來,他說道:“這是這次慶功宴上我們的談話記錄,墨跡才幹!動作真快啊!”
司馬復吉和費立國都注意到了,就在中午的慶功宴上,程展和常右思一夥人談興甚好,也不知道談些什麼,只是他們幾個人在談些軍事機密是確實的。
他們是幾個人在談?
程展重複了一下名單:“六個人,我,常右思,張雄貓、丁照寧,鄭國公的親兵隊主範雨時,還有您,謝道大人!”
謝道必須為自己辨白:“不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範雨時!”
程展卻想到了一點,在酒桌上丁照寧說過並不認識範雨時,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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