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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瓊在江陵地行動順利地不能再順利了。利用江陵水師和楚國進行走私。獲取了超高額地利潤。而且關中馬家是迫不急待地想要從南朝獲取巨量地兵器來武裝他們的地下部隊。
司馬鴻在益州地每一次勝利,對於他們都是一個很大的刺激。畢竟司馬鴻在軍隊方面有著絕對的支援,他們想要組織起自己的地下軍隊來對抗司馬鴻的大軍。
司馬瓊甚至懷疑,即便這兩個王子中的一個獲得了太子之位,但勝負仍然很難決出,甚至有可能在立嫡的那一刻,大周朝會爆發一場內戰。
這場內戰的規模有多大,司馬瓊不知道,或許是一次小規模的宮庭政變,或許會是一次空前絕後的大內戰,司馬瓊也不敢在這件事情之內牽連太深。
馬家進口的兵器並不全部是軍用的,很多東西是用於特種戰爭的,比方說刺殺用的重弩,還有許多特別的暗器,甚至有些設計匪夷所思的毒具-馬家並不缺乏這類東西,他們手下有一個非常龐大的殺手組織。
這一切都說明,馬家對於立嫡已經迫不急待,勝負似乎在那一刻就要分出來了。
如果不能和平解決,那就用拳頭和暗殺來解決一切問題!
大部分的利潤,除去支付江陵水師的支出和訓練之外,現在都由司馬瓊帶出來交給沈知慧,足足有五萬貫。
沈知慧很感激的司馬瓊的舉動,這筆錢本來是司馬瓊手裡的,現在交到自己的手裡,表示她尊重自己的大婦之位,而且五萬貫的巨資之外,還有好幾萬貫是用來支付江陵水軍的支出,這一切也經過她的核銷。
沈家在江陵的那支水軍訂購了一批新的戰艦和戰船,司馬瓊又給他們留下足夠六個月之用的軍餉。
但是沈知慧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你叫曉月出面不行,你想組建咱們沈家的情報機關,也不行因為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張!”
沈知慧尊重她,她也得尊敬程展:“這是關係到我們沈家大方向的事情,即便是我,也不敢擅自作主!你最好去請示下阿展!只是阿展才能決定這種事!”
她的聲音淡淡地,卻有著一種堅定:“在沈家,只有阿展才是一切的主心骨!”
司馬瓊明白了:“我知道了!對,只有阿展!”
對於這個少年,她投入的感情並不太深,她的轉變似乎也很古怪。但是她有著自己的秘密。
她活在這個秘密之中,她
一天能跳出這個秘密,做出原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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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展和凝真子還沒走到自流井地時候,官軍在婁山關受挫的訊息也傳了過來,訊息是蠻樂觀的,只是官軍在婁山關猛攻了一天,折損了兩千多人。
但是接下去的訊息就有些嚴重了,一個信使在半路上遇上程展這一行人,詳細透露當天的情況。
原來司馬鴻依舊身先士卒,奮勇衝殺在前。可是這一回他的突擊沒有取得意料之中的效果,播郡早已布了六大高手。還有數百好手伏擊,結果他剛剛衝入敵軍之中。就被緊緊地圍住了。
在這種情況下,司馬鴻仍然是一個理智的瘋子,他斬殺播郡好手無數,身旁十尺堆滿了無數屍體。但是殺到最後,只剩下他與遇家逢兩人,衝上去的官軍和衛士幾乎全軍盡沒。
那個信使說道:“衛王殿下怒了!他要殺光婁山關的守軍,他要寸草不生!”
凝真子聽完這個訊息之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才是瘋子地本來面目啊!”
程展沒想到衛王司馬鴻竟是這麼心狠手辣,他想了想說道:“原本以為他是個能成大事的人物。可惜了!”
他這句話是純出自比較理智地想法。播郡軍已經是退遠可退了。若是給他們一條生路,說不定其中就有人肯投降了。可是現在司馬鴻一心不留俘虜,這不是迫使他們團結一心,拼死與官軍作對嗎?
凝真子淡淡地說道:“當年他追殺我的理由,那才叫古怪了!這個人是能成大事地,但是”
凝真子突然停止不說了,程展很有興趣地詢問道:“但是什麼?”
凝真子終於開口說完這一段:“他會把跟隨他的人都變成瘋子!徹底的瘋子!”
程展對此毫無感覺,他只是笑著說道:“姐姐,自流井都是我們自己人”
沒錯,自流井有江家這種地頭蛇,還有他的四千駐軍,他就是自流井地土霸王了!
凝真子很從容地說道:“知道了!”
她是個美豔不可方物的道姑,可是你如果和她接觸得久了,又覺得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