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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展去播郡作戰,根本掌握不住這支水軍,如果來往請示肯定要誤事的,所以他也交代杜江波,如果真的拿不定主意,可以去找竟陵沈家支援,他相信自己的夫人沈知慧是個殺伐決斷慣的女強人,會作出應有的判斷。
至於司馬瓊的名字,杜江波只聽說過幾回,司馬瓊來江陵的時候,順便也給水軍帶了點小錢,不過是透過常右思的渠道轉交的,沒有直接與杜江波見過面,只是現在這件事,杜江波自己不敢作主,去竟陵請示沈知慧又怕誤事,逼不得已只好先問問司馬瓊的意見。
司馬瓊見到他急得臉上都冒汗了,知道發生大事了,她關好了房門,然後向杜江波介紹說:“這位是棄暗投明的莫非莫大人!”
杜江波看著莫非,可又不敢在莫非前面提這件事情,莫非頓時神氣起來:“杜老弟,在下不過是個寄居江陵的客人罷了!不必顧忌我了!”
司馬瓊知道杜江波想說的事情是不可入外人耳的事情,可是莫非硬要插一手,以他的身份如果有些風言,那對程展和杜江波都不利,她只能笑著說道:“莫大人也不是外人!杜幢主,你便說了吧!”
杜江波只能苦笑著說道:“如果事關重大,也不敢來打擾司馬小姐的興致了!這事情本來是非得將主處置不可,可是將主現在去了益州。人家又催得急,讓我今天給個答覆,我不敢做主”
他也是軍陣上廝殺歷練過的老將了,可是今天這件事實在太緊要了,他不得不說全盤都說了出來:“大江盟的事情,想必將主和司馬小姐講過了吧!”
大江盟和揚子幫的內戰,以及請動杜江波水軍助戰地經過,司馬瓊只是略有所知,還都是沈知慧告訴她的,她點點頭:“莫不成大江盟和揚子幫又有了什麼反覆不成?”
杜江波答道:“這一場內戰之後。揚子幫一條心就投了楚國,現在成了楚國的走狗。不過秋後的蚱-蹦噠不了幾天了,這件緊要的事情和常右思將軍有些關係!”
司馬瓊一下子就吃驚了。程展臨走的時候,還把杜江波這支水軍交給了常右思和張雄貓照顧,莫不成常右思和張雄貓想吞併這支水軍?
杜江波看出了司馬瓊的心事,趕緊說道:“常右思將軍和張雄貓軍主都很照顧我們。可是今天這件事情實在讓我為難了!”
他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偷聽,才壓低了聲音道:“常右思將軍和大江盟搭上了線,讓我們幫他做筆大買賣,可是這筆大買賣”
他伸開雙手道:“我不敢接啊!”
司馬瓊知道大江盟乾的走私生意,程展雖然開動戰艦前去助戰。可是從來沒有直接捲入大江盟的走私生意。每個月也只是象徵性收取五百貫充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保護費。
杜江波對大江盟也沒有什麼興趣。當初大江盟付錢不怎麼痛快,他們地盟主甚至不願意見程展一面。如果不是程展刻意放跑了揚子幫,那尾款收不定就收不回來了。
司馬瓊思索了一下,當即說道:“看風險,看利潤!條件優厚,風險小,你們將主一定會在!”
她是女捕頭,可畢竟要站在程展的角度上看問題,杜江波也同意她地看法:“沒錯!我們將主肯定會這麼辦的,可是這買賣不如於其它,待遇優厚得很,至少有十萬貫地利潤?”
十萬貫的利潤?
這足夠讓程展冒著上斷頭臺的風險去幹這件事!無論有多大的風險!
那麼為什麼杜江波還在猶豫?
杜江波說出了自己地理由:“這件事情,大江盟還有常將軍都只是小角色而已,真正的要角,是前任的襄陽庫令馬安大人!”
馬安?那個在襄陽庫令捅出天大漏子的馬安?
司馬瓊對他非常熟悉,甚至可以清楚記得他的檔案!
他管理下的襄陽武庫,不但出紀繼超這麼一個間諜網,而且其無能也是空前絕後地程度。
但是這筆買賣,怎麼會同馬安牽連上關係?
關中馬家、趙王、衛王這些錯綜複雜地關係很快編成一張複雜地網,最後司馬瓊用劍把這張網給刺破了:“是和爭立太子有關的走私嗎?”
杜江波點頭答道:“姑娘說得沒錯,和爭立大周太子有關,我根本沒敢捲進去!”
衛王黨和趙王黨地爭鬥,是這個小軍官根本不敢牽涉進去的,甚至大膽的程展也不敢牽涉進去,他眼下正在衛王隸下,衛王想怎麼給他穿小鞋就怎麼穿小鞋,再方便不過了。
雖然是江陵齊國,但颱風尾足夠掃掉了杜江波這個團體,所以杜江波不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