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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鞠一躬。
陳羅斌愣住了,自己不過請柚子吃頓飯,有什麼對不起的。陳羅斌回想了一下以前的事情,但柚子似乎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柚子看著陳羅斌有些茫然的表情,深感歉意,坐下來,又開了一瓶酒緩緩的說道:“阿斌你記不記的這學期咱們剛來到特別培訓班交學費的那一天?”
陳羅斌道:“記得。”
“那天我辦了一件很對不起你和楊漫妮的事情。家裡困難我交不起學費。在我最著急的時候,侯中秋找到我說,可以給我錢,幫我交學費。但前提條件是讓我幫他監視你倆的行蹤。”柚子一咬牙還是說了出來。
陳羅斌聽了柚子的話後,並沒有像柚子想象中的板起臉來。陳羅斌拍了拍柚子的肩膀道:“都過去的事情了,不用提了,再說換做是我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也只能這麼做。”
“可是我出賣了朋友。”柚子低聲道。
聽了柚子的話,陳羅斌竟然笑了:“是的你出賣了朋友,但是你卻知道內疚,知道痛苦,知道悔過。這比那些永遠將毒牙隱藏在心裡的蛇蠍要強多了。”
話鋒一轉,陳羅斌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他看著柚子鄭重的說:“柚子話已至此,沒有什麼心結解不開了。你現在能告訴我,你今天為什麼哭麼?如果有困難,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幫你。”
陳羅斌的眼神很坦誠,柚子似乎找到了自己要傾訴的物件。淚水漫過了眼眶傾瀉了下來:“我爸他,去世了。”
什麼!饒是陳羅斌這麼冷靜的人,聽了柚子的話後也深感震驚。父親走了,對於一個家庭來說那是多麼沉重的壓力啊。
不過陳羅斌沒有開口,他等待著柚子繼續說下去。
“我爸去世了,媽媽心情很沉重,但活著的人日子總要過下去對不。可是”言到此處,柚子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酒棚裡三三兩兩的酒客似乎看神經病的似地瞅著柚子和陳羅斌,但當他們看見陳羅斌搬著板凳就要站起來的樣子,又將目光縮了回去。
“可是,當我媽去殯儀館的時候,殯儀館的人說,單單是火化就要900元,骨灰盒最便宜的也得200元,如果找個陵墓,最少3000元。”柚子說到這裡已經是泣不成聲,陳羅斌默默的將手伏在柚子的肩膀上,無言的安慰往往能帶給人溫暖。
“這些還沒完,這兩天不是要交下學期的學費了麼,家裡早就欠了一屁股債了,根本拿不出來。現在去親戚朋友那裡借錢,人家都像是躲弼馬溫似地躲著我媽。我看著我媽憔悴的臉孔,我的心都碎了”
作為曾經失去過親人的陳羅斌能理解柚子的痛苦與悲傷。陳羅斌開口道:“總共需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
陳羅斌的這句話剛落,柚子抬起了頭驚訝中隱約帶著一絲激動:“真的?”
第九十四章 圍追
“我陳羅斌答應的事,有假的麼?”陳羅斌掏出一根中南海點上笑著說。
“晚上回家你算算需要多少錢,最遲明天中午我把錢送到你家去。”陳羅斌拍了拍柚子的肩膀,柚子的現在輕鬆了許多。他知道陳羅斌現在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一窮二白的陳羅斌了。但柚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又黯了下來:“阿斌,這筆錢我可能一時半會,甚至一年兩年都還不起你。”
“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錢是小事,解決問題是大事,來乾杯!”陳羅斌舉起了手中的啤酒和柚子的酒瓶碰撞在了一起
陳羅斌不知道的是,在奉賢高中的大門口,光子和黑豹兩個人坐在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內,黑豹狠狠的悶了口煙,氣道:“日他哥!這小子真他媽精,晚上竟然沒來上課!”
“急什麼,我有好幾個小弟都在這學校裡混日子,每天安排人盯著還怕他跑了不成?再說,侯總的兒子也是被這小子害進去的,侯總髮話了,只要咱倆打斷這小子一條腿,候總願意給咱倆一人50萬!”光子腳踩油門向前駛去。
黑豹眼睛一亮吞了口吐沫:“50萬!草,看來這小子別想躲了。”
第二天中午柚子和陳羅斌從學校門口走了出來。柚子對著陳羅斌道:“阿斌,這次謝謝你啊。如果沒有你指不定我就出去打工了。”
陳羅斌肩上挎著一個皮包笑著說:“客氣啥,咱們是兄弟。”
“先去你家看看吧,我得當面把這錢給阿姨。”陳羅斌隨手攔了一輛出租,帶著柚子坐了上去。
“師傅去黃河路陳莊。”柚子對著司機說道。
“陳莊?”司機師傅皺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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