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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所致。這種情況可不能耽誤,柚子,趕緊給阿姨送醫院。”
陳羅斌的話驚醒了柚子和那個女孩。柚子急忙背起自己的媽媽,跟著陳羅斌向外面走去。
“哥!”女孩突然叫了句。
陳羅斌和柚子回頭卻發現女孩的眼中充滿了悲傷和無奈。
“家裡已經沒錢了”女孩說著,眼神裡充滿了絕望,但陳羅斌從這個女孩眼角閃爍的余光中發現,她似乎有什麼心事。
柚子和陳羅斌相視了一眼笑了:“玲玲沒事,哥現在有錢了,你先在家等著吧。媽的病,爸爸的喪葬費,還有咱倆的學費哥能籌集到的。”
說完,柚子揹著他媽媽和陳羅斌跑了出去。
女孩坐在門口哭了,她還不知道陳羅斌借給柚子錢的事情。她以為哥哥是在安慰自己。
樓梯口漸漸的傳來了腳步聲,一個20多歲,穿著黑皮衣,梳著背頭的青年走了上來。這青年一臉淫笑,看起來就不是好人。
“哎呀,玲玲,你怎麼又哭了。乖來給哥哥笑一個!”那個青年走到女孩的身邊,一把摟住女孩的腰,手指不安分的朝女孩的胸口摸去。
女孩沒有吭聲,擦了下臉蛋上的淚水,扭頭很認真的看著那個青年道:“騾子哥,你是不是在‘金碧輝煌’夜總會上班?”
青年一愣,但隨即淫笑道:“是啊,我的好妹妹,怎麼你想去那玩?”
“我能去那裡當坐檯小姐嗎?”女孩一咬牙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第九十七章 困難是暫時的(下)
陳羅斌和柚子已經把柚子媽送進了醫院。掛號費,診斷費,醫藥費。一番折騰下來,共計600多元。這才99年啊!一個發燒就得花去600元。難怪前世2010年那會有多麼多人因為看不起病,怕連累家人選擇跳樓,安樂等輕生手段了。陳羅斌在心中感慨著,醫生說要住院觀察兩天,陳羅斌將3萬元放到了柚子的手中,柚子感動的說不出話來。
“將阿姨的病治好。叔叔的葬禮,我會找人幫你辦的隆重些的。我先回去了柚子,我幫你給班主任請假,你自己多保重。”陳羅斌拍了拍柚子的肩膀,向學校的方向走去。這路上陳羅斌萬分感慨。自己依靠前世的記憶和自己的努力重獲新生後,獲得了不菲的成就。但如果放在前世,恐怕他也會跟柚子一樣,在現實中無助,在困境中掙扎。
“乾坤八卦,世間陰陽,算命,改命!小夥子,你前途未卜啊,來算一卦吧。”看看手錶,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陳羅斌剛下公交正急著往學校的方向趕,路邊的一個算命先生卻叫住了他。
陳羅斌面無表情的擺擺手,正了下自己眼眶上的平光鏡。正準備跑向學校,那算命先生卻像蚊子一樣盯住了他:“小夥子,這一卦不算,你會後悔第二生的。”
“第二生?”陳羅斌的心中動了一下,腳步定住了,難不成這算命的真知道我是重生的人?陳羅斌走到算命先生面前坐下。這個算命先生,穿著大馬褂,頭頂帶著方巾,頭髮披肩。唇邊一縷山羊鬍,一顫一顫的,如果他不掛上算命二字沒準人家會把他當成某道觀的道士。
陳羅斌看著算命先生那深陷的眼窩,不由得暗笑,多少年了,時代在變,潮流在變,唯獨這些算卦,賣藝,跑江湖的不變。尤其是算卦的,不是瞎子,就是聾啞。誰知道是真還是假。
“先生,我時間不多,只能停留10分鐘,你剛才說的後悔第二生是什麼意思?”陳羅斌言語間很客氣,但直奔主題。
那算命先生捋了捋山羊鬍,搖頭晃腦,指尖掐算個不停。陳羅斌倒是笑了,算命這種行當不會裝神弄鬼是不行的!
算命先生沒有回答陳羅斌的問題,而是問:“我只測陰陽生死四字,你可以選擇一個。”
陳羅斌看了看手錶也不羅嗦:“測死字。”死字對於陳羅斌來說,是最令他迷惑的一個字,直到現在陳羅斌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重生。自己原本跳進了火坑。按照常理應該是化成灰燼,但怎會重生,且退回到1998年了呢?陳羅斌有時候在想,是不是自己迴光返照,一切會不會僅僅是個美好的夢境,但每每掐掐自己的大腿,從疼痛的感覺中陳羅斌能感受到這一切是真的。
“死字?這位老弟你確實是個奇人!”算命先生抽出一張白紙,拿出一根毛筆讓陳羅斌自己寫字。
陳羅斌將那‘死’字寫於白紙之上,遞給了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又是一番搖頭晃腦,臉上漸漸的顯出一絲訝色。
“老弟這命運真是坎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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