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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走向更好的起點,自己能上個名牌大學,或許自己能變成一個跨國公司的老闆?或許
他現在才17歲,這個年齡是一個可以選擇人生的年齡,如果超過了30歲,人生的路就不那麼的好走了。
陳羅斌拍了拍方南的肩膀:“沒事,你不用擔心我了,可能今天有點熱。我的腦袋有點發暈。阿南你先回去吧。”
方南不放心的看了陳羅斌幾眼依舊堅持:“不行,阿斌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陳羅斌果斷的擺擺手:“不要說了,阿南你先去玩吧,我一個人絕對能回到家的。”
“恩那好吧。”方南見陳羅斌堅持這麼做,也不再說些是麼,只是與陳羅斌對視了一眼,他們是兄弟是老鐵,一個眼神裡能代表的語句太多,太多了。
方南離開後,陳羅斌看著周圍的景物與自己的記憶一一對照著。陳羅斌重生之前的2010年,這座城市在發展成了鋼筋水泥包裹下的縮影,很難尋覓當年能工巧匠們遺留下來的那些獨特的建築,在那些看似巍峨高大的建築物中,城市的文明與落後總是相互衍生。入得城市看到只是高聳入雲的現代大廈,有塞車、噪雜的環境、摩肩接踵的人群,這些成了當時這座城市的特色。
不過現在那種情況還沒出現,這座城市裡的一切都還很古老,熟悉的巷口,古老的街坊,一群在衚衕裡打鬧,稚氣未脫的孩童。
這些景象像是倒回去的電影畫面一般,使得陳羅斌激動起來。卻見他深吸了一口氣,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陳羅斌記得98年的時候自己家還住在一個50年代蘇聯幫忙建造的廉租房裡,那套房子是個只有40多平米的小地方。自己和母親兩個人住在那裡。
說起自己的父母,陳羅斌有種想痛哭流涕的感覺。在陳羅斌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異了。一直是老媽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的。而在陳羅斌上大學的時候,家裡因為沒錢交學費,老媽她為了給陳羅斌繳納學費竟然做了那種事情
而在當時,陳羅斌認為老媽這樣做很丟他的面子,從小到大頭一次跟老媽大吵了一架。令陳羅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老媽當時已經患了肝癌晚期一直瞞著他,不久之後就因為沒錢治病去世了。當陳羅斌才知道了這個訊息。一時間痛苦,悲傷,消極一切一切的負面情緒讓他差點去跳樓
回憶到這裡,陳羅斌的眼眶上流淌下來兩行熱淚,往事不堪回首。他只能把這份傷痛放在自己的心理。
既然重生了就有機會改變自己的命運,那何必執著於記憶?
陳羅斌穿過那幾個衚衕,繞了幾條小路就來到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紅磚鋪就的三層小樓前。他心中忐忑不安的走上了三樓右邊的那家,敲了敲門。
“來了!”門嘎吱的一聲從裡面被拉開了。老媽那張慈祥的臉龐再一次出現在了陳羅斌的眼前。
不過這一刻,老媽那張臉卻突然之間變得紫青了。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是不是又在學校裡鬧事了?”
“沒,媽。學校停電了,天氣熱,好幾個同學都暈倒了。再者說過兩天就開始暑期培訓了。班主任叫我們先回家複習,明天學校來電了再去上課。”陳羅斌沒有想到自己嘴邊的謊話就像是預備好編排好地似地,竟然脫口而出。
“那我一會給你們班主任打個電話問問情況!”老媽叫陳羅斌回到自己的房間。隨後又問了句:“你今天咋又把鑰匙忘在家裡了,你老媽不在家的話,你咋弄?”
陳羅斌一時語塞,他發現自己的心理年齡其實已經超過了30歲,但是在老媽的面前依舊是個不知道怎麼樣去照料自己的孩子。
不過他知道老媽絕對不會給班主任打電話,因為他從來沒有給老媽說過自己班主任的電話,而因為要養家要給陳羅斌掙學費,老媽她退休之後經常出去打些零工。平常因為陳羅斌表現太差,家長會上經常點到陳羅斌的名字,故而老媽在他高一的時候去了一次,以後都再也沒去過。
“媽我進屋看書了。”陳羅斌看了一眼日曆,現在已經1998年6月25日,只有將近一年的時間夠他陳羅斌去衝刺高考。所以一切得抓緊了哪怕是一點一滴的時間。
“咦,你小子還知道學習了?”老媽白了他一眼,卻笑著說。
陳羅斌關上自己的房門,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桌子上那一本本嶄新的課本和為數不多的習題書不由得苦笑。看來自己當初難怪勉勉強強的考上了一個三流大學,當時還怨天尤人,現在看來是自己太不努力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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