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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鄰里,經常走親訪友互相幫扶。而現在,在大開發的同時,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淡漠。在迅猛的發展下,洛北市可能不出十年,就能躋身大城市之列。
但在一座座鋼筋水泥混合而成的大樓內,結實的牆壁和鐵打的門窗卻成了人們心靈的阻礙。
在高建民剛開始幹刑警的時候,接手的案件,頂多是街坊鄰里之間的糾紛。但現在,層出不窮的謀殺,嫖娼,各類性質的刑事案件卷宗卻現實的擺在了高建民的桌子上。
高建民不知道這種惡劣的局勢是不是會愈演愈烈,雖然身為領導,但高建民卻感覺到了無力。
伊河殺人案丟失的那兩個無頭女屍的頭顱已經找到,經過DNA鑑定已經確認是那兩名受害女性的頭顱。
本來高建民準備著手深入調查,可沒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插手,這案子就被上面召回了,上面只是示意他們澗夕區分局原地待命,隨時等待指示。
經過數日的走訪調查,伊河殺人案的一些線索漸漸的浮出水面,毛頭都指向了金碧輝煌,身為一個老刑警,高建民不敢斷言金碧輝煌就是這起殺人案的幕後真兇,但金碧輝煌絕對跟這起事件脫離不了干係。
“高局,您一定要幫幫我!”燕子那顫抖的聲音和期盼的眼神在高建民的腦海中迴響。
高建民夾著菸嘴的指尖在顫抖!是的,在顫抖!
良心和無奈彷彿是一把雙刃劍,讓他左右為難。高建民深知伊河殺人案絕對不是普通的殺人案件,這背後肯定有不少不可告人的事件,牽扯著一些在保護傘下勢力龐大的要員。對於小百姓來說,自己這個位置,是高不可攀。但對於那些大人物來說,自己不過就是個可以隨時撤換的棋子。
“向前一步就能挽回民心,後退一步就能保住飯碗。這兩者之間孰輕孰重?”高建民捫心自問,但是這個問題就連他嘴邊千魂夢繞的飄渺菸絲也無法解答。
噔噔噔!陳羅斌早上剛起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誰啊?大早上就來鬧騰!”陳羅斌這幾天忙的要命,大病初癒,就得趕著選址,制定專案計劃,和籌算這半年來的公司業務匯總。
陳羅斌雖然嘴上這般不耐著,但他立刻就起了床,很麻利的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門開,燕子氣喘吁吁的站在陳羅斌的家門口,燕子現在的臉色蒼白,腦門上的汗珠一顆顆的滑落,似乎跑著過來的。
陳羅斌見狀心裡一驚趕緊道:“燕子姐,進來說吧。”
“不了,陳董我一會兒還要去上班,我就來給您通知一聲,伊河殺人案被召回了。”燕子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道。
“什麼,召回了?召回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們就這樣把這個案子消了?”陳羅斌聞言,眉頭緊皺。
“不是,就是這個案件直接歸市裡管,轄區的分局無權插手這個案件。”燕子說話,頓了一下繼續說:“可市局又能瞭解到多少情況,我就怕他們根本查不出案件的真相。”
隨著燕子的訴說,陳羅斌的心漸漸的沉了下去。陳羅斌知道這個鋼筋水泥構建成的城市裡,談什麼正義純屬扯蛋!在這裡,你有資本你有權力你就是正義!反之,你狗屁都不是!
前世,陳羅斌看透了人情冷暖,他知道現在這個伊河殺人案,市局的人突然收手,縮小搜查範圍,肯定與金碧輝煌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不行!在這樣下去,恐怕這個伊河殺人案就要沉入海底了。陳羅斌想到這裡,臉上卻衝著燕子笑笑:“放心吧,我相信市局的領導會給社會一個公道的。”
現在燕子只能依賴陳羅斌,見陳羅斌這麼一說,燕子只得點了點頭,略帶失望的說:“那好吧,我等訊息。”
陳羅斌點了點頭,與燕子道了別。隨即陳羅斌關上門回到家,拿起自己的大哥大給本市著名的民辦報紙‘清晨快報’打了個電話。
漫長的等待之後,電話那頭才傳來了懶洋洋的聲音:“這裡是‘清晨快報’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匿名來提供案情的。”陳羅斌捏住鼻子,把嗓音變化了下說。
“恩?”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提起了興趣:“說說,什麼案情?”
“這案件驚天動地怕你們清晨早報不敢報道。”陳羅斌很平靜的說。
“嘿有意思,告訴你,我們清晨早報可是有實力的報刊,前些日子轟動洛北的‘局長日記’你知道吧?都是出自我們之手!”陳羅斌的言語似乎激起了接電話人的‘胃口’。
陳羅斌嘴角邊抿起一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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