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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叛逆”之心,又盤算起了父王所圖的事兒可有勝算,他日後有沒有機會把朱標趕下來,要知道不管怎麼說,朱標都是皇祖父欽定的皇位繼承人,朝中那一眾老臣們無不是支援著他,而且就連清流仕林大概也會支援朱標這個皇家正統。
“不論如何,我也要助父王的一臂之力。”
為父王分憂是我從小以來的心願,這個思想也已經根深蒂固的值在了我的腦海之中,不論以後事情的成敗究竟如何,我的心裡當堂就打定了要全力幫助父王成就大業的決定。
“日後我若能好生經營川蜀之地,和父王一西一北遙相呼應,這天下還不是有一半的機會會落入我們父子倆的手中麼?”
隨即我又想起了自己要被封到四川去。早就聽說那裡的土地肥沃,氣候溫和,而且還扼住整個長江上游的水路,順流直下可一舉抵達應天,真算得上是天下間最得天獨厚的地方了,如果我能在那裡扎穩根基,對父王的大事來說還真是大有好處。
打定了主意,我當即就向著父王跪下來,說道:“父王放心,孩兒日後去了四川,一定用心經營,父王只需給孩兒遞個訊息,孩兒定為父王鞍前馬後,在所不惜。”
“好,好”
父王大概是見得我如此乖巧,能夠片刻想明白了他的心思,立即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又伸手把我扶起,說道:“人說生子當如孫仲謀,可是父王能有你這樣的好孩兒,卻比那孫仲謀更好上百倍千倍了。”
父王笑罷,又得意的說道:“不但我比朱標出色,就連我生的兒子,也比他生的出色,你皇祖父對你可是疼愛無比啊!”
我連忙謙虛了幾句,父王說完的話兒,就入內去更衣打點,準備一會兒入宮去赴皇祖父為他舍下的筵席了。內廳之中剩下我和師父,我連忙乖巧的給師父磕了頭,又說起了一些近一段來的事兒,如那風道同和水月奴的事兒。師父生性不喜說話,聽完了我的話兒,才說了一句:“那風道同是天下第一殺手,一生殺人無數,武功極是高強。雖然他算不上是黑道或者魔門中人,但是白道上想要殺他的人卻是很多,只不過沒有人能夠殺得了他罷了。”
微微一頓,師父又道:“那玉湖軒則是江湖上一群女盜匪的聚居之處,她們這群女子的武功極其一般,不過卻纏人非常,你惹了她們,日後就要小心著些了。”
聽了師父的話兒我連忙答應了下來,師父接著詢問了我幾句武功修習方面的進度,我都一一作答了,然後他又為我解說起我這一段來有疑難的地兒,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許多時候。
晚間一些,父王帶著我娘和我一起進宮,我娘還是第一次面聖,自然顯得有些緊張,所幸我就站在她的一旁陪著她,她這才稍稍得到了舒緩。進到大殿之中,行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我才看見原來來參加宴會的並不止有我們一家三人,其間還有幾家熟人,分別就是和我訂了親的那五家。
那三名外姓王爺因為地位尊崇,他們的席位被安排在了左首,同時在他們三人的身旁,都坐著我那三位未過門的郡主老婆,她們一看見我進來,臉上頓時紅了個透徹,不過眼睛裡面卻也歡喜無比。說起來,自從我中了狀元,回到了宮裡後,就一直沒有見過她們,大概是為了已經和我訂了親,她們為了避嫌,反倒是不敢來找我了。
在大殿的右首,則坐著胡惟用和宋濂這另外兩家,出奇的是今日胡梅馨居然肯賞臉出席了,不過她見到我的時候,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再沒有什麼別的表示,看起來對我的態度還是和之前一樣冷漠。
坐在宋濂的身邊那名女子,我就從來沒有見過了,她大概就那一位讓我聞名已久,但是卻因為她不輕出閨閣而讓我緣慳一面的宋才女了。我的眼光落在宋才女身上的時候,她也正帶些好奇的朝著我望了過來,兩人目光這麼一觸,她竟也沒有像其他女子那樣會嬌羞的轉過眼去,反而是對我有禮貌的微微一笑,似乎她的修養已經好到的一個寵辱不驚的境地。
她的美貌果然名不虛傳,比起李姬如或者胡梅馨來,她雖然不是那種讓人一見就生出驚豔之敢的女子,但是她滿身的文靜氣質,再加上那股子淡淡的透露出的美,卻更能構沁人心懷,一點兒也不見得遜色多少。
只看筵席上的眾人,我就感覺到這一次的筵席不像是為父王的洗塵宴,反而更像是結親雙方長輩相見來談婚論嫁的宴會了。
隨著父王和娘她一起落座,果然就聽見皇祖父笑著對父王說道:“隸兒啊,今日讓你來赴宴,不僅是朕要為你洗塵,而且還是讓你和將來的這些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