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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有些詫然的望著父王,“你有事兒儘管說來就是了,朕今天盡都答應你。”
看得出來,皇祖父對父王也是疼愛非常的,或許這其中也因為這個緣由,皇祖父對我才會這麼青眼有加。
“父皇,你讓長洛到京城的事兒,我想求您緩上一年。”
父王的話兒讓所有人都有些料想不到,“長洛雖然是兒臣的親兒子,但是這些年來兒臣一直忙於邊防軍務,也未曾和他親近,兒臣想求父皇讓長洛再在兒臣的身邊呆上一年,讓兒臣好好的教教他宮廷中的禮節和如何去盡一個臣子的本份,等到一年之後,兒臣定會把長洛親自送到京城去,再讓他代替兒臣侍奉父皇和母后。”
“父父王!”
雖然父王的話兒在我看來有些做作,但是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聽見父王親口說想和我親近,我的心中頓時暖暖的,連忙也跪了下來,對皇祖父道:“皇祖父,請您就答應父王這一次吧,長洛一年後一定會到應天去侍奉您老人家的。”
皇祖父還沒有說話,大概皇祖母看到我和父王“父子情深”的一幕,也跟著對皇祖父說道:“皇上,您就答應了他們爺兒倆吧,反正也不爭這一年半載的功夫。”
皇祖父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父王和我,又沉吟了一陣,終於點頭道:“好,那就一年後再到應天來吧!”
“謝過父皇!”
父王的眼中明顯可以看得見歡喜。
“謝過皇祖父!”
我的心裡面自然也充滿了期待。
緊接著,皇祖父、皇祖母對我和十八弟又說了一會子話兒,才記起大殿下面還有許多龍孫在侯著,皇祖父留下了我和十八弟,還有大哥、二哥和五哥一起進膳,就讓其他的兄弟姐妹老老實實的回家去了。
之後的一連幾天裡,皇祖父和皇祖母每日都要我和十八弟到他們那兒去請安,還讓我們帶著他們滿燕京的亂逛。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皇祖父不時詢問我一些儒家經典裡的東西,不過這些自然是難不倒我的,因為畢竟皇祖父是戎馬出身,對於詩書學問這些並不擅長,而越到了後來,皇祖父問的東西就越刁鑽,就連兵書上面的事兒都有了。
我對兵法學得並不多,至多也不過看過那幾本《孫子兵法》、《六韜》之類的,對於書中的一些行軍佈陣的事兒,因為我沒有帶過兵,那些事兒光看又沒有人指點,真的是難以理解明白,不過饒是如此,我還是偷偷留意到祖父聽見我把自己知道的儘可能說出後,他的眼裡閃過了一絲驚訝和喜愛。
很快,皇祖父和皇祖母就要啟程回去應天了,臨別時,皇祖父和皇祖母對我都有些依依不捨,他們不下一次的語重心長的叮囑我要小心保重身體,一年後一定要如期到應天去看他們。聽到這些“口諭”我自然也都沒口子答應了。
雖然相處時日不多,但是皇祖父和皇祖母在我的心中已經留下了很多很多讓我感到溫馨的記憶,不僅這樣,也因為皇祖父和皇祖母的關係,我這個原本在王府裡不受人重視的“冷”王子,突然一下子就變得炙手可熱起來,一些原來看不起我們孃兒倆的奴才奴婢們,都開始過來我們院子討好我們,“跟紅頂白”這個成語,用在這種時候就最合適不過了。當然,十八弟那邊也發生了同樣的變化,他或許比我還要好一些,因為衝著皇祖父之前的那句話兒,他儼然已經是一位王爺了。
距離皇祖父和皇祖母離開不到一天,父王就派人來把我叫到了他的書房,這對我來說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娘她知道了也非常替我高興,特地讓我換上好看的衣衫,就隨著那來傳召的太監去了。
那個太監也是個落葉知秋的奴才,知道我這一陣正是當紅的王子,一路上對我百般拍馬,儘管我不太喜歡,但是被他那香甜的話兒烘托下,倒也感覺舒服不已,暗想:“難怪這天下間的人都爭著想處在上位,只憑著不用受人白眼,還能讓其他人對自己呵著這一點,就已經是愜意到了極點。”
我走進書房的時候,父王早就已經在裡面等著我了,而同時間在父王的身邊,還有一位中年和尚。我看到那和尚的時候,留意到他眼中閃過的精光,不由得就抬頭朝他多望了幾眼。
這和尚其實不像和尚,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他相貌極醜,長著一雙三角眼,臉色蠟黃,形如病虎,看起來十分的兇惡,哪有半點的佛氣?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衣衫,分明就是一套儒生們常穿的書生服飾,如果不是他頭頂上印著幾個香疤兒,還真是隻像禿子,不像和尚。
父王看到我進來,微微一笑後指著一旁的椅子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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