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
我知道“阿蘭”就是皇祖母的閨名兒,皇祖父在只有家人的時候,總是這樣稱呼皇祖母的。皇祖母聽見皇祖父的話兒,就隨著皇祖父一起坐到榻椅上面,同時有些奇怪的問道:“皇上,今個兒這是怎麼了?”
皇祖父輕輕一嘆,突然說道:“阿蘭,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做錯了?”
“皇上,您在說什麼?到底什麼錯了?”
皇祖母對皇祖父的話兒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究竟在說什麼。
皇祖父就擺在我面前的雙腳側了一側,我可以想象他是轉過身來直面著皇祖母,然後才道:“阿蘭,我一生為了我們朱家,為了這個天下勞碌了半生,可是你說我我是不是做錯了,做錯了!”
皇祖母大概是知道皇祖父的話兒並沒有說完,因此也沒有作聲,皇祖父頓了一頓後,又繼續說道:“除了標兒之外,其他的兒子我都分封了出去,為的可不就是讓他們守衛我大吳的疆土,讓我們朱家的天下好似鐵桶一般,千世萬世的傳下去。”
微微一頓,我又說道:“可是如今我卻發現我好想錯了,錯了我錯得還好厲害,子孫們想的可都和我的不同啊!”
皇祖母和皇祖父相處了這麼多年,大概只憑著這幾句話兒,她就猜出皇祖父的言中之意,只不過這種事情關係著朝廷政務,皇祖母不是不懂的禮法的人,因此也就默不作聲了。
皇祖父輕輕一嘆,又道:“今日你看那三個孩子,唉,真是讓我好不灰心,他們這般日後這天下還真不知道鬧成個什麼樣子來!”
我聞言暗自一嘆,因為皇祖父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但卻未免太晚了一些。諸王在邊疆經營多年,羽翼已豐,這個時候就算皇祖父想要來撤藩,只怕也要花費大量的功夫和心力,更何況他們一個個都是皇祖父他老人家至親的骨肉,他又哪能恨得下心來撤藩?因此事情其實已經成了定局,再無半點轉圜的餘地了。
皇祖母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有著同樣的想法,她聽完皇祖父的話兒,移近了皇祖父一些,然後我就聽見她一邊為皇祖父拍背,一邊說道:“皇上啊,這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這些快如土的人了,又何必多想那麼多?”
微微一頓,皇祖母突然又道:“何況也並不是個個孫兒都那麼不中人意的,我看長洛這孩子就很聽話,很好!”
言語間,皇祖母的話兒盡顯疼愛的語氣。
“長洛,長洛”
皇祖父重複了兩遍我的名字,過得一會兒也點頭道:“長洛這孩子的確是惹人疼,不但有才有德,難得對長輩又如此孝順,從前常聽人說百善孝為先,這孝順的人就是壞呀,也是壞不到哪兒去的,所以我心裡對他也很是喜歡。”
我心中一震,想不到皇祖父和皇祖母對我竟寵愛到了這個地步,轉念又想起如果讓他們看見我和馬泳薇的的這種情形,也不知道會多麼心疼傷心呢!
我心中暗自焦急的時候,那馬泳薇似乎是要讓我難堪,這種情形下還要強自挪動著身子把腦袋移向我的身下,張嘴就把我的“身子”含了進去,然後又開始一吞一吐的舔食了起來。
我強忍著由馬泳薇的舌頭和雙唇在“身子”上的摩擦而帶來的刺激,又繼續“竊聽”起皇祖父和皇祖母的談話兒來。
“只可惜長洛不是我們的嫡孫兒啊!”
皇祖母的語氣充滿了唏噓,“長洛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歡,他有時候的樣子,還真像皇上您年輕的時候。”
“長洛確是很懂事兒的孩子!錢塘江那一次,雖然這孩子嘴裡不說,只是我我知道他受的委屈,他那些‘貪圖好玩去考舉’的藉口,騙得了旁人,又怎麼騙得過我去!”
皇祖父輕輕一嘆,又著:“我那日在殿試上封他為睿王,就是要他知道我這個皇祖父心裡疼他,要他知道我不會再讓他受委屈唉,標兒的心胸如此狹小,可當真讓我好生失望啊!”
皇祖母似是情不自禁跺了跺腳,突然語出驚人的說道:“皇上,當初您要立標兒為太子的時候,我就想攔著你了,知子莫若母,標兒打小就氣量不大,怎麼也比不上隸兒,隸兒如今又為您生了個好孫兒”
“住口!”
皇祖父似是為了皇祖母的這一句話兒有些氣惱了,他少有的對皇祖母大喝了一聲,當下就站起身來怒道:“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兒來?這長幼有序是朝綱的根本,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朕早就說過了,後宮不能干涉朝政,你知道嗎?胡鬧,胡鬧,真是胡鬧!”
說罷,皇祖父頓時就甩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