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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順著那姐兒的手指望過去,原來她口中所說的:“那張桌上的客人”恰恰就是我先前留意的假相公那桌,看來真是無巧不成書。天下竟然有如此的巧事兒。
“原來她叫做張純兒啊!”
朱長利重複了一句,又笑道:“這樣說來呆會兒那張純兒就坐在那一桌上,那我們也可以順道見識一下了。”
那姐兒點了點頭,道:“張純兒每天只陪坐一個時辰,不陪過夜,不過聽說要能得到她青睞的,就可以和她共度春宵。那桌上的那伴趙公子就曾和她過過一夜,所以今日趙公子一來,張純兒就答應作陪了。”
“哦?”
朱長利和朱長遊朝著假相公的那邊桌上望去。不過他們的眼光並不是投向那假相公,反而是她身旁的那一位同樣是書生打扮的男子。
那男子無疑是一名長相英俊的男人,他約莫二十二三左右的模樣,五官面貌非常好看,而且很有男子漢氣慨,我看重的尤其是他的身材,雖然他不如我長得高大,但是卻顯得非常地結實,精悍氣勢實在是展露無遺。
“趙公子?莫非就是四大家中趙家的人?”
朱長利打量了那“趙公子”一陣,突然又問了一句。
那姐兒點了點頭。笑道:“公子爺果然精明過人,這一位趙公子啊,正是趙家如今當家作主的大公子,也是日後接掌趙家的人。”
“原來是趙家的人啊!”
我心中突地一動,不禁又朝著那一桌打量了過去,尤其是對著那名假相公,因為聽得那姐兒的話兒,我已經開始猜測著她是不是就是有四川第一美女之稱的趙家大小姐。
朱長利的眉頭一皺,鼻中冷哼了一聲,大概是那姐兒的話兒讓他想起了之前到趙家求婚時的“羞辱”他瞧向那趙公子的眼神開始變得極不友善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一名美貌的女子穿堂入室。從樓下慢慢的走了上來,最終她徑自走向那趙公子地那一桌。麗香樓內所有男人的眼光都被那女子吸引過去,她的美貌蓋過在座所有的女人,也讓所有女人黯然失色。
“莫非她就是那張純兒了?”
朱長利顯然和我一樣醒悟到了這一點,他一邊用眼睛瞟著那名女子,一邊問著身邊的姐兒。
那姐兒朝著張純兒投去了一個帶些嫉妒的眼神之後,點頭答應道:“她就張純兒。”
朱長利的眼光突地一亮。他朝著張純兒上下打量了一陣後,突然向一旁的龜奴招起了手來。那龜奴來到近關,陪笑著問道:“不知道公子爺有什麼要吩咐小的呢?”
朱長利微微一笑,說著:“本公子今夜要張純兒作陪,你去準備一下。”
我聞言一窒,想到之前那姐兒說張純兒是不陪客過夜的話兒,也不知道朱長利究竟想要作些什麼。正這麼想著的時候那龜奴大概也感覺為難之極,他乾笑了幾聲後,說道:“公子爺,張純兒小姐一向是不陪過夜的,這個這個可真讓小的為難了。”
朱長利指了指那一邊正和那趙公子言笑正歡的張純兒,說道:“我之前才聽說過她陪人過了夜的,怎麼現下你卻和我說她是不陪人過夜的?”
那龜奴朝著那趙公子的方向望了一眼,眼珠子極快一轉,立即就想到了個理由為我們解說道:“公子爺大概不知道,那人是趙家的大公子,在四川是財雄勢大,我們尋常人可當真惹不起的。”
那龜奴說出這一番話兒來,無非就是藉著趙家的家世來讓朱長利知難而退,那意思彷彿就是說只有像趙家大公子這樣的人,我們張純兒小姐才可能相陪過夜的。我一聽到這話兒,就知道壞事了,因為如果要比家世,這天下間又有什麼人能夠比得上皇家?且不說朱長利和朱長遊這麼跋扈的性子,聽見他的話兒後會怎麼作想,就單是我聽見這種話兒,身為朱家子孫一員,心裡面情不自禁也會生出了不忿的心思。
“好個奴才,難不成你是說公子爺我比不上那個什麼趙家的大公子麼?”
朱長利的臉色一變,立即惡狠狠的掃了一眼那龜奴,他的語高速突然一下子變高了起來。
旁桌的人大概是聽見了這一邊的響動,先後朝著這邊望來,那眼光之中都帶著些瞧熱鬧的神色。
如果換在平時,尋常人家的子弟聽見趙家,或許立即就會把心中的念頭打消,退縮了回去,可是我們又哪是平常人,那龜奴也沒有見到過這種情形,頓時就不知所措的慌起了手腳。
朱長利看起來是想要鬧事兒,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金牌來扔在桌上,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