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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時候,對我來說卻有如數年之長,我一手摟著玉湖春,嘴上同時和她緊緊相連,這個時候我和玉湖春要是被人發覺了,只怕就算是插翼難逃了。
突然,我的這一艘大船竟然動了,水鬼們還在我的身邊遊弋,我不敢有任何的動靜,只能任由著大船帶著我和玉湖春離開了碼頭,順著大江的水流直下而去。
終於,水鬼們統統被拋在了遠處,可是我這時候也能隨著這一艘水師的船隻馳行在大江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了傷的緣故,我感覺那江水竟然比先前更冰冷了許多,冰冷得讓我有些苦於忍受。而同時的,我發現身前的玉湖春在我源源傳過去真氣之後,漸漸的就進入了龜息之狀,大概身上的傷勢讓她已經無力外顧。
又過了一陣,我依然不敢動彈分毫,因為四周漸漸光亮起來的情形告訴我,這時候已經開始天亮了。
“不行了,要搏一把了!”
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且不說我會因為力竭而不能再吸附在船底,同時這冰冷的江水也會使我的傷勢越來越重,以致日後留下傷患。
打定了主意後,我沿著船身慢慢向江面摸去,好不容易吸著船身把腦袋露出江面,我發現這時候天公作美的正自有大霧籠罩在江面之上,而在大江之上也就只有這麼一條大船,先前載著那婦人和那些女子的小船並沒有跟著過來。
我心中一喜,連忙勉力運起遊牆壁虎的輕身功夫,藉著那昏暗的辰色,和玉湖春神不知鬼不覺的爬上了船去,並且溜進了船艙之中。
或許是因為折騰了一夜,船上除了幾個睡眼惺忪的守衛之外,我並沒有看見多餘的人,因為我和玉湖春很順利的躲進了船艙中的一個看似是倉庫的地兒,這才終於算是暫時躲過了一劫。
玉湖春還在龜息之中,這種龜息之法對身受重傷的人來說,是能夠迅速恢復過來的療傷大法,因此我也不敢驚動了她,就獨自的在一旁運功療起了傷來。
勉強用內力蒸乾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後,我不論如何也靜不下心,想想如今自己的身上受了內傷,又帶了個玉湖春,最糟糕的是還藏在了對家的船裡,這種境況之下,我真的難以放下心來調息打坐之類,因此索性就託著腮一人計短起來。
“那婦人這麼厲害的武功,想來就該是柳蝶衣沒錯的了,只是不知道她們準備把這些女子運到哪裡去呢?”
想時,我又記起之前曾聽那馬伕說過,是要把這些女子運到北邊去的,也不知道他們說的這北邊究竟在哪裡,想來想去北邊實在沒有一個地方能比直接把人運到江淅一帶去賣賺得更多。
正文 第51章 隨行(2)
正自左右思想著的時候,我突然聽見倉庫外頭的過道上傳來了腳步聲,心中不禁一驚,連忙抱著玉湖春躲進了雜物堆放最多的地兒,屏息準備應付這突如其來的狀況。
不一會兒,倉庫的門被開啟,我聽見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人,從雜物的一些細小縫隙我看見,進來的那兩人都是火夫打扮,他們在倉庫裡面左挑右揀起來,大概是要準備東西煮早飯了。
“張二,你說為什麼要這一次要到那達州去,上兩次可不是一直駛到京城去的麼?”
挑揀東西時,其中一名高大的火夫對那矮胖一些的火夫問道。
那矮胖的火夫想了一想,壓低了聲音裝得神秘無比的道:“聽說這一次的人啊,是要運到北邊去的。”
“北邊?北邊哪兒?”
那高大的火夫眉頭一皺,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把人運到京城一帶可不是會賣得價錢更高一些,北邊都是荒涼的地兒,能有什麼賺頭?”
這高大火夫的話兒正問出了我的疑惑,我當即就轉眼望向那矮胖火夫,只盼他能夠說出個所以然來。可是讓我感覺失望無比的是,那矮胖火夫搖了搖頭後,說道:“誰知道那些當官的想些什麼?我們還是別再多說這些事兒,免得教人聽了又惹禍上身!昨夜裡我聽說闖進來了兩個厲害的人物,不想卻又被人家逃走了,水鬼營的人都受了千總大人好一頓臭罵呢!”
兩名火夫說完話兒,又極快的揀好了東西,然後就匆匆的推門出去了。我細細回想著他們的話兒,這船既然要去的是達州,那自然就要改走旱路了。一路北上地話該會進到陝西去,因此不由得思量他們是不是要把人販到關中,這倒還有點譜兒。
“嗯,管他販到哪兒去,等到了達州,就趁著亂兒下船離開,那才是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