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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氏望著胤禛,眼中含淚,似有萬般言語,但最終還是沒有出口,她只是低聲喚道:“爺”說著便是要行禮。
其他女眷也彷彿這才反應過來,紛紛福身。
胤禛有些不耐的一揮手,道:“都免了!”他望向那拉氏,佯作冷靜道,“太醫呢?!”
雖然他極力自制,但我從他緊繃的身體上,感到了他的不安。
想來我是誤會他了,畢竟,弘暉是他的嫡子啊哪有不疼兒子的父親?
那拉氏啞著嗓子道:“太醫開了藥,我便遣人送他們回去了。只是弘暉依舊是無法醒來”
“剛開始不是已經沒事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有些動怒。
那拉氏面上愁苦,道:“爺走後不久,便發起了低燒太醫開的藥都喂不進去,暉兒只是喊著苦,神智卻並未清醒過來半分然後然後全身又開始發燙爺,您說,弘暉他會不會會不會”說到這兒,那拉氏再也忍不住,淚珠狠狠的砸了下來。
一向端莊的那拉氏,從來沒有過這樣慌張的神情,連胤禛也被感染了一般,他走過去,拍拍那拉氏的肩膀,安慰道:“弘暉吉人自有天相,他不會有事的,你放心。”
這時,一直沉默的耿氏開口道:“弘暉阿哥這病咳來的蹊蹺,依奴婢想會不會是給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上了身,魘住了?”
胤禛和那拉氏俱是一震,我見他眉宇間閃過一絲懷疑的神色,似乎在認真考慮耿氏的話。
我的餘光掃過年沁雪,意外的發現她的臉上竟閃過冷笑的神色,難道她並不相信耿氏所說的話?
雖然我也覺得這種猜測不足為信,但是在這種封建禮教嚴重束縛的古代家族中,年沁雪不該會有這樣的神色。
難道她真的不信這一說?或者
或者她知道弘暉病重的真正原因?!
我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如果我的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弘暉的病豈不是有人故意為之?!
這不會的,弘暉只是個孩子,怎麼會有人去害他?不會的,不會的。
我安慰著自己,心想只是自己多疑罷了,這畢竟還只是個貝勒府,這些個女人還不至於為了爭寵幹出這種事來。
歷史【1】
我撇開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測,心想,怕是我多心了,年沁雪不信那鬼神之說也是有可能的。我何必多想。
於是只是專注的望著弘暉,為他擔憂著,卻一點兒都幫不上忙,只能默默地等著,等他退燒。
這時,我忽然想起那拉氏的話,弘暉只是喊著苦?這麼說他是因為藥苦,所以潛意識裡不想喝下這些藥?
我思索了一番,試著開口道:“那拉姐姐,你說弘暉不肯喝藥是因為那藥苦嗎?”
那拉氏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我知道個方子,但是我的把握也不是很大隻是至少我的方子可以讓弘暉願意喝下去”
那拉氏和胤禛均是疑惑的望著我,眼中滿是納罕。
許久,胤禛開口道:“那你去試試吧。”
我忙點頭,正準備出門,就聽得那拉氏在背後喚我:“瑾兒!”
我回過身,見她猶豫了一下,才又繼續道:“弘暉就靠你了。”
我知她擔心弘暉,便安慰的笑笑,道:“姐姐放心,瑾兒一定會盡力的。”說完,我便快步的出了那拉氏的屋子,往廚房去了。
其實我所說的方子也沒什麼稀奇的,就是現代的葡萄糖。
但是其他的成分我也不是很瞭解,只能拿鹽和糖來湊合著用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至少這藥不會很苦,只希望能讓弘暉喝下去,度過這個危險期。
我喚來冬瑩為我燒水,冬瑩正迷糊著,見了我,也大吃一驚。我和她大略說了下情況,她也急了,忙穿了衣服起身來幫忙。
等她燒好了水,我取過瓷碗,在裡面放了一大勺的糖和鹽,攪拌開了,才端著碗往那拉氏的屋子走去。
胤禛見了我碗裡裝的東西,一愣,但也沒說什麼。只是用眼神失意我把碗給那拉氏。
我點了點頭,將碗交到那拉氏手裡,她接過,看了碗裡的東西后,也是一愣,望了我一眼,又望了胤禛一眼,才命人將弘暉的身子支起,把糖水往他嘴裡送。
但是此時弘暉昏迷不醒,嘴唇緊閉,完全喝不進去,我靈機一動,拉過冬瑩吩咐了幾句,她便閃身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裡已多了一根蘆葦棒。
我將它遞給那拉氏,道:“那拉姐姐,我讓冬瑩去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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