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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由美看著他們,“世東,那個是什麼啊?”
李世東關上了門,提著琴盒進來,澗溪把支架搬過來,杜姨看見,也來幫忙搬凳子。
他在客廳的地毯上將盒子開啟,他小心的搬出了一架烏黑錚亮的古箏,上面還貼著飾畫。
李由美很驚奇,“吆,古箏啊,誰會彈啊?”
“媽,你和爸爸不是最喜歡聽古箏嗎?我特地買了孝敬你們的啊!”
李朝勝也從棋局前站起來,到揹著手,看著李世東在那擺放,澗溪則在旁邊指點。
李由美撫著琴絃,“我們是喜歡聽,但也要有人彈啊?你會啊?”
“媽,你只管坐在那兒聽,有人來彈,我請了人啊!”李世東笑的春風拂面。
澗溪站在一旁,橫過眼看向李世東,“你請誰來彈啊?”
“當然是你啊!澗溪,沒道理你彈給別人聽,自家人聽不到啊?”李世東一邊擺好了琴一邊說。
“是嘛?澗溪會彈這個啊!”李由美喜出望外。
李朝勝也一愣,“澗溪你還會這個啊?”
“我媽逼我學的,她說女孩子學這個比較文靜,”澗溪無奈的說。
“好,我要聽。”李朝勝往沙發上坐下,“由美,也來坐。”
李由美趕緊坐在沙發上,“澗溪,我也很喜歡聽啊!”她狐疑的看向李朝勝,“你不是說要去休息嗎?”
“聽一會琴,閉目養神好了。”李朝勝擺擺手,靠在沙發上。
澗溪彎腰看著李世東支好琴,她開始纏指甲,她忍不住告訴李世東,“我以前在琴行裡教小朋友的。”
李世東看向澗溪,他小聲對澗溪說道,“澗溪,吳凱說你特地彈給他聽的,我很妒忌,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會這個。”
澗溪搖頭,其實男人也很小氣,他其實也介意自己彈給別人聽啊,她的心裡有絲異樣,這就是吃醋啊,她笑李世東,“酸啊!”
“當然!”
澗溪坐在了凳上,不再理會李世東,她低頭調絃,調好了琴,她抬頭看向他們,只見他們都坐在沙發上,連杜姨都過來了,準備聽她彈琴。
李世東擺起了茶盤,開始泡茶,聽聽音樂,品品茶,人生真是美妙!
“隨便什麼都可以啊?”澗溪問公公。
“彈《梁祝》。”李世東頭也不回的開口。
澗溪瞭然的笑笑,低頭開始彈,她彈得很專注,樂聲在她的指尖流瀉。
李世東轉過頭看向澗溪,一眼不眨的盯著澗溪,越看澗溪越像古代的仕女,怪不得她身上的氣質很優雅,女孩子修身養性真的不錯!
李朝勝靠在沙發上,閉幕養神,聆聽著古箏特有的顫音,他不住的點頭。
一曲終了,大家忍不住拍手,李由美開心的笑,“想不到,我們澗溪還有這樣的手藝,好聽,很好聽。”
李朝勝開口,“澗溪,再彈一個《彩雲追月》,我喜歡聽這個。”
“好,”澗溪撫起了琴,立即歡快的曲調流瀉出來。
李世東將茶杯遞給李朝勝,“爸爸,羨慕吧!”
李朝勝笑看澗溪,“不錯,澗溪的確可以,花新明看上去家教很好。”說著他看向自己的老婆。
李由美點頭,心下卻在轉彎,他要是知道媳婦的事情,不跳腳才怪啊!
一下午大家喝喝茶,聽聽曲,日子很愜意,期間,李由美想跟澗溪學,坐了一會,直呼吃不消,右手要始終保持像握一個雞蛋的樣子,她才沒有這個耐心,“老公,現在才知道,看人挑擔不吃力,那些搞藝術的人真的很辛苦!”
“臺上十分鐘,臺下十年功,澗溪,你練了幾年?”李世東問澗溪。
“我啊,差不多練了也要十年吧。”澗溪收起假甲,將琴凳塞在琴底下,她站起來看向李世東。
“你爸媽真是花了些本錢培養你啊!”李朝勝在一邊開口。
澗溪淡淡的笑了,她低下頭,天下父母心,只是她讓他們太寒心!
現在父母已是澗溪的一個心病,如何跨過那個檻,澗溪尚在猶豫徘徊,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孝的兒女,澗溪就是其中一個。她已經不知道如何面對自己的父母還有弟弟了。弟弟已經很陌生,那天見到他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如何開口問候他,所以她只能和他擦肩而過。
李世東看著澗溪沉默不語,於是過來摟住澗溪,“累嗎?”
“還好。”
“跟我回房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