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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著他的名字,溫柔的聲音暖暖的,擦著眼淚鼻子有些酸。自己喜歡的人如此關心自己,如果他知道了她的過去,他還會這樣對她好嗎?她的神情有些恍惚。“他們叫你澗溪,是什麼意思?”李世東明知故問。聽到他的聲音,澗溪收回了心神,“我五年前就改了名字,我現在叫花澗溪。”澗溪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李世東將茶具一一擺起,拿過開水壺開始燙壺。澗溪抬起眼看著他的手,正在靈活的上下翻飛,她怔怔地望著他的手,想起這雙手曾經覆在自己的胸前,澗溪立即坐正,李世東喜歡這個嗎?澗溪想,她也喜歡啊!李世東伸手遞給澗溪一盅茶,自己也端起細細地品著,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澗溪,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改名,可以告訴我嗎?”他屏住呼吸,等待她的回答。“你想知道?”“是!為什麼叫澗溪,花子心不是挺好的,花澗溪有別的意思嗎?我是說或許有什麼?”“沒有!”澗溪打斷了他的話,“算命的說我五行缺水。”澗溪頓了一下,“其實叫澗溪,是老早去旅行時,有次在平水江邊,看到那裡的水很清,花很香,所以就想把名字改成澗溪,山澗裡的溪水,無憂無慮。”澗溪想起了那時的情景,安琴他們一起泛舟江上,她開玩笑說要把名字改叫澗溪,沒想到回來後,真的叫澗溪了。她微微的笑,“那裡真的很美,在三四月的時候,和煦的春風,輕送小舟,水那麼幹淨,照著山上的倒影。”她輕輕地說著。“那裡本來就是好地方,平水江在浙江紹興是嗎?”李世東吐氣。“是的,你也去過?”澗溪看向李世東,眼裡閃過疑問。“沒有,書上看到過,那裡原來叫若耶溪,好像是西施浣紗的地方,所以也叫浣沙溪。”澗溪點頭,“對!”“看來,你很有閒情逸致,如果我有空的話,我一定陪你去看看,澗溪,我還是叫你澗溪吧,就是為了這個改的名?”澗溪低下了頭,猶豫著,沉默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沉浸著淡淡的憂傷,很久她才用氣若游絲的微弱聲音開口,“你很想知道嗎?我”輕輕地嘆氣,“五年前,知道要和你結婚,我很怕!我的好朋友知道了,他要幫我,於是,我把他帶回了家。”澗溪閉上了眼睛。哽咽著,她的心彷彿又回到了當初。李世東坐進了藤椅,安靜的聽她訴說,不發一語。澗溪睜開眼睛,一抹苦苦的很悽楚的笑掛上了唇,她撫上了自己的手,“我的爸媽不能原諒我做的事情,他們把我趕出了家。五年了,我沒有回過一次家,哪怕爸爸碰到我,他都對我視而不見。”澗溪的眼淚一顆一顆墜落,砸在手背上。李世東的目光輕輕地遊移在澗溪蒼白失神的臉上,他很早就知道的事實,他故意設局要澗溪親口說出來,明明已經知道的結局,別人說出來,他憤恨,可為什麼澗溪說出來,讓他感到傷痛和憐惜。為了那一段不存在的婚姻,她卻是受了很多苦。“那你的朋友,你爸沒有?”李世東繼續問她。“他們不敢,只有他能幫我,他爸爸現在是省長。”澗溪拂去臉上的淚痕。“我那天聽見你說的話,我才知道當初,他們,明知道你不會和我結婚,卻不告訴我,看著我這些年的難受,很開心嗎?”澗溪閉了閉眼睛,她看向李世東,看向他飄忽的眼神,她突然很難過,他不相信她嗎?聽著澗溪的話,李世東輕輕的嘆氣,他倒是猜測出岳母的意圖了,她在做兩手準備,如果李世東不娶澗溪,那麼澗溪跟著那個人走也不錯,現在人家不娶澗溪,那麼重新來找他嗎?真是可惡,怎麼簡簡單單的婚姻,卻滿是繞來繞去的結呢?他拿過煙,疲倦的取出一支,叼在嘴上,用打火機點著了,兀自抽著煙,不語。房中靜得只聽見時鐘滴滴答答的聲音。澗溪看著他一支又一支的抽菸,她的心漸漸在等待中失望,她覺得此刻的心有如被針刺著,密密的麻麻的,深深地痛楚。她的聲譽是不好聽了,他很為難吧?她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原先想告訴他她喜歡他,看來已經不需要了。她幽幽的吐氣,沒有男人可以那麼安然的對待妻子的過去。“如果我的過去讓你感到很為難,我會和你離婚的。”澗溪輕輕地說道,上一次她說離婚他不許,這次他不會了吧,多麼可笑,是不是女人的第一次真的那麼寶貴,男人都那麼在乎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嗎?澗溪的嘴角有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李世東詫異的看向澗溪,見她如此,他知道她又開始鑽進牛角尖了,他嘆氣,將壺中的茶水倒掉,“你想知道我對你的態度嗎?”澗溪咬住唇點頭。李世東起身,將紙筆遞到澗溪的面前,“把你郵箱地址寫下來,明天我發給你。”澗溪直直的看進李世東的眼,沉默了片刻,她才伸手接過,寫下了她的郵箱地址。李世東點點頭,“澗溪,我從前說的話不會改變,”說完他接過紙筆,“但是我希望你能辭職,不要以為我看不出別人對你有企圖,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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