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澗溪將筷子放下,“很好。”
“你剛剛說他沒有要和你結婚是什麼意思?”吳凱抹了把臉低聲問道。
澗溪笑的很勉強,“我也是才知道的,原來當初他也不想結婚,吳凱,我也很生氣,我媽居然沒有告訴我,她在看我們演戲。”澗溪嘆氣。
吳凱到了杯酒,“澗溪,我是真的愛你,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卻將你推出去了,澗溪,我開業那天,你會來嗎?”
“我一定會來的,日子看好了嗎?”
“十八號。”吳凱喝了口酒,伸手夾起澗溪夾來的魚,放在嘴裡細細地品嚐,他居然嚐到的都是苦澀,他兀自笑,可那笑比哭更難看。“澗溪,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一定改的。”
澗溪咬著下唇,不介面。看向窗外,太陽已經落山了,晚霞還沒有消失,還是那麼紅,那麼耀眼。
“澗溪,如果人生可以重來,如果我一心一意對你好,你會不會愛我?”
“對不起!喜歡一個人,不是你想愛就愛,你不想愛就可以不愛,那是感覺,有些人哪怕相處一輩子也沒有感情,無緣對面手難牽。”
吳凱點了點頭,“無緣對面手難牽!”他沉下臉,“叫安琴來吧。”他看向澗溪的臉。
“哦,好啊!”澗溪忙拿起手機撥打安琴。
吳凱看著她如釋重負的樣子,他的心裡突然明白,曾經,只是他以為的曾經,她從來不是他的曾經,心裡嘆氣,看她收起手機,吳凱從內袋裡掏出一疊錢,放到澗溪的手旁,“這是上次的錢,我一直要給你的。”
“我不要,阿凱,”澗溪搖頭。
“收下吧,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做的事情。”說完吳凱站起身,走到澗溪的面前,“澗溪,讓我吻一下你,好不好?”
澗溪看著他,不語。
“就一次,澗溪,我保證以後都不會了!”吳凱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這是你欠我的。”
澗溪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人家一吻定深情,他們一吻定離別,再見時,我不是你的愛人。
吳凱傾*將唇印上澗溪溫暖的唇,她的唇邊還殘留著牛奶的香甜,閉上眼是,耳邊彷彿傳來張信哲憂鬱的歌聲,“我們都回不去了,對不對”。
吳凱深深地看了眼澗溪,然後轉身,一個人任淚留下,開啟門,毅然離開,頭也不回的離開。
澗溪睜眼看著洞開的門,心中滿是惆悵,她的手指撫上唇,吳凱,如果安琴不愛你,我一定會愛你!她在心裡默默的說道。
安琴來時,隨風飄動的長髮,遮擋住她半邊臉,她的眼中也有著淡淡的憂傷,和澗溪的落寞相映成輝。
她看看桌上的殘局,什麼也沒說,坐下來吃飯。
澗溪吃著飯,看了眼默不作聲的安琴,心想,安琴你怨我嗎?
窗外的風,輕輕地吹,吹著窗簾肆意翻飛,吹著兩個各懷心事的人心絃震動。
17
日子不鹹不淡的又過了好幾天,自從那天澗溪和安琴分手回家後,迎接她的是滿室黑暗,李世東沒有回來,澗溪等了很久,他也沒有回來。生活就是這樣,當她漸漸熟悉李世東的氣息,感受到李世東的關心,適應兩人在一起的感覺時,陡然間發現那些就像海市蜃樓一樣轉眼就消失了。日子又回到了當初,當初她就是這樣過日子的。晚*睡覺了他沒回來,早*上班了他沒起來。現在的生活就是一杯白開水,沒有滋味。如果李世東沒有對她溫言細語,如果李世東沒有對她說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話,如果李世東不曾體貼關懷過。澗溪想她不會這樣渴望他,渴望他回來和她一起吃飯,渴望他回來和她說說話。
這個星期天,她起來時,發現李世東已經不在家,是沒回來還是已經出去了?她怔在他的房門口,直到阿姨進來,她才回過神。為什麼會這樣,到底那出了錯,她真想打通電話給她?可是她不敢。
頹然的躺在床上,月經來的疼痛每一次都折磨的她失了活力,一波一波的疼痛她真想叫出聲,可是誰會來關心她呢?李世東不在家,阿姨現在肯定已經走了,她的事情她不會關心。想起上次一樣,她也是一個人痛了一天,她的眼淚忍不住就掉了下來,她覺得很委屈,當初這樣的生活不是她渴望的嗎?
她縮起身子哭著,門倒開了,澗溪悄悄的將臉面向枕頭,閉上眼睛。
李世東站在床邊,看著她蜷縮的背影,終於伸過手摸摸澗溪的額頭,卻不想摸到一手的眼淚,他忙坐在床上,扳過澗溪的身子,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他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