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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心間,哪怕癒合結痂,不再感到疼痛,也依然留有傷痕。可是她真的放下了,不再怨恨,不再介懷,過去的一切誰能無錯,況且怨恨和介懷也改變不了任何。
不能還自己一個最普通卻也是求而不得的大學生活,不能還曉亮一個完整的家一個疼他愛他的而爸爸,不能填補他們父女倆這8年來感情的空白,所以,怨恨何用?介懷何用?
不如向前看。
困擾了她8年的事,想開和放下,只用了一秒鐘。
“我有了一個弟弟吧?”餘丹從床上坐了起來,微微一笑。
餘福久有些侷促,他移開目光,本能的不敢和餘丹對視。他儘量平穩自己的聲音,說:“嗯,叫餘諧。”
“乖嗎?”
“比起你小時候那麼皮打皮鬧動輒就上房揭瓦還是差一點的。”
“在你眼裡,我似乎永遠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從小到大,無論我考了多少第一,拿了多少獎狀,都得不到你的認可和誇獎。“
“我承認,我對你很嚴格,要求也很高,誇獎你的話我只會在外人面前說,我怕說給你聽,你會驕傲的翹尾巴。”餘福久第一次對餘丹袒露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雖然,已經有些晚了。
“你對餘諧,也是這樣嗎?”
“不會,”餘福久嘆了口氣,“我對他幾乎沒什麼要求,只是希望他能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就行了,倒是他媽媽,對他要求很嚴,我跟她的爭吵,基本上都是因為教育餘諧的問題。”
餘丹沒有接話,她深知父親和常靜怎麼教育餘諧,是她不方便介入和評論的話題。
“你沒有想過回北京嗎?”餘福久問道。
“我一直很喜歡青島這個城市,也早就習慣了在這裡生活,曉亮也上了學,我們過的很好,很安定,短時間內沒有離開這裡的打算,不過,春節的時候我會帶曉亮回北京過年。”餘丹頓了一下,“如果方便的話。”
“當然方便,北京永遠是你的家。”餘福久急急的辯白,眼神中充滿了誠摯。
餘丹絲毫不懷疑此刻父親的誠意,但是一想到回到北京需要面對的情況,比如常靜,比如餘諧,比如江修遠,她便覺得有一絲迷茫和恐懼。
習慣了平靜的生活,她實在不想讓日子再起什麼波瀾,尤其不想讓曉亮也被捲入其中。
“餘丹,我這次來青島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爸爸,你問吧。”
“曉亮的父親,到底是不是修遠?”
餘丹早在餘福久開口之前就已然料到,這個問題,她迴避不了。
孩子是她一個人的,這句話終歸只是說說而已。
她離開了八年,獨自承擔一切後果,為什麼這些人這些事還是不肯放過她?她突然有一絲懊惱,眉頭也下意識的皺了起來。
她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握緊拳頭,渾身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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