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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費就是四十幾個億,專案建完,可能超過三百億。
趙德良說,你這樣說,黎兆平的資產有多少?幾十億?幾百億?那他為什麼還要貪人家五十萬?
唐小舟說,幾十億可能是有的。
趙德良又問,那個周小萸是什麼人?她很富有嘛。
彭清源說,這個周小萸我認識,要說,這件事和我還有點關係。
趙德良明顯地愣了一下,停下筆,抬起頭來,望著彭清源。
彭清源說,周小萸是省人民醫院的護士長,主要負責高幹病房。前年,我住過一次醫院嗎,就是那時候認識她的,很能幹的一個女人。
唐小舟想說,這個周小萸,在雍州市是太有名了。市井說,雍州市有四朵金花,分別是江南菸草實業的王禺丹、衡天律師事務所的舒彥、雍州市電視臺的巫丹和省人民醫院的周小萸。也不知人們怎麼把這四個人扯到一起去的。王禺丹是雍州著名的實業家,女強人。另外三個人,情況卻相對特別一些。舒彥是才女,曾經當過法官,後來下海當了律師,在雍州法律界赫赫有名。巫丹是美女,有雍州第一美女之稱。周小萸雖然也算是美女,但屬於過季美女,和王禺丹年齡接近,應該有四十三四歲。據說和她上過床的男人,能排出一串很長的名字,而且個個都是高官。這話,唐小舟自然不便說,他聽到某種說法,彭清源也是周小萸的裙下之臣。
第一部分 第016章
彭清源說,這事要怪我。周小萸的女兒吳芷婭想進電視臺,託了好多關係找到我,是我把她推薦給黎兆平的。
趙德良原本在很連貫地寫字,聽了這話,停下筆,字就不連貫了。他看了彭清源一眼,似乎想說點什麼,卻又沒有出口。他提起筆,準備接著寫,卻又改變主意,停下來,對彭清源說,清源啊,你到雍州的時間不長。這是你主持的第一次黨代會。江南省的情況,你比我更清楚,複雜得很呀。
彭清源說,這一點,我還是有心理準備的。
趙德良說,光有心理準備恐怕還不行,還得有幾套預案。
見他們開始談工作,唐小舟端過兩人的茶杯,退了出來。
次日,唐小舟向趙德良報告了日程安排,回到辦公室,接到巫丹打來的電話。唐小舟問,美女,在哪裡?
巫丹的情緒似乎很不好,說,我能在哪裡?在機場。
唐小舟哦了一聲,並沒有說下去。
巫丹說,我已經上飛機,先去深圳,再過境去香港。打個電話向你告別,謝謝你。
唐小舟說,到了那邊,給我來個電話。他原想說,免得掛念,一想,這話不好說。僅說免得我掛念?太曖昧了。說別人掛念?那是不能說的。所以,僅僅只說了句一路平安,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瓶車一直將舒彥送到候機廳。她將自己安頓下來,第一個想到的,是給黎兆平打電話。
他的手機號像刀子刻在她的腦中一般,她甚至早已經在心中設想好了對話的細節。
喂——慵懶的一聲,這是他的風格。
你的紅顏知己已經墳頭長草了。這是責怪他竟然半個多月沒給她電話。印象中,最多三天,他就會給她一個電話,至少也會發一條簡訊過來。這次自己到北京參加律師協會的活動,順便參加一件案子的開庭,前後半個多月,除了第二天接到黎兆平一個電話之外,再沒有他的任何訊息。
他會說,那沒辦法,我是兔子嘛。
他的意思她明白,兔子不吃窩邊草。他是兔子,她就是窩邊的那根草。
她問,是因為遠處的草太茂盛吧。
他說,現在不是退耕還林嘛。苗好草也好。
她說,要不,你就行一次善,幫忙把窩邊的草拔一拔吧。
他說,可以考慮。說吧,什麼時候?
她說,我現在在北京,三點五十的航班回雍州,大概五點半到達。
這就夠了,他一定不會去機場接她。可他一定會讓自己的司機陶向陽去機場,並且會為她安排一頓豐盛的晚餐。當然,就算這個晚餐再浪漫,就算她的草長得再茂盛,他也一定不會拔。如果要拔的話,大概二十多年前,她還是嫩草的時候就拔了。可惜,時光的剪刀,剪去了許多青蔥歲月的浪漫,留下的,只是記憶的青苔。
然而,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黎兆平關機。登機前再打,還是關機。她想給他的司機陶向陽打個電話,想想作罷,還是將電話打給了律師樓的田司機。飛機降落在雍州機場,剛一著地,她便將手機開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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