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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些小本生意,也無不可。
��話分兩頭,且說一日,胡二打從鄭家門首經過,忽見迎春自井中汲水
,甚是吃力,連忙上前,兩手齊發,幫襯他將水桶提將起來,迎春厭惡,
怒道∶“寧可三日不進一滴水亦不用你助!”胡二老著臉兒一笑道∶“既
結了親,為了義,緣何如此薄情?”迎春道∶“誰人與你有情有義?許是
自作多情!”
��胡二討個沒趣,心中怒惱。身卻捱上前來,欲與他綢繆一回,迎春一
把擋開,道∶“娘覷見了,便將你倒投井中,做個溺死鬼!”
��胡二道∶“小生投井,亦將你這未過門的媳婦扯下,做個戲水鴛鴦!
”迎春不再理會這廝,自顧放下另一隻空桶,躬身去汲。胡二欲探手相幫
,卻低首自迎春領襟處把眼光相住不動,隱約見那一雙白閃閃的嫩奶兒,
左搖右擺,煞是有趣!胡二看得興動,探手摸了一把!經這一唬,迎春兩
手一放,一隻桶兒竟直直落將下去!登時大怒,揮擔朝胡二頭上劈來,反
被胡二一把扯住,順勢一拉,將他摟於懷中!
��迎春雙頰暈紅,本欲教訓這個刁少爺,卻不妨反被輕薄!欲掙脫走去
,卻反被胡二死死抱住,道∶“不日便將過門,先與你耍一回,卻又何妨
?”迎春罵道∶“好個膽大的賊子!青天白日,竟恁般動手動腳,倘外人
覷見,豈不壞了小女子的名聲?”
��恰巧這一日,鄭家二老俱都遠出了,先生亦領了夢鈴出了村子拜訪昔
時同窗,單留得迎春一人在家。胡二抬首觀望,鄭家屋門俱閉,遂色膽包
天,將迎春蜂腰摟緊,湊過口兒,求道∶“便與郎君耍一回,免得日後成
了親與你為難!”
��迎春雙手護前胸,死命不從。胡二使出蠻力,將迎春扯倒在地,一手
徑探玉股之間花房!迎春大駭!自將身子與了中生,怎任他人洩指?當下
將雙股死死梳攏,雙手亂舞!胡二淫興大作,迎春嬌小身兒,如何擋得住
恁般蠻力,三下兩下,便將其小衣扯下,一雙乳兒悠然而出!
��迎春忙縮手遮掩趐胸,卻不妨下衣亦被扯落,那縫兒露將出來,勾人
魂魄!胡二道∶“果然有趣!只是緣何不是緊崩崩的,怕是遭人破過瓜的
!”迎春欲再相抗,兩手早被胡二死命覆在井沿,動不得!
��當下,胡二自解羅衫,將那個長長大大的話兒露將出來!迎春覷見,
大吃一驚!你道為何?只因胡二那塵柄長有一尺,粗若門栓,迎春哪曾見
過恁般駭人的話兒!即便中生那物亦不過七寸,卻已將花房塞得滿滿實實
,恁般粗大話兒,如何消受得起,豈不將人 死?
��胡二見迎春目張口開,便知是那物將他駭得痴了!當下便道∶“親親
妙人,許是不曾嘗過的罷!這便與你嚐嚐!”言罷,扶住塵柄,朝迎春玉
腿間亂頂一氣!迎春早已趐軟似泥,叫天不應,喊地不答,哪還有半分氣
力相掙?只得任其所為!
��胡二百般挑逗,不急將話兒 進!又剝開嫩牝,朝裡細覷,卻見咻咻
的,花心浮起,挖進一指,竟無遮無擋,胡二是慣採花蕊的風流郎,那末
破瓜的女子,嫩牝兒總是緊緊湊湊,竅不容指。如今迎春這牝兒,卻恁般
闊綽,分明是有人搶先來了花心!想至此,胡二心中甚惱。
��迎春道∶“你個惡人,趁我爹孃不在,便與我下恁般狠手!讓我這個
黃花閨女,今後如何見得了人?”
��胡二道∶“既與你作了媒,便提早將你身子破了,讓你快活,只怕今
日已來遲了一步!”迎春知其言中之意,便緘口不語。怎耐覷見胡二那長
長大大的話兒,竟一時春心飄發,亦忘了中生,探出纖手,捻玩一番,一
手竟握他不過。初時恨他,此刻愛他卻來不及了!
��心頭想道∶“嫁與恁般男子,這般粗大的傢什, 進牝裡定是快活無
比!便是一個死,也情願了!”遂道∶“狠心賊,此處且是大路邊,來往
人甚多,怕是不便;不若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