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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寒窗夜,遺編泣素風!
��五更時分,天將破曉,胡二、玉兒依舊鏖戰不歇,正當要緊之時,玉
兒疾張情穴,鎖吞有聲,霎時那胡二又是一千餘抽,玉兒忽覺花房緊縮,
花心跳蕩,大叫一聲道∶“妹妹精兒至了!”胡二不歇,加緊抽送的度數
,塵柄橫貫花房,乒乒乓乓一陣大幹,陽精亦至,二人摟成一團,丟於一
處。
��尤氏見二人已丟,情急中將整個掌兒插入,卻也受用,抽了數十下,
花心一抖,卻也合著丟了!似醉了一般起身徐徐回至房中,坐以待旦。
��且說自那以後,玉兒眼見婚期臨近,料想胡二那親親肉話兒受用不了
好久,遂夜夜與他雲雨,極盡歡暢!卻又約了出嫁之日,邀了胡二這位高
鄰同去郎家,也算認得路兒,日後思念了,便照路尋去,以敘舊情!
��兩人夜夜雲濃雨急,惹得那尤氏騷情大熾!亦趁二人歡幹之時,倚門
首偷溯,聊慰飢渴!也恨自家老頭兒不中用!心頭打定主意,趁女兒嫁了
,定要將那個小公子勾引過來,效女兒的樣兒,夜夜受用!
��如此這般,日子如馳一般!不一日,八月初八便到。午時未至,玉兒
郎家迎親的便來了。吹吹打打,好不鬧熱!郎家亦不過夜,當日娶了新娘
子,便打原路啟程。
��胡二不忘前約,起身相送。馬車順了大道,不出三日,便到了。胡二
暗暗打聽,此處便是曾縣,與本縣接壤,又將沿途景緻細細記在心頭!只
圖來日尋往,不費氣力!到得曾縣,又行了二十餘裡,方到得郎家。早聽
說玉兒所許人家是個開布店家的,家中攢了些銀兩,近前一望,果然宅院
氣派非凡,富甲一方。
��宴席早已設畢,新郎自擁玉兒進得洞房,賓客相繼就座,觸籌交錯,
歡聲笑語!少頃,出來一男一女,二人向眾位賓客道了安,卻似主人身份
。此時胡二已喝了三五杯,兩頰發燙,頭暈目眩。抬首瞧那二人時,似曾
眼熟,定睛一規,不覺大吃一驚!
��你道那二人是誰個?原來卻是那中生與迎春!
��原來,中生與迎春由清水至曾縣,投奔的人家,便是玉兒的夫君!中
生與主人本是同窗,意氣相投,投奔至此,自然給了一份差使,日常便理
些帳薄,甚是相處得來,迎春便與那中生夫妻相稱,夫唱婦隨,日子倒還
過得愜意!
��當下,中生與迎春依次敬酒,胡二驚得六神無主!欲知他作何打算,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洞房幽春色無限
��詩曰∶
����杯酒優干戈,絃歌有網羅。
����英雄竟何在,熱血酒青莎。
��且說胡二識出那中生與迎春,心中老大著忙,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卻
又逢二人以主人身份,依次與客人斟酒,胡二更慌。當下,許多賓客已飲
得醉了,中生亦醉得歪歪斜斜,已不辯子午卯酉,胡二暗道∶此時不逃,
卻待何時?一頭想,一頭徐徐蹲倒身子,隱進酒桌下。圍裡圍外的人正飲
得酣,哪個留心到他?
��胡二蹲身酒桌下,氣也不出。約莫半個時辰,新郎自洞房而出,身後
跟著一個小僕,卻抱著一罈酒。新郎朗聲道∶“各位遠道而來,一路辛苦
,在下敬各位一杯,以恕招待不周之罪。”眾人紛紛立起,俱舉起酒杯,
相對而飲。
��胡二見此光景,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即悄悄自桌底拱出,作狗爬狀
,緣 沿爬出。約莫出了兩丈多,忽聞得身後一聲斷喝道∶“何人慾逃席
不成?罰酒三杯!”卻是新郎的聲音,胡二大駭!汗如雨下,蹲身原地,
一動不動。又聞得中生道∶“罷了!罷了!許是飲得多了,那腰都直不起
,且放他一馬!”胡二領了這句話,如獲大赦。道∶“我且去小解,少時
便回。”因離得遠,又兼暮色,哪個覷得清他?當下胡二便一溜煙出了院
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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