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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人的話,自己鬼鬼祟祟的還說得過去。但現在明顯還有兩個人做著激烈的愛地運動,自己要還在這裡鬼鬼祟祟的,那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了。
於是,陸豐又一次展現自己的輕功絕技,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遠離了此處。只不過,陸豐無論怎麼想,也研究不明白,自己今晚到底應該處在什麼地方呢?下人房,不對,他們又不認識我。那麼
陸豐邪惡地想到,此時程豔正在做她的運動,又不在房間。反正也空著,再說自己也是他的貼身下人。現下,陸豐豪不憂鬱地向著程豔房間走去。
第八章 陸府中的流氓(上)
程豔的床還算柔軟,雖然沒有前段時間住的高檔客棧那麼舒服,但卻比崑崙山上的床軟多了。陸豐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躺在床上,還做了一個美夢。
在夢中,陸豐抱著劉殷去娶香兒。雖然有點亂,但這種左擁右抱的幻想,哪個男人沒做過?彷彿,陸豐在耳邊都能聽見那噼啪的鞭炮響。
對了,還有那紅橋子。陸豐坐在裡面,劉殷坐在陸豐的腿上。陸豐雙手抱著劉殷的腰,正在向香兒住的客棧行去。不錯,香兒現在就住在離陸府不遠的客棧之中。但陸豐卻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彷彿一開始自己就坐在這個橋子中一樣。然後劉殷千嬌百媚,對自己呵氣如蘭。
只是,香兒還沒有接到,這美夢突然就變成了惡夢。只見,劉殷那嬌媚的樣子馬上變成了修羅惡婆,手拿匕首向陸豐的胸前刺去。
陸豐一個激靈,單手抓住匕刃。那鋒利的匕首,頓時將陸豐右手劃出一道口子,鮮血直流。而這時,陸豐身心也傳來一陣刺痛。
“孃的,這夢做得好像真的一樣,還會痛。”現實之中,陸豐沒有睜開眼睛,只是隨口罵了一句。如果陸豐能睜開眼睛的話,他一定能驚的跳到房頂上去。
不錯,夢只是現實中的一種反射。現實中的陸豐躺在程豔的床上,那是逍遙舒坦的很。可是程豔怎麼辦?雖然她在外面亂搞,但也不是徹夜不歸的主兒。當程豔興致勃勃地跑回房間睡覺時,卻發現這個無賴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覺。不僅如此,身上的衣物還脫的脫的那麼多。
可惡!程豔本來就不是那種心性善良之輩,見陸豐對自己如此欺人太甚,一再侮辱自己,只好心生毒計。此時,程豔正好在一個抽屜當中找到一把匕首,想趁著陸豐睡夢之中,擊殺於他。
可是誰能料到,陸豐做夢時,也正好有一把匕首刺向他的胸膛。於是,現實與夢境相結合,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但是神經大條的陸豐手雖痛,但卻一點也沒反應過來,隨口還罵了一句。這讓程豔放心了下去,看來這小子還沒有醒,以為是在做夢呢。也不知道他的痛感神經長在哪裡了,血都流出來了,他還沒有醒。
在夢境之中,陸豐抱著的劉殷滿臉的邪惡,一次又一次地刺向自己胸膛。只是,陸豐的境界是什麼水平?別說是一個普通的程豔了,就是真的劉殷拿匕首刺他,陸豐想抵擋也跟玩似的。
於是,現實中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女人瘋了一般地拿匕首刺向躺在床上的男人,而男人卻跟玩似的,輕鬆抵擋住了女人每一次的攻擊。
程豔的攻擊越來越快,她就不相信,連一個睡著了的人自己都打不過?可是,事情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樣,陸豐雖然在睡覺,但是程豔的所作所為,完全地反射到了陸豐的夢鏡之中。再加上陸豐渡劫後期的本能,普通人根本就傷不到他。要不是在夢鏡中和陸豐對打的人是劉殷,程豔早就死一百回了。
“寶貝,咱都要成親的人了,你怎麼還要謀殺親夫呀?”在夢境中,陸豐坐在大紅花橋,不正是在成親的路上麼?所以陸豐這樣一說,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他當成夢話說出來,並且還被程豔聽到之後,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只見,程豔氣的小臉發紅。為了不把陸豐吵醒,低聲罵了一聲:“流氓,誰要和你成親了?”
“什麼,難道你不是要和我成親?”誰知,程豔的一句話,卻被陸豐給接了過去。在夢境之中,陸豐一手抓住劉殷拿匕首的手臂,一邊跟她理論著。
“我們一起在禁區中共患難,你還為了我離開天魔神教。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沒有?”陸豐急了,雖然有些話並沒有公開說過,但彼此卻心照不宣。可是,當陸豐聽到劉殷說,根本就不要嫁給自己,無形的打擊還是讓陸豐難以接受。
無意之間,陸豐吼了起來,“劉殷,難道你是因為我也要娶香兒的原故,所以你在生我的氣麼?我一直以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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