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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總能想到好注意,才能成為叫花子的頭兒。
周文才哪裡不知道天量大師的想法,於是便把自己心中早想好的法子說了出來。道:“這個事兒我還真想過,既然咱要久住此地,那不如在此地修個寺。”
天量二人對望了一眼。和尚住寺裡那是天經地義,但為了方便傳陸豐功法,卻不能住在別的寺中。而自己修個寺,自然是最好的。但這洛陽是都城,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別說是修個寺,就是建個民房,也不是他這等和尚辦得到的。
周文才早就知道和尚們的難處,也不做作。開口道:“天量大師與我有恩,陸豐這娃子我也喜歡。不如這樣,這修寺的銀子,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也在此地多住段時間,雖然叫花子我沒什麼本事,但保命逃跑的功夫還是有的,不防讓陸豐這娃子多學點。”
“此事甚好!”天量二人聽了這話,頓時放下了心中一塊大石頭。自修寺院,解決的不僅是住的問題,在傳功的時候,也會有相當大的方便。起碼,不會有外來打擾,這是其一;和尚住寺院之內,也不惹人懷疑,這是其二。要是讓修真界某些人知道,梵諾寺主持天量大師在洛陽城,私傳神功給一個五歲小孩,恐怕修真界歷史上第一條新聞就會由此產生。
數日後。當小陸豐再次與天量三人會面時,已經是所有事情都商談好的了。
周文才看了看小陸豐,本來是看他挺不順眼的。有幸學到他一心想學,卻學不到的功法。但後來一想,這就是緣分,心情也就不那麼糟了。隨著與小陸豐的相處,也越發的喜歡上了這個孩子。
小陸豐雖然五歲,但因為經常一個人在外,所以心性卻比同齡人成熟一些。就是這樣,同時被三個大人用看動物的眼光看著他,他也會覺得扭捏。
小陸豐抬起頭,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騙子叔叔也會跟兩位大師在一起,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三個人都用這種說不出來的眼光看著自己。但是他不會輸給別人,同樣,他用著自己獨特的眼神(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無辜地看了回去。
這時天量大師開口道:“陸小施主,我等願在洛陽城久住,想修一所寺院。可惜沒有人手,勞動力不足。你可願意幫助我們,幹些體力活?”
“好!”小陸豐自然不會想,建房子不去找力工,來找我這個五歲小孩幹什麼之類的東西,於是很痛快地答應了。
天量師兄弟見小陸豐答應得這麼痛快,只是臉上一笑罷了,只不過周文才卻是實在不明。為什麼一個五歲大小的男孩,這麼懂事?讓幹啥幹啥不說,而對方還是隻認識了幾天的陌生人,他就這麼不擔心自己會吃虧?
說是讓小陸豐來幹體力活,但他一個五歲的男孩,能幹啥體力?不過是打個下手,做個清掃之類的。根本就沒有人,會指著他能幹活。
只不過,天量大師這麼一說,一是為了考驗他是否善良,二是為了讓他多付出些體力。要知道,修佛與修道不同,雖然兩者目的都是為達長生,但修佛更注重身體素質。佛家認為,色身乃萬法之根原。就是你法力再高強,身體不好,也是無用。
天量看著來回跑跑顛顛的小陸豐,心下就是一陣高興。雖然此子不能入空門,但年少時卻與自己有師徒之緣,也是一種福氣。將來,因此緣分救得梵諾寺一劫也說不定。
數月後,透過眾人的一起努力,新寺院終於修成了。當然,花銀子找建築工是肯定的了。只是這寺名一直沒有想好。
“師弟,你有什麼意見?”天量大師對於起名字的事情,還真沒有經驗。不過他曾聽說,這位地量師弟給一個嬰兒起過名字,於是便問起他來。
“師兄有意傳小陸豐‘大諾般德功’,那我們就叫這所寺院為‘般德寺’吧!”地量和尚口中又唸了一句佛號。
第七章 三十六路羅漢拳
時光如梭,從開始修寺到建成,一晃眼已經過去數月。此時,已是次年夏季。五歲的小陸豐,已經由幼年成長為少年。六歲的他,明顯比去年又長高了不少。
小陸豐等四人成一排狀,站在般德寺門外,一同欣賞著幾個月的努力成果。由於家裡人都不怎麼在意小陸豐的行動,故此直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天量等人的存在。
因為不必刻意偽裝,周文才也穿得大方得體。雖說他是叫花子的頭兒,但今日也裝扮的有模有樣。一身華麗的金袍,手拿奢侈的卓玉杖。烏黑的頭髮也磐了起來,鬍鬚剃得更是乾乾淨淨。如果不認識他,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員外呢。
般德寺不大,建有不到三百平米的樣子。立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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