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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經常對外出租的院子」
聽到這兒,絳仙長長舒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道:「幸好移花宮的人不是個個都這麼有頭腦,否則咱們早就被人發現了!」
雲平哈哈大笑,油然道:「那人想必也是誤打誤撞,不是真的就有什麼頭腦,他說移花宮的人也曾想到這條線上去,但他們以為你只有一個人,因此注意力都集中在租客是單身女子的宅第上了。呵呵,任他們想破腦殼,也猜不到有我這個人的存在啊!」
絳仙也覺得此乃運氣使然,看來雲平真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福星。「那後來呢?」
她又問道。「後來我把那小嘍羅五花大綁,打暈了以後扔到一條巷子裡,我本想就此罷休,可仔細考慮了一下,既然這個人能尋到地頭,難保別人就不會找上門來,於是我便想去那悅來客棧瞧瞧,探聽一下他們有什麼佈置,假如移花宮的人真的把握了我們的行蹤,那咱們只好趕緊開溜了!」
絳仙連連點頭,暗贊雲平思慮周密,自己不過把對敵之策稍微提點了一下,他便能領會於心,此等才智,著實令人歎服。「那你去了悅來客棧?探聽到了什麼?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絳仙連忙問道。雲平見她神色憂急,關愛之情溢於言表,不由心甜如蜜,柔聲道:「你瞧我現在活蹦亂跳,方才哪會遇到什麼危險?不但沒有危險,我還瞧了一出稀奇把戲!」
「稀奇把戲?那是什麼?」
絳仙黛眉微蹙,疑惑道。「我摸上悅來客棧,沒多久就找到了那個什麼四海游龍的房間,聽他和田月琳,就是睡在床上這個小娘子正談論姐姐你的事。我原以為他們會說到一些計劃部署,結果你猜怎麼著?那個吳朔講著講著就罵起了移花宮主花解語,我當時就傻了眼,心想這小子莫不是發燒燒壞了腦袋,竟然對自家主子發起牢騷來!真是怪怪龍的東!」
「竟有這等怪事?」
絳仙也是驚詫莫名,難以置信。「更怪的還在後頭呢!」
雲平邊笑邊道:「這個田月琳大概不歡喜吳朔對她的態度,著他檢點一點,結果那吳朔不但不加收斂,反而猝起發難,制住了這位小娘子,想對她施暴,我看不過眼,於是就」
「於是你就英雄救美,出手傷了吳朔,把這個小妹妹抱了回來?」
絳仙咯咯嬌笑,戲謔地道。「什麼英雄救美啊?聽起來酸溜溜的!我也沒傷那個吳朔,只不過使了一招調虎離山之計,騙開那蠢蛋,趁機把這個田月琳偷出來而已。」
雲平辯解道。「哦?我很酸嗎?我看是你別有居心,想冷手拾個熱煎堆吧!還說什麼看不過眼,想當初你對人家陸夫人霸王硬上弓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稍起憐憫之心啊?現在對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未免有點難以自圓其說吧?」
雲平見絳仙滿臉的曖昧神情,知她認定自己色心作祟,也懶得跟她計較,笑道:「不過這小娘子也當真古怪,來的時候一路哼哼唧唧,扭來扭去,我還以為她中了什麼奇門怪毒,可是到現在也沒見發作,真不知她中了什麼邪!不會是嚇傻了吧?」
絳仙聽他這麼一說,也被勾起了興趣,她起身離榻,蓮步輕移,嫋嫋娉娉地來到床邊,俯首細察田月琳的狀況,看了半晌,抬頭嬌笑道:「我的傻弟弟喲,她這哪是中什麼邪?她是被人下了藥!」
雲平奇道:「下藥?是什麼毒呀?這麼久沒見發作,是慢性的嗎?」
絳仙掩嘴輕笑道:「是毒,也不是毒!」
雲平這下更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什麼是又不是的?」
絳仙油然道:「說是毒藥,因它能迷人心志,懾人神魂;說它不是毒藥,因它能讓人慾仙欲死,快活無邊,卻不致命。你說,這樣的藥該算是什麼呀?」
雲平搔搔腦袋,張口結舌,愣了半晌,才吃吃地道:「這這世上哪來這麼奇怪的藥啊?」
絳仙伸指在他頭上彈了個栗暴子,嬌嗔道:「說你蠢吧,你比猴兒還精,說你精吧,你又是個榆木腦袋!虧你還是華山派門下,難道就沒聽說過春藥一物嗎?」
「哦是春藥啊!」
雲平撫著額頭,這才恍然大悟,他倒確曾聽師父提起過,不過嶽奇山是位正直端方的武林豪傑,說起這些下三爛的旁門左道來不免有些難以啟齒,總是左遮右掩,語焉不詳,聽得雲平一頭霧水,全無概念,因此他對春藥的神奇妙用根本就一無所知。絳仙身為奼女派高徒,那可是旁門左道的祖宗,她對各色春藥的瞭解,就像蜀中唐門對暗器的認知一樣淵博如海,當下看到雲平仍然懵懵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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