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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月琳心頭劇震,大吃一驚,吳朔的一番話說得她腦子都懵了,她還只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何曾聽過這等大膽露骨的表白,頓時手足無措,吃吃道:「吳吳大哥,你你今天是怎麼啦?說的話怎麼怎麼都這麼奇怪?我我聽不懂!」
吳朔見自己的良苦用心對方毫不領情,不禁悲憤難當,再也無法保持優雅的風度,一躍而起,伸手握住田月琳的纖纖柔荑,澀聲道:「你你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懂嗎?」
田月琳驚聲尖叫,怒叱道:「你想幹嘛?快鬆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也不想明白!你若再這樣無禮的話,我就我就把這兒的事告訴花姨,讓她懲治你!」
「哈哈哈」
吳朔仰天狂笑,臉上早已無復溫文爾雅,繼之而起的是猙獰可怖的怒色,眼中也漸有癲狂之意,他收緊十指,厲聲道:「我就是不放手,就是要無禮,你能怎麼樣?你以為我怕花解語,想拿她來壓我?哼,那個爛貨!老子知道她是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被人玩過就扔的殘花敗柳麼!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平日裡做威做福,頤指氣使,老子忍氣吞聲,為她做牛做馬,到頭來還整天擔驚受怕,這麼個臭婊子,老子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還說什麼懲治我?你等著吧,很快她會落在我的手裡,到時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真的懲治,老子保準奸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田月琳一生中也沒聽過如此惡毒的詛咒,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是何等危險,她張口欲呼,吳朔卻早防她有此一著,立刻分出左手捂住了她的嘴。田月琳應變也快,當即抖動雙腕,使出天山折梅手,同時雙腳鴛鴦腿連環踢出,務求攻得吳朔上下支絀,不得不撒手後退,豈料吳朔不閃不讓,右掌劃弧,時而捉拿成刀,時而斜斬為刃,輕描淡寫地就破解了天山折梅手的連番進擊,同時右膝微抬,擰腰發力,小腿猛一下挫,頓時壓得田月琳雙腳動彈不得。田月琳還待變招,吳朔卻搶先出手,左手兩指疾探,連點她風府、玉枕兩道大穴,為防她尋隙再起,右手還趁機拿住了她的咽喉命脈,叫她再也難以發難。「我的小美人兒,你這下沒轍了吧?我勸你還是別再負隅頑抗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不如乖乖就範,好哥哥我又豈會忍心傷了你?來來來,你叫一聲親親好丈夫,我立馬收手!」
吳朔洋洋得意,連聲大笑。「呸!你想得美,我就是死也不會說你那些噁心話的,你還是快快殺了我吧!」
田月琳苦於要穴被制,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但她性子堅韌,縱使命懸人手,也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膽怯屈服。吳朔目露寒光,沉喝道:「哼,看來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也罷,你以為你不怕死我就拿你沒轍?老子就喜歡玩你這種三貞九烈的小娘皮,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說著,他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瓷瓶和一方絲帕。「你你要做什麼?」
田月琳雖然視死如歸,但面對吳朔這種邪惡深沉的兇徒,她還是無法抑制內心的恐懼,流露出驚駭欲絕的神情。「幹什麼?老子要讓你嚐嚐我的手段,待會兒到床上老子包準讓你欲仙欲死,以後都心甘情願地叫我親親好丈夫!」
吳朔咯咯淫笑著,邊說邊把瓷瓶中的一些物什倒在了絲帕上。田月琳心地雖然單純,畢竟還是知道一點男女之事,見到吳朔那色咪咪的眼神,便明白他意欲何為。此時她心中的驚惶,比之遭受凌遲處死還要恐怖萬倍。她猛搖螓首,拼命地想把身子往後縮,奈何吳朔的右手猶如虎爪一般,鉗得她動彈不得,而那隻左手也捧著不知加了什麼可怕東西的絲帕,慢慢靠近她的臉龐。田月琳還沒來及得把頭後仰,帕子已經矇住了她的瑤鼻,只覺一陣奇異的的芳香充盈其間,迅速蔓延,不片刻就燻得她昏昏沉沉,神智不清。吳朔用力按著絲帕,緊張地觀察田月琳的反應,見她眉眼朦朧,紅暈上臉,迷迷糊糊,彷彿醉酒也似,知道藥已奏效,於是鬆開帕子,田月琳立刻軟倒在他懷裡,口中「唔唔」低吟,不知在說些什麼。吳朔興奮欲死,迫不及待地把田月琳抱到床上,他手忙腳亂地脫衣除褲,正準備撲上去大快朵頤,忽覺耳後風聲有異,不由大驚失色,也來不及回頭去瞧,當即曲體彎腰,翻手向後一抄,剛好抓住一件小小的東西。在這間不容髮之際,吳朔顯示出了驚人的身手和敏捷的反應,他迅速彈離大床,幾乎足不點地的退到了房間正中的八仙桌旁,左腳輕輕一挑,靠著木凳的長劍便離鞘躥起,他右手撈劍,同時雙腿發力,如飛火流星般向視窗電射而去,「哐啷」一聲,松木搭造的窗格像紙糊的一樣被他撞了個粉碎。腳還沒站穩,吳朔便連舞幾個劍花,以防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