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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聞言亦是大喜過望,像現在這樣天天擔驚受怕可沒啥意思,等離開了襄陽,甩掉了移花宮,別的不說,單是想到可以和絳仙肆無忌憚的宣淫銷魂就足以讓他血脈賁張、興奮欲死,直恨不能脅生雙翼,腳踏祥雲,立刻就遁去十萬八千里。第二天一早,雲平和絳仙便收拾好了所有細軟,帶著火雲丹和寒玉珏,扮做一對探親的姐弟,兩袖金風,逍遙踏上了東去杭州的行程。而移花宮也萬事俱備,整裝待發,欲要西上崑崙大殺一場,只可憐那陸翔左右支絀,累得小命都沒了半條,先是半夜三更起來幫絳仙偷盜寒玉珏,事成後沒睡到一個時辰,又被父親提溜起來去為移花宮主花解語送藥,回家後還要練拳習武、研醫問道,好不容易下了課,便想到要去找「秀蘭姐姐」慰藉一下受傷的心靈,結果這一去傻了眼,別說什麼姐姐妹妹,就連只母的耗子都找不著。那找找這戶房東吧,興許他家少爺知道「秀蘭姐姐」的下落,結果人家管家聽完他通報來意,當場白眼一翻,哼哼道:「我家老爺是京城皇宮裡的執事大人,侍候過先帝爺,如今年紀大了才蒙主上龍恩,榮歸故里,哪來的什麼少爺?你個臭小子,來找茬兒的是不?」
說完一把掃帚苕子把他掃地出門。陸翔鬧了個灰頭土臉,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還是不肯死心,又找上了「初遇佳人」的城郊農舍,結果更倒黴,非但沒見到浣溪濯紗的西施,反而遇到個齜牙咧嘴的無鹽,嚇得他把前幾天吃的東西都嘔了個乾乾淨淨。這下任他再草包百倍,也終於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我的傳家之寶寒玉珏啊!」
陸翔又悔又恨,差點兒上吊自殺,奈何他沒死成,倒是他老子陸清風后來得知此事,氣得臥床不起,可憐他一代名醫,平時無病無痛、紅光滿面,卻讓一個不肖子外加敗家子激得怒火攻心,在榻上哀號數日,最後蹬腿翹辮子,一命嗚呼。此事經陸管家等陸府的「大喇叭」廣為傳播,成為襄陽城士族百姓的一時笑談
第七章 脅迫
陸府這邊的風風雨雨,雲平和絳仙是不管不顧,我自逍遙,而花解語卻是無從知曉,那天陸翔一送來丹藥,移花宮的樓船便揚帆起碇,向西開拔,雖然西征崑崙說起來就四個字,可真正走起來卻何止萬里?溯流航行了五天,方始進入陝西境內,這日大船駛至洵陽郡靠岸,趁著補充糧食淡水之機,花解語廣遣部下上岸探訪絳仙和田月琳的行蹤,待到下屬盡皆領命而去,她才婀娜起身,輕輕嘆了一口氣,對身旁侍女道:「這些天你們也都累了,先下去休息吧,不用侍候了,我自去看看宏兒!」
說完蓮步輕搖,來到了兒子的房間。只見宏兒蓋著一襲薄被正倚坐在床上小憩,雖然俊秀的臉龐上還略顯蒼白,但顯然精神不錯,一聽到母親的腳步聲,當即睜開眼來,朝她淡淡微笑。看著兒子的笑容,花解語只覺內心充滿了幸福和安寧,再大的煩惱也立馬煙消雲散,她坐到榻沿,伸出纖纖素手理了理兒子的鬢髮,柔聲道:「宏兒,感覺怎麼樣?」
宏兒笑道:「感覺好多了!娘,我不想老躺在床上,我想出去透透氣!」
「好好好,不過咱們現在是在江上,風大浪大,去外面容易著涼,等你吃完了陸神醫開的藥,將養好身子,過幾天咱們又登岸走旱路了,那時你想去哪兒都行!」
花解語也面露微笑,慈和地說。 「好啊好啊!娘,你說話可要算數喲!」
「行啦,娘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哦對了,今天的藥吃了麼?」
「吃啦!」
宏兒答道,「不過吳大哥不在,沒人幫我化開藥力!」
原來宏兒自幼多病,可以說是虛不受補的身子,而花解語為他找來的又無一不是世間罕見的靈丹妙藥,這些藥有些性熱,有些奇寒,有的藥效剛猛,有的衝撞經脈,若非內功高明之士,絕難控制藥力的釋放,一個不小心,甚至可能遭到反噬,非但達不到強身健體的目的,還要賠上一條性命。是以自古以來,帝王將相、道家修真求丹問藥的多不勝數,可最終能不死不滅、白日飛昇的卻一個也沒有,相反更多的人是由於長期沉湎於金石方術,難以自拔,體內毒素積聚,臟器受損,非死即傷,下場淒涼。就連丹道鼻祖葛洪也沒能例外,他一生煉盡仙丹,遍嘗靈藥,卻始終控制不住體內經過劇烈改造的經脈執行,結果在千古奇寶火雲丹成丹那天引發天劫,自燃而亡。花解語一代高手,當然也瞭解丹藥的危險性,奈何她愛子心切,別說有五成希望,縱使只有一分可能,她也不惜上天入地,誓要為兒子換來一個完全健康的身體。宏兒虛不受補,她便命吳朔為他渡功化解藥力,能把兒子的安危如此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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