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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哦,威爾,現在我們安全了!塞拉芬娜·佩卡拉在這兒,一切都會好的!”萊拉說,“我從沒想到會再見到她。她在關鍵時刻趕來了,是不是?就像以前,在伯爾凡加”
她快樂而喋喋不休地說著,好像早就忘掉了那場搏鬥。她在前面領路,走上通向樹林的斜坡。威爾默默無語地跟在後面,他的手一跳一跳地疼得厲害,每跳一下,就又有一些血流出來。他把手舉到胸前,努力不去想它。
那段路程用了一小時四十五分鐘,而不是半個小時,因為好幾次威爾不得不停下來休息。當他們到達山洞時,他們看見了一堆火,火上正烤著一隻兔子,塞拉芬娜·佩卡拉正在一隻小鐵罐裡攪動著什麼。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這是她對威爾說的第一句話,他默默地伸出手。
變成一隻貓的潘特萊蒙好奇地注視著,但威爾望向了別處。他不喜歡看到他傷殘變形的手。
女巫們互相輕聲地說著話,塞拉芬娜·佩卡拉說道:“是因為什麼武器受的傷?”
威爾拿出那把刀,默默無語地遞給她。她的同伴好奇而懷疑地看著那把刀,因為她們從沒見過有著如此刀刃的小刀。
“要使傷口癒合,除了藥草,還需要別的東西,需要一個咒語。”塞拉芬娜·佩卡拉說,“很好,我們會準備一個咒語,當月亮升起的時候就會準備好。在這期間,你應該睡一覺。”
她遞給他一個牛角杯,裡面是滾熱的湯藥,藥的苦味中攙著蜂蜜的甜味。不一會兒,他就躺下來,沉沉地睡著了。女巫用樹葉蓋住他,然後轉向萊拉,她還在啃著那隻兔子。
“現在,萊拉,”她說,“告訴我這個男孩是誰,你對這個世界都知道些什麼,還有他的那把刀。”
於是萊拉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就開始講。
第十二章 螢幕語言
“再跟我說說,”在那問俯視公園的小實驗室裡,奧立弗·佩恩博士說道,“要麼我是沒聽到你說的話,要麼你說的是一派胡言,一個從另外世界裡來的孩子?”
“她就是這麼說的。好吧,是一派胡言,但聽我說,奧立弗,好嗎?”瑪麗·馬隆博士說,“她知道陰影物質。她稱它們——它一一她把它稱作塵埃,但這是同樣的東西,是我們的陰影粒子。我告訴你,當她把連線她和山洞的電極戴上時,螢幕上有最令人驚奇的顯示:圖案、符號她也有一個儀器,是金子做的,像指南針,周圍鑲著不同的符號。她說她也能用同樣的方法閱讀它,她還知道意識的狀態——她對此非常熟悉。”
現在是上午,馬隆博士因為缺少睡眠,眼中佈滿血絲。她剛從日內瓦回來的同事則滿腹狐疑,心不在焉,他已經不耐煩再聽了。
“關鍵是,奧立弗,她跟它們進行交流,它們有意識,能作出回應。你還記得你那些頭顱嗎?哦,她跟我講了皮特里弗斯博物館裡的頭顱,她用她那個指南針似的東西發現它們比博物館所說的還要古老,還有陰影物質——”
“等一等,你能有些條理嗎?你在說什麼?你是說她證實了我們早已知道的,還是說她告訴了我們一些新東西?”
“兩者都有吧,我不知道。但是設想一下,這是三四萬年前發生的事情,這麼說陰影物質以前就存在了,很明顯——它們在宇宙大爆炸之前就存在——但在那時,還沒有達到我們人類水平的物理方法可以將它們放大。那之後發生了一些事,我想像不出是什麼事,但它參予了人類的進化。因此才有你研究的這些頭顱——記得嗎?在那之前沒有陰影物質,而之後卻有很多?還有那個小孩在博物館發現的頭顱,她用那個指南針樣的東西對它們進行考證。她告訴我的是同樣的事。我要說的是,在那段時間,人腦成為這個放大過程的理想載體,我們就突然有了意識。”
佩恩博士舉起他的大塑膠杯子,喝乾了最後一滴咖啡。
“為什麼它偏偏發生在那時候呢?”他問,“為什麼突然在三萬五千年前?”
“哦,誰知道呢?我們不是古生物學家。我不知道,奧立弗,我只是在推測。你不覺得那至少是有可能的嗎?”
“還有那個警察,跟我說說這個人。”
馬隆博士揉了揉眼睛。“他叫沃爾特斯,”她說,“他說他來自特別部門,我想那應該和政治什麼的有關吧?”
“恐怖主義,顛覆,情報就是那些。繼續說,他想要什麼?他為什麼來這兒?”
“因為那個女孩。他說他在找一個和她同樣年紀的男孩——他沒有告訴我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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