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部分(第2/4 頁)
那一抹身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這種來自第六感的親切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個困惑有些唐突的想法來。
人性的慈愛在眼角不經意間滴下一顆淚珠時,他的心驀然揪痛一般難受。茫然看向那一抹瘦小的身影,鍾奎好像明白了什麼。
“小丫頭,是你?”如果是有人在旁邊,鍾奎斷然是不會冒冒失失的喊出這個沉澱在心中,讓他愧疚不已的名字。一個是怕嚇著他們,另一個是有些命理屬火的人,是永遠看不見這些東西。看不見,就會胡亂猜測,還以為他神經病呢!對著空蕩蕩的空間喊。
在他喊出小丫頭時,那一抹小身影微微一顫,停住了飄的速度慢慢慢扭頭看向他。慘白的面龐,亂糟糟沒有梳理的頭髮,瘦俏得弱柳似的身子。她就是鬼丫——他的女兒!
“丫頭,是你?”
鬼丫點點頭,緊抿嘴不說話,只那麼對他深深看一眼,再次扭身不快不慢的向前走。
這就是人鬼殊途,鍾奎深知小丫頭是不能靠近自己。因為他身上有辟邪的五帝錢,還有銀針。可是他想要對小丫頭賜予久違了的父愛,想要捉住她的小手,對她細細的關懷一番。
眼淚無聲的滑下,流淌在這張醜陋的面孔上,心在滴血般疼痛。“丫頭,原諒爸爸。爸爸對不起你們,你有什麼話,想要傾訴出來,或者想要發洩心裡的怨恨,就衝爸爸來——”
這一番話如果是提前十年說出來,那該多好!抽動的肩胛,無語的哭訴。萬物嗚咽,夜色凝聚悲苦,俯瞰著這人世間發生的悲劇之一。
鬼丫哭了——
鍾奎哭了——
近在咫尺,卻不能相擁共享天倫之樂。一對奇葩的父女,一對可憐的父女,只能以這種奇怪的方式見面。
無聲的啜泣,無語的凝視,風變得躁動不安,鬼祟的撩動著曠野草們。鬼丫倏然驚醒,沒有回頭,就那麼木木跟帶路人似的前進著。
抹一把滿臉橫流的淚水,鍾奎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夜色中逐漸遠去,女兒的身影。她想要告訴我什麼?不由得急忙追了過去。
鬼丫去的方向是破樓,這也是鍾奎要去的地方。破樓!安靜肅然矗立在原地,鬼丫背對著他在牆壁上畫著什麼。
“丫頭——”鍾奎不敢大聲的喊,生怕自己的聲音大了,再次驚走她。
鬼丫沒有回頭,依舊那麼背對著他,手不停的畫——
鍾奎保持距離,也不敢出聲。就那麼慈愛的凝視著女兒,推測出她一定要用畫畫來告訴自己一些事。
果然,鬼丫在停住舉動時,再次回頭瞥看了一眼牆壁,再瞥看了一眼鍾奎。一閃,消失在空間裡不見了。
“丫頭,你在那?”鬼丫消失,鍾奎大叫。他有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早知如此,悔不當初!無論他怎麼喊,鬼丫始終沒有再出現。唯一可以證明她在這裡呆過的痕跡,就是殘留在牆壁上,新鮮的畫痕。
一個圓溜溜的,長滿鬍鬚的太陽 ,太陽——一個火的替代圖案。一座長滿雜草,不算大的墓穴,墓穴裡睡著兩個女孩,一個是睜開眼睛的,另一個是閉眼木然呆立。旁邊加了一顆心的圖案,接著就是畫的有兩座大山下,白色建築裡有很多人——驀然,鍾奎眼前一亮,在這些人中,有他一生中很重要的人。
【028】人鬼殊途
鬼丫的畫,表達的方式,很簡單!墓穴裡面兩個人,一個是她,另一個是蔣蓉。一顆心的意思是讓鍾奎放心,有她鬼丫在,就有蔣蓉在的含義。兩座大山下,白色建築不就是鍾奎記憶裡的醫院?還有冉琴,誌慶——
太陽——火的圖案!難道白色建築可以用火燒燬?鍾奎所有的疑問都被鬼丫一一解答。誌慶和蔣蓉以及賀鵬飛沒有在破樓裡,他在畫面中找到蔣蓉,找到誌慶,就是沒有看見那個胖嘟嘟的男孩。這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遭遇不幸了?
賀鵬飛覺得思維在遠離,同時感覺到刺痛感來自四面八方。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這些比野獸還兇殘的人類。把他身上血管裡所有的血液都抽光了,沒有血液也只是暫時的。在,某一些特殊藥物的輔助下,他的身體機能並沒有因為血液的暫時流失,而失去造血功能,而是繼續源源不斷的製造出新鮮血液來。他不再是自由的人類,而是成了一具供養那些新生人類體的供血傀儡,他的血液可以孵化出更多的新生人類體胚胎。
‘蓉F4’新生四代的報廢,讓袁野抓狂般失控。記憶掃描器,掃描到她記憶裡沒有儲存任何關於在外界的所有資訊。
約瑟夫大罵特罵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