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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處瞄瞄,教堂裡要找兇器恐怕夠嗆,除了廚房裡的菜刀
砰!又一聲砸門聲響起,大家一看,門外是高飛的三個同事,滿身滿臉的血,但能看出,其中一個正是叫李金正的男老師,另外兩個女老師,一個叫江慧蘭,另外一個不知道叫啥名。
他們張著嘴呼喊著,隔著厚門聽不清,從口形上能看出,他們喊的是“開門!救命!”
“高飛說過不能開門的。”布魯不安的看著明長老和教練,她知道悲天憫人的明長老和正義爆棚的哥哥很有可能會不顧高飛的警告。
畢竟,門外的是人類,即使受了傷,可仍然沒有變異呢。
“看後面有追來的喪屍!”彈珠指著三個老師逃過來的方向驚呼。
明長老一咬牙,“先放他們進來!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吃掉啊。”
六個小教練都沒動,布魯剛想勸勸明長老,跆虎教練向著徒弟們瞪起了眼睛:“你們沒聽到明長老的話麼?還不開門?”
大家都知道總教練對明長老的敬重,不敢違抗,趕快麻利的開啟了大門,將三個絕望的老師放了進來,在屍群蜂湧而至之前,重新將大門鎖好。
“扶他們到食堂清洗下,我去辦公室找急救包好給他們處理傷口。”明長老說完急急的上樓去了。
大家將三個老師扶到了食堂,打了幾盆清水又找到毛巾,一點點幫著清理著他們身上傷口。
李金正的傷在手上,被咬掉了一塊肉,露了骨頭,血流不止,被清洗的時候,他疼得直抽氣。
江慧蘭的傷則是在頭皮上,她的頭髮被扯掉了好多,頭皮上遍佈指甲的抓傷,血糊得滿頭滿臉,但身上沒被咬傷。
另外一名女老師,嗯,她叫劉豔,她的傷竟然在小腿,是在逃跑的時候,被一個倒在地上的喪屍抓著腳咬在腿上,如果不是冬天穿著厚絨褲,她的腿就得直接被咬塊肉下去,饒是隔著厚褲子,也見了血,她的傷算是最輕的。
明長老抱著急救包下樓,將碘酒,雲南白藥都找了出來,先用碘酒給三人的傷口消毒,然後再灑上雲南白藥的藥末,最後包上紗布。
江慧蘭和劉豔很快止了血,畢竟都是皮外傷,李金正就沒那麼幸運了,他的血不停的湧出來,將藥末沖走,紗布也溼透了。
“這傷太大,應該縫針的!這可如何是好?”明長老急得直搓手,看看外面,最近的醫院都融著好幾條街,送他去醫院是不現實的。
“明長老,沒事,找個膠條把我的小臂先捆上,這樣血流得能慢點。”李金正覺得頭開始發昏,打著精神建議著。
“這樣行嗎?這個手會不會壞死?”明長老不太懂醫,只是覺得似乎不妥。
“只能這樣了,不然血會流乾的,先這麼捆一會吧。”李金正堅持著。
最後用一個抽血時綁胳膊的膠管,在他的臂上捆了一圈,他手上的傷口,血流得果然少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布魯忍不住問傷勢比較輕的兩個女老師。
劉豔嘴一扁,哭了起來:“我們真該聽明長老的,這外面到處都是那種怪物,麵包車剛拐了個彎,就被一群怪物給堵住了,高飛想突圍硬闖,結果發現它們根本不怕死,撞倒一個又一個,最後把車都給擠住了。有個同事不顧一切跳下車就衝,被它們給咬死吃了,最嚇人的是,本來都死了,又活了過來,跟著一起攻擊面包車,嗚嗚嗚”
江慧蘭臉色慘白,接著說:“我們躲在麵包車裡,有塊玻璃給敲碎了,一個怪物往裡爬,高飛拿著方向盤鎖玩命的打它,可是打它身上一點沒用,直到把它的腦袋給砸碎了,它才死掉。”
“車裡不安全了,高飛的肩膀也讓那個怪物咬傷,他張羅我們一塊下車逃跑,我們拼死下了車,被怪物衝散了,我們四個人鑽進一條衚衕,發現都受了傷,高飛告訴我們,他要單獨行動就跑了。我們三不知道該去哪,想回家實在太遠,就想著回這裡再說。那三個同事,恐怕,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劉豔一邊抽泣一邊說。
他們三人,肯定不知道,高飛甩掉他們,正是要來教堂通風報信,警告我們不要開門的!
他親眼見到同事死而復活,和怪物不毀大腦不滅亡的可怕,也擔心這幾個受了傷的同事會回到教堂求援,不顧一切的過來報信,他,他這是對教會作最後的貢獻啊。
明長老聽得長吁短嘆,這個老人昨夜在辦公室裡一夜未睡,虔誠的禱告到天亮,祈求上帝能憐憫世人,然,顯然上帝的烈怒已發,不可收回,她心中為這些孩子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