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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晚上這村子裡會發生啥事情呀?怎麼說得那麼神秘哩?”唐曉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問了一嘴。
“小後生仔就是好奇,聽老漢的話就沒錯。進去睡吧睡吧。”牛老漢說完轉身出了院子走了。
我們的車都停在這個院外,倒也並不擔心被盜,況且我們即使睡覺,也會留兩個夥伴警戒著。
院門是木頭的,倒也結實,屋子裡空空曠曠,好在臥室夠多足有三間,每間都有幾張床鋪,雲南的村子和北方不一樣,因為氣候溫暖,他們用需要住火炕。
雖然知道這些床上的主人現在都不在人世了,可我們正象牛老漢說的,這末世,誰還會象以前忌諱這些事情?有地方睡覺就知足了。
不過我們還是將每張床上的床單拿到院子裡狠狠抖了抖灰,這才重新鋪到床上睡下,還都是合衣睡的。
這個村子看著過於正常,就顯得很不正常,末世的村落,周圍沒有蓋砌高牆,有人過世又大張旗鼓的出殯擺席,怎麼想都覺得挺詭異的,這讓我們心裡不安,也不敢放心大膽的沉睡。
我們休息的時候,下了場大雨,直到凌晨才漸漸停息。
迷迷糊糊中,我忽然聽見遠處有女人在哭,哭得極其傷心,聲音雖遠卻很清晰,可以肯定不是幻覺。
我們都警醒的坐起身,來到院子中,發現雨完全停了,而負責後半夜警戒的羅漢和唐曉又正靠在院門仔細的傾聽著,見我們都出來了,羅漢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大家就這樣在拂曉中,聽著那個女人悲痛欲絕的哭泣,我站在十四哥身旁,悄悄問道,“是鬼麼?”
十四哥啞然失笑,“哪有那麼多鬼,是人在哭啦,聽,中氣多足。”
“要不要出去看看?”念念聽得有點害怕,緊緊抱著吖進的手臂。
“牛大爺不是警告過,晚上不讓出院子麼?這算不算是讓我們尊重這村子的某種風俗啊?”雷暴小聲提醒,他現在對風俗可重視呢。
“沒聽出有啥危險,咱們不要去摻合。”祝紅也低聲說。
這時除了女人的哭聲,又出現了別的一些聲音,好幾個人在低聲的勸著那個女子,聽不清說話的內容,有男有女。
“這麼悲痛,不會又死人了吧?”覃小滿不安的說,其實我們都有些疑惑,夜裡女人哭,除了夫妻吵架,就是家中出事,聽這女人哭得如此悲慘,確實象是家中有人過世。
女人的哭聲不減,除了偶爾有些人低語,倒也沒什麼了,我們聽了好半天,天也越來越亮,大家決定回屋裡先弄早餐吃。
待天光大亮,我們這才開啟院門,就看到遠處有戶人家門前,豎起了代表有喪事的白幡,而那戶人家院門大開,人們出出進進,我的天,果然是又死了人!
“這個村子咋回事?昨天不是剛出一個,今天又一個,這死亡率也未免太高了。不行,得好好問問,太怪異了。”雷暴喃喃說道。
我們四下張望,沒看到牛老漢的身影,本想先和他打聽打聽的,索性直接過去親自檢視。
來到那家院外,發現院內赫然停著一口大紅棺材,不過是開著蓋子的,這真是令人詫異啊,昨晚剛有人去世,今早的棺材就擺上了,就是現伐木現打棺材,也沒這麼快啊。
不過死人並沒有在棺材裡,也沒有擺在靈堂內,我們跟著老鄉們在院裡轉了一圈,沒看到死人,頓時有些迷惑了。
“老鄉,”羅漢拉住一箇中年漢子,悄聲問,“這家過世的人停在哪了?我們得有個拜祭的物件啊。”
那漢子打量了我們一番,半晌才說,“停在裡屋呢。你們是這家的啥親戚麼?”
“呃,不是,路過。”
“那你們來湊啥子熱鬧?快快離開吧。”中年漢子說完悶頭進了裡屋。
再看其他村民,都匆匆的進來出去,不知道在忙活啥,也沒人理我們。
我們本來也想鑽進裡屋,看看情形,可又覺得這氣氛莫名詭異,再說這家裡有人過世,我們這些外人亂闖也確實不禮貌,為免再次惹上燕子洞那樣的麻煩,我們行事謹慎多了。
退出了院子,我們並未離去,而是站在不遠處觀察著這戶人家。
似乎全村的老鄉都來弔唁,大夥帶來了孝衣,令我們比較驚奇的是,這家戴孝的人很多,轉眼幾十個人都披上麻衣,怎麼回事?這村裡的人全是近親不成?
正迷惑時,這家人的院裡爆發出一陣哭嚎聲,而且不是一個人的聲音,是一群人的聲音,接著,就是一個男人大喝道,“起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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