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幾天,最近手頭緊,等錢夠了我親自給您送過去,不用麻煩您特地下來收,您看行嗎?”,見李釜說得如此卑微,邦納發白的臉色才有所好轉,他假裝咳嗽兩聲,說道:“這才像人說的話嘛,好了,我也不多說了,就這兩天吧,把錢交上了,你可不知道,我這的房子翹的很,我已經很照顧你們姐弟倆了,你們不交,多的是人願意交,你說是吧,哎呀!我這腰啊!我得上去了,記得,就這兩天啊!不然!”,說完瞥了眼管理員,才又慢吞吞轉身頭也不回的進樓去了,李釜乾笑兩聲,直到聽不見房東的腳步聲,才連忙拉著滿臉怒色的姐姐急忙上樓。 邦納走到六樓停下腳步,接著只聽見“砰”的輕聲,知道李釜和他姐李微已回屋,他懶散的面容已變得無比陰沉,重重哼了一聲!又轉身下樓,這次他走得又輕又快,像一隻肥胖的貓走太空步一樣,因為他不願發出任何不必要的聲響,來到五樓李釜家門口,邦納深喘兩口氣,再慢慢從鼻孔中吐出,使聲響儘量降到最低,接著附耳緊貼粗糙堅硬的木門,摒住呼吸,悄悄探聽門內動靜,偷聽的人如聽到正好需要的資訊,那這人臉上會呈現一種滿臉發光的興奮表情,此刻邦納臉上無疑就是這種表情,他聽到了“信封,衣櫃!”,還有“錢!”等模糊字眼,雖聽得不是很清楚,但他已很滿意,心想:“韋勒說的沒錯!這對姐弟最近似乎的確所發了點小財,哼!沒錢交租,老子要你們給我全吐出來!”,他笑著摸了摸身上的一件對他來說早已不合身的睡衣,暗道:“是該換新的了!”。 隔天下午三點,李釜家的木門響起劇烈的敲擊聲,在連續十幾下敲擊確認屋裡的確沒人後,敲門者暗自竊喜的正準備撬門時,門吱得一聲開了,露出李微睡惺惺的臉,兩人這樣突然四眼相望,同時嚇得倒退兩步,李微緊張敵視著敲門人,如此大熱天,是沒人會將自己的頭包得像個粽子,只留一雙賊眼,敲門人卻如此打扮,當然不會是來做義務勞動的,李微終於回過神來,她猛的推動木門,想在這顯然不懷好意的蒙面人進來前將門關上,可她的動作還是慢半拍,蒙面人在門快關閉的瞬間迅速插入右腳,門角“咔”的一聲裂開個小口,李微嚇得連連後退,可這間殘缺的房屋畢竟只喲十幾平方,很快她就背靠土磚牆壁,無路可退了,陳舊的土牆被她如此用力一靠,一層牆灰飄了下來,嗤鼻的土灰味嗆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砰!”的一聲,蒙面人重重關上門,一步步朝李微走去,他腳上皮鞋踩得堅硬的梨木地板“噔噔”只響,好像要將地板踩穿似的,李微渾身哆嗦,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強烈的恐懼感席捲全身,她已嚇得一根指頭都無法動彈,這時,蒙面人來到她面前,俯視著她,冰冷的眼神裡充滿嘲笑,如同貓看著垂死的老鼠一樣。“錢在哪?”,蒙面人開口了,聲音低沉嘶啞,如同地獄傳來的聲音,李微此刻毫無思考能力,在她聽到“錢”這個字眼後,臉色更加慘白,拼命大聲嚷道:“沒錢!沒錢!救命啊!救命啊!救!”,呼喊聲嘎然而止,她的喉嚨已被蒙面人帶著白膠手套的右手掐住,再吐不出半句話,“錢在哪?”,蒙面人繼續問道,語氣比剛才更陰森,感覺如果李微的回答令他不滿意,就會隨時被他掐死,李微的臉因嚴重缺氧已慘白如紙,眼珠白多黑少,眼見就要斷氣,蒙面人一愣,顯然沒料到她身體如此差,五秒不到就已支援不住,無奈下只得鬆手,顯然他不是來要人命的,“咚!”的一聲,李微被重摔在地板上,因強烈的疼痛和短暫的缺氧使她全身麻痺的動彈不得,她只覺得渾身快要散架,但蒙面人並沒因此而放過她,“錢在哪?”,蒙面人不耐煩的說道,一把揪起李微的頭髮,接著蒙面人很明顯的一愣,隨既笑道:“你還真他媽的輕啊!”,說著像提小雞似的將李微拖起來,李微現在只比死人多口氣而已,為使自己回過氣來,她拼命呼吐著空氣,可蒙面人不會給她太多喘氣的機會,又“砰”的一聲,李微被重重摔到另一面牆上,又揚起一陣土牆灰,看著李微要死不活的模樣,蒙面人顯然已失去耐性,他不再繼續追問,因為隨時會有人路過,這屋並不大,陳設也少的可憐,要找一樣東西並不是件困難的事,但事實並非蒙面人想的那麼簡單,只要手指能夠進去的地方他都沒有放過,“怎麼可能沒有?”,蒙面人自言自語道,如此破舊的房屋沒搜到錢並不意外,誰也不會覺得這間破屋能藏什麼寶貝,但蒙面人好像認定這屋絕對有錢似的,再找下去只是浪費時間,蒙面人來到早已昏迷不醒的李微面前,“喂!死了沒?沒死就給老子起來!”,蒙面人大聲吼道,因始終未搜到錢,他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竟不顧屋外是否有人而大聲吼叫起來,雖被吼醒,但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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