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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認為這只是肖正楠故意做出的樣子。就像他一貫的玩笑。
但肖正楠實實在在地抱住了他,“你這個傢伙,要幹什麼?”貝歆淼說。
“幹你幹過的事。”肖正楠沉聲說。貝歆淼不以為然地把他從身上推下去,肖正楠卻把手伸進他的衣襟裡。貝歆淼急忙拉開他的手。“喂!你的酒還沒醒嗎?”肖正楠卻更頑固地貼了上來。
他向貝歆淼的臉上吻,貝歆淼急忙把他的嘴推開;他的手隔著衣服在貝歆淼身上亂摸一氣,貝歆淼卻沒有阻止這一點,帶著酒醉的肖正楠熱情似火,恰是貝歆淼缺少的狀態。
他忽然無法拒絕這種被需要的鮮活感覺。
“你竟喝成這個德性,”貝歆淼喃喃地說。“酒醒後你該怎樣無地自容。”
肖正楠的手不安分地滑到貝歆淼的兩腿間。在那裡揉來揉去。貝歆淼已不再掙扎,任憑他弄——不是因為肖正楠有多難掙脫,是他不再拒絕。
他努力抗拒那些想法,卻依然覺得這是又一次上天的恩賜。
“別弄了。我硬不了。”貝歆淼直接了當地說。
肖正楠的手頓時停了,彷彿明白了什麼似的抬起頭看著貝歆淼:“怎麼回事?”
貝歆淼緩緩地說:“死人都是這樣子”
“沒了這種能力當然是生不如死!”肖正楠完全理解成為貝歆淼有生理問題。“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看女孩一眼的嗎?你從來沒有到底是什麼病!”
“別說這個了!”貝歆淼打斷他。半是譏諷地說,“我是一個死人、廢人現在你滿意了?”
肖正楠怔了半響:“從什麼時候我是說你這樣多久了?”
“十年。”
“十年!那麼你,你之前用過嗎?”
貝歆淼沒言語。肖正楠也不再問。“所以你不能和女人只能被男人”他自己想通了似的嘆息著。“那麼你和唐冠,其實是他對你”
“我和他什麼也沒有。”貝歆淼堅持這樣說。
“和別人有過麼?”
貝歆淼沒言語,過了一會兒提高聲音說:“肖正楠,你他媽地總問這些問題幹什麼?”
肖正楠翻身斜倚在床頭上,沉默了好一會兒。
“我回去了。”貝歆淼忽然冒出這一句,還沒曾起身,肖正楠忽然撲過去抱住他,這次是真正的擁抱,把他用力地抱在懷裡。
“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肖正楠激動地說。“你就這樣過了十年?”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有報應嗎?”
“你是該受到報應,可不該是這樣的報應!我寧願你被一萬個人蹂躪!”肖正楠說。他隨後嘆息道,“據說上天總愛毀掉最完美無缺的人看來是真的”
“完美的人?我記得你說過我的性格最可惡。”
“你確實可惡!可這和喜歡你並不衝突。”肖正楠直截了當地說。貝歆淼愣了。但他旋及明白肖正楠為什麼會直抒心意。對弱者,人們會毫不顧及地表示憐憫。說喜歡也是因為憐憫吧。
“我他媽的不需要你的憐憫。”貝歆淼說,卻沒有主動離開肖正楠的懷抱。相反他努力抵制自己內心的一個願望——他渴望感受活著,渴望肖正楠做點更親近的事,這種願望像毒癮一樣難以自抑,甚至比毒癮更可怕。“我他媽的沒機會和女人幹,也沒有男人,我從來沒有和任何人你想嘲笑嗎?還要擺出一副可憐我的嘴臉?你你要幹什麼”
肖正楠開始解他的衣服。
貝歆淼明白他的願望即將實現。激動不已,這不會是和唐冠的那種狀態,肖正楠是個真正的男人,成熟的男人,強壯的男人。
那就像夏季最燥熱的風吻過極地。
星空就在頭頂,變幻著,人像身陷在宇宙無盡深處。
一切都是未知。
可是來勢洶洶,阻擋不住。
貝歆淼從來沒想過有人願意擁抱他。那種屬於給予的擁抱。十年,以及已經消失的生命的美好。他早已不再擁有值得被人擁抱的理由。
僅憑這一點,他就對肖正楠充滿感激。
“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想這樣。”
“為什麼會說喜歡我是真的?”
“一定要聽理由麼?”
貝歆淼不需要理由,更不想知道。最正當的理由只會讓他更難過。一個邪惡的理由反而是他想要的。
“為了教訓你為你對別人對自己的殘忍,狠狠地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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