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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張叔緩緩站起,開始進行下一個步驟的時候,我們才將心放在肚子裡。那混合的血液張叔並沒有吞到肚子裡,而是運用法力含在了口中。
這場儀式是我從未見過的,張叔年過半百,此刻周身精光大湛,那氣勢絕不輸於當年強橫時期的紫鱗蛇王。看來這些年張叔並沒有放棄修道,這一身法力倒更是精進,這不禁讓我這個做徒弟的汗顏。
他老人已經年邁,卻仍然要為我操勞,而另外一個師父為了救我,現如今封印在壇中,連**都被毀壞。心中波瀾消散而去,靜靜地看著張叔那邊的動靜。
一口混合的血液從張叔口中噴出,張叔雙手食指齊齊抬上,引過血液,化作一道長虹分別向屍體和罈子飛去。一道暗紅的血跡打在屍體和黃紙上,張叔見狀猛然踏罡鬥,雙手伸向兩處。
一股鮮血再次從口中噴出,使出全身氣力將雙手向中間合攏,只見本來依附在物體上的血跡慢慢的向中間收縮,隱隱的看到其與黃紙、屍體並沒有隔斷,在兩端都有一條細如髮絲的紅線牽連。
紅線隨著張叔發力,慢慢的向中間靠攏,張叔此刻已然滿頭大汗,看來現在他已經將全身力氣使出。我和小小隻能在一旁乾著急,因為我們兩個都沒有了法力,現在除了靜靜守護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再給張叔帶來其他麻煩。
眼看著兩條紅線越來越近,轉眼之間就要合攏,張叔青筋暴起,雙手顫抖不止,衝著我喊道,“快去將罈子上方的黃紙揭去!”
聽到張叔喊聲,我猛然反應過來,剛到動作,腳下猛地一疼差點跌倒,小小此時已經先行一步跳躍而去,順著桌子上去,伸出爪子猛地將黃符揭開。
只聽砰的一聲!黃紙撕裂開來,小小也被猛地彈飛出去。我忍住疼痛一個縱身,將小小擋在懷中,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如若撞到牆上去,恐怕九死一生。
咚!身體承受下小小的力道,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張叔焦急道,“你們怎麼樣了?!”
“我們沒事,張叔放心。”眼看著張叔法力波動,急忙出言寬慰道。張叔心領神會,閉上雙目,使出最後一絲力道,將兩端的紅線成功在中央牽線,與此同時,一道幽幽的紫光從壇中飄起,依附在紅線之上,緩緩地向張叔一處遊動。
那便是紫凌的魂魄!沒想到會虛弱成這個樣子,看來紫凌在地府之內並不是單單經歷十殿閻王宮邸,到達奈何橋,看來這中間所受的刑罰不在少數。不然以他紫鱗蛇王本尊魂魄怎麼可能會這樣,即便是我,也不過一日便可以行動。
紫光順著紅線慢慢的朝中央飄去,臨近張叔的時候,突然停滯不前,似乎在猶豫著什麼。張叔感覺到了異常,猛地睜開眼睛,轉過頭來說道,“紫鱗王你不必猶豫,我這身體還能夠支撐幾十年,不差這麼點時間,你若不趕快踏過我的身體,我恐怕支撐不住,到時候功歸一簣,徐銘又怎會獨活,你且行動吧。”
我在一旁聽的雲裡霧裡,什麼叫這點時間,完全沒有鬧清楚是怎麼回事。後來才明白過來,原來任何生殺陣法都是違背天意,天地之中萬物平等,每每使用陣法進行生殺之事,在你的榜文中便會留有一筆。
而這些顛倒陰陽之事更是難容,我們從地府之內逃出,陽壽已經受了極大的損傷。我的魂魄已經入體,地府陰司自然不會奈我何,而紫凌則不然,本是地府生死簿上的名字,現在從地府逃出,而且還要強行入主新屍。
即便我們的儀式舉行的多麼隱秘,可是天地中定有一雙眼睛能夠看到,因而才有了張叔減少壽元一說。
紫光盈盈不欲前行,直到聽完張叔所言,才緩緩地向前移動,紫光順著紅線慢慢的進入張叔的手面,緊接著就消失在張叔的身體內,我和小小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看到張叔一臉痛苦,正在閉目竭力的忍耐。
我和小小掙扎著從牆邊站起,圍坐在屍體一旁,只要那團紫光進入這具屍體,它便不再是屍體,而是紫凌,我們三人在此,也是要見證紫凌的重生。我和小小一左一右,死死地按住屍體的胳膊,一股徹骨的寒意襲遍全身。
張叔額頭上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紫光緩緩地從張叔的左手面冒出,此時紫光已經不是純正的紫色,其外圍漂浮一股猩紅顏色,不知怎的,我似乎能夠感覺出那團猩紅顏色是一種生命跳動的象徵。
張叔如釋重負緩緩地睜開眼睛,靜靜的看著我們這邊的動靜。
紫光順著紅線緩緩的移動,轉眼之間已經到了屍體的邊緣位置,我和小小已經使出十分氣力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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