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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待再說,胖子就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我的話:“除了這些人,你還知道些什麼人的何種先進事蹟?這不是盡扯淡嘛,龜兒子的。”
我無辜的道:“教科書上就樹立了這麼幾個讓人記憶深刻的典型英雄啊。”
胖子裝逼道“紙上得來終覺淺,深知此事要躬行。”
就在我還想和他雄辯一番的時候,阿英卻被地覺纏繞住了腳踝,她被拉扯著像地覺黑漆漆的圓柱形本體移去,她臨危不亂,藉著拉力和慣性,反而一步躥了過去,反手拿刀,猛地一下將地覺屍身上圍守腦袋的一根粗壯碩大的莖須給砍了下來,我看了之後暗自咋舌,心說這得多大的勁才能達到如此效果,李英這個女人果然不一般。
地覺屍體的腦袋頓時暴露在了我們面前,被英子砍斷粗大莖須的地覺全身上下的莖須亂顫,數百根長鬚刷地一下向阿英纏過去。英子的雙臂登時便被緊緊地纏住,一時動彈不得。她見我和胖子目瞪口呆,全都愣在那裡,急忙大喊一聲:“大海胖子,還不動手”
我們一下子反應了過來,數把糯米狠狠砸向了地覺的腦袋。滿天的白色糯米像冰雹一樣砸在了黑柱纏繞包裹的屍體腦袋上,神乎其神的一粒都沒有掉落,全部粘在了屍體的頭部和身上。效果大超我們所料,極其明顯,長鬚像受了電擊一樣嗖地一下鬆開了對阿英的纏繞,漫天狂亂地揮舞著。糯米漸漸變成了黑色,開始只是一部分,後來越來越多的糯米都變成了黑色,而長鬚揮舞得越來越無力,並且漸漸地乾癟下垂了。終於,在所有的糯米都變成黑色以後,長鬚慢慢地不動了,原先像手指一樣粗壯的莖須和手臂一般粗大的圍守黑髮糾結的藥屍腦袋的長鬚,都變得如同一根細繩和枯枝一樣乾癟,好像充盈在裡面的東西沒有了。隨後,圓柱和包裹在內的屍體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倒真像爛木頭柱子。
我們幾個愣愣地看了半天,突然爆發出一聲歡呼,看來我們找到了正確對付地覺的方法,這樣剩下的幾隻地覺就好辦了。我們故計重施,有驚無險險之又險的解決了另外幾個地覺。
至此時,眾人也是類的不輕,暫且坐下來休息,冷不丁的,阿英說它覺得我像只狗熊,不過卻很有氣質。
我有些出神。
不是英雄,而是狗熊,這我能接受。
我想起了名為熊的毛衣的文章。
我將它講給她聽。
秋天的時候;橘樹的樹葉落到剩下最後幾片;我出去散步的時候碰到熊。
他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HI;熊。”
“HI;意蓮。”他笑了笑。
我們在公園的石凳上坐下來,大理石冰涼,熊卻不怕的樣子。最後的一點夕陽將湖面染成橙紅顏色,幾隻天鵝在上面游水。
我摸出大衣口袋的一袋曲奇餅,掰成小塊丟到湖裡。
“你要來一塊麼?”我問熊。
熊轉過頭,看看包裝,黑色的鼻子用力嗅了嗅。
“是芝士口味的。”我說。
“不用了,我喜歡蜂蜜口味。”他害羞地說。
我笑了。我們一起坐在那兒,直到暮色降臨,星星開始在天空眨眼睛。
他起來和我告別,我們像平常一樣擁抱了一下就說再見了。
我去了超市,買了安特魯的牛角麵包,胡蘿蔔,番茄醬,還有蜂蜜口味曲奇餅,然後回家。我住在一棟高樓的19層,離市中心最繁華的地帶步行只需要五分鐘,可是卻很安靜。我想,大概士因為高吧。我看了看貓頭鷹掛鐘,時間是七點半,我花了十分鐘洗澡,八分鐘煮好義大利麵,放上番茄醬。我從冰箱拿出生菜,黃瓜,玉米粒,和剛買回來的新鮮胡蘿蔔,做了個蔬菜色拉。
我一個人住,生活很規律。我的家裡,除了我還有一隻小倉鼠。它叫胖胖。它長得是很胖,因為它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只是在它黃色得滑梯上打轉。我給它的小飯碟放滿食物,然後回到餐桌,和它一起晚餐。
吃完飯,我正在煮咖啡,這個時候,門鈴響起。我在貓眼看到,是顧。我讓他進來。
“來杯咖啡麼?”我問他。
“好的。”
我把咖啡倒給他,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沉默了會,終於說話了,“我來是想,明天請工人來把那套音響拿走,你看,可以麼?
我喝了口水,“好的啊。”
“你知道。”他喃喃道,“音樂對胎兒有好處。”
我笑道:“沒什麼,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