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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讓人厭煩,讓人不齒!”
胖子笑著說道:“典型的惱羞成怒的表現啊,因為自己的不是而遷怒別人,這是不必要的嘛。我想起來了,你還說我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這同樣也是顯示了你的無知和膚淺,難道增大增粗真的就沒有可能嗎?NONONO,答案是否定的,這種可能性不僅是大大的有,而且還是完全可以大大的,具體實施步驟我就不說了,說出來我還怕老張這個銀蕩的大色狼學習了後去禍害無辜的姑娘,但做為一個有良知有愛心有學問並且還喜好助人為樂的美男子呢,我就留下一些暗示和可查詢方向法給大海吧,其實我的靈感主要是是從觀摩了玉蒲團裡,見識了極樂老人的神動而得來的,然後又查了許多翔實有用的資料,經過諸多的積累和篩選驗證,才得出了一套靠譜有效的操作方案。”
我聽到胖子這貨又來損毀我的形象,於是就憤怒的說道:“小胖,做為一個男同胞完全能夠理解你所說的低階趣味不低階的言論,而且我還是絕對支援你的學說的。但你說著說著怎麼就扯到我身上了,我招你惹你了,在你眼中怎麼就成了一個銀蕩的色狼了呢?”
胖子有理有據的說:“老張,我這麼說並不是憑空捏造,而是有根據的,難道你忘了以前激情燃燒的歲月了?你那時候還小,天天幻想破處,一天忍無可忍,你踏進足浴髮廊”
我見胖子憶起了往昔崢嶸歲月,阿英在場,我想保持正人君子的良好形象,說起那些年少輕狂不諳世事的往事,讓她怎麼看我?急忙想要讓他打住,但胖子卻口惹懸河停不下來:“扭捏著進得髮廊,你裝模作樣想要捯飭個頭,姑娘問你大頭還是小頭,你嬌羞著說看你自己心意,怎麼方便怎麼捯飭,反正頭型生的不好,能算歪瓜濫棗,就像烏龜王八之頭”
這龜孫!我罵道:“小胖,別把你自己的經歷說成我的好嗎,你怎麼可以張冠李戴毀我形象呢?什麼叫頭型不好歪瓜劣棗,難不成我的腦袋是圓柱還是長方體不成?或者更甚一步會是正方體和菱形?我草!簡直是對我赤果果的汙衊和詆譭!而且這還不夠,你我把的腦袋比作烏龜的腦袋,那不就是龜。頭的意思嗎?鑑於你這種惡劣行徑,我保留起訴你的權利。”
胖子說道:“這只是種比喻,別較真嘛,雖然免不了運用了誇張的修辭手法,但這些經歷也是真的呀,老張你可別不認賬。”
我辯解著說道:“確實是有這麼回事,但那時候純粹是因為好奇心在做怪,並不是管不住我自己的下半身。”
阿英哼了一聲,說:“男人都一個德性!”
胖子翻著手裡的書籍,盯著上邊的內容,沒有言語。
不知不覺就翻到了最後一頁,卻見整個頁面上畫著一副畫,是一個明顯已死去的人從墳堆裡爬出來的情景。
畫面所表達的意思可能是借屍還魂。
借屍還魂,世上真的有這種事嗎?
我看到此處,就覺眼跳心驚,說不出是個什麼感受了,胖子也嚇得把個舌頭伸出來,半晌縮不回去。
阿英覺得不解,問你們這是怎麼了?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給嚇成這樣了?
我說在這種環境裡看到這樣的畫面不由的讓人驚懼,再一想到先前還撲人的黑煞,心裡禁住就會打顫,並強調說自己不是害怕,而是吃驚,吃驚是因為感到意外,害怕則是給嚇破膽了,兩者存在著本質上的區別。
阿英接過記載奇術異法的古籍來仔細看了看,也覺畫面中的情形太過匪夷所思,但也有可能只是裝神弄鬼的一種做作手法,並當不得真,而且也和眼下的情況沒有多大的聯絡。
胖子把這最後一頁一翻,背面還有張圖,畫的是一個人坐在金鑾寶殿上的情景,看神情外貌,多半就是剛才從墳裡面爬出來的那個人。
看到這裡,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情不自禁的一陣發冷。
胖子面色也變了,他說:“圖中畫的這個人會不會是一個亡靈?”
我想了想說:“我看這畫中的人不會是鬼,因為孤魂野鬼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到處走。”
阿英指著正面那個人從墳裡爬出來的圖對他說:“你看,天空上有太陽。”
胖子一拍大腿:“他要不是個活鬼,指定就是在裡得了道行的老黃鼠狼子!”
我搖頭道:“你哪隻眼看過黃鼠狼能變成人了?我看這從墳堆裡跑出來的人,即不是鬼,也不是人,而是某種根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就像是某種幽靈電波”
胖子說:“那也和鬼差不多嘛,那玩意兒也夠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