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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身體,只讓他的腦袋能夠活動,心想肯定是這貨被厲鬼上了身,現在外面正是正午時分,陽氣極盛,物極必反,盛極必衰,所以常言說中午也是陰氣最重的時候之一,因此到得此時便露出原形,想來謀害我們的性命,若是再晚察覺片刻,說不定我和阿英此時已橫屍當場,而胖子八成也活不成了。
我穩定情緒,厲聲喝問那“胖子”道:“你這變了鬼的表子也敢害人,還不快快離開我那兄弟的身體!”
胖子依然尖笑不停,鬼氣森森的女人笑聲,迴盪在空蕩浩大有洞穴墓室之間,我大罵道:“鬼笑個什麼勁!你他孃的要是再笑,可別怪老子不客氣了。我這還有一堆驅鬼符桃木釘之類的東西沒使呢,正悉沒用武之地呢,沒想到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倒是來的正好”
阿英在旁見我和胖子打在一起,鬥得雖是激烈卻十分短暫,但是其中大有古怪,必有它因,便脫口叫道:“大海你當心,先別急著動手,胖廝有古怪。”我一邊按住不停掙扎大聲尖笑的胖子,一邊喘著粗氣對阿英說:“他當然奇怪了,他他他瑪的被鬼上身了。你有經驗,你倒是快想想辦法,我快按不住他了。”
阿英蹙眉說道:“我的經驗也不是很豐富,我感覺應該不是鬼,是他的聲帶或是舌頭出了問題。降頭術流傳甚廣,其中便有種控制人發聲的舌降,類似於泰國的舌蠱。”阿英說著話,就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了有墨線的縛屍索,想和我先合力將胖子捆住,然後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提議說最好是撬開牙關看看他的舌頭上是否有著什麼東西。
此時聽阿英一說,我恍然大悟,方才發現胖子確實另有古怪,他嘴中不斷髮笑,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十分盡興慌,難道他的意識並沒有喪失,剛才是想撥刀割自己的舌頭?這還真有可能,我當時驚慌失措,卻當成是他想用刀扎我,反將他撲倒在地,不過既然他沒有失去意識,為何不對我明示,反是自己躲在後邊搗鬼?我想到這裡,立刻明白了,攔住阿英。我太清楚胖子的為人了,對胖子大罵道:“你他瑪是不是窮瘋了,見到什麼東西都想拿。我問你,之前你摔倒後有沒有順手牽羊,從屍骸裡撿到什麼東西?”
胖子鬼氣逼人地笑了一笑,眼睛卻斜過去,看他自己胸前的衣襟,那裡面有個口袋,他連連眨眼。我心領神會,立刻伸手去那內袋裡一摸,掏出來黑黝黝光溜溜圓滾滾的一件物品,有彈珠那麼大小,當中穿了個小孔,質地又硬又韌,表層已經有些玉化了。用手中的手電細照,珠子裡面竟然隱隱有層經黃相間的暗淡顏色。
我一時沒看出來這是什麼東西,舉著那珠子奇道:“這是個玉珠嗎?黑玉還做成了圓珠,倒也真是少見。”阿英說道:“不是,這是人的舌頭做成的,古時候的神婆巫女被人們視為具有某種特殊的能力,而她們的預言往往都是透過嘴和舌頭來表達出來的,因此有人將她們的舌頭割下來儲存攜帶,以期能為自己帶來好運和異能。”
我聽了急道:“我草,那你要這麼說可就太草蛋了,還有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我現在身為一個盜墓的先進份子,就突然緬懷起了過往的歲月,低下頭是人間,仔細想想,心裡覺得難受嗎?咱們捱苦受累也不算什麼,就是幹完了活也不知道能否改變命運,實在不是滋味。再說以前忙個沒黑沒白,掙點血汗錢剛夠填飽肚子,也沒個姑娘家喜歡得上,這得熬到猴年馬月才有出頭的時日?”
阿英點頭說:“那種渾渾噩噩碌碌無為,替上位者餵豬的差事,被他們當猴的恨事,我也無法忍受,為了解決生存問題和個人興趣,我在數年前便選擇了盜墓這條路。說實話,很辛苦,但也很快樂。”
我一聽這話,立刻又來神了:“盜墓這個行當來錢快嗎?這個市場具說很成熟,北京還有什麼撈錢的地方?”
阿英說:“這並不是一本萬利的活兒,但也可以使得一個人一夜暴富,只要是個稀罕物件兒,就有人願意花高價錢買,北京地方大,非常容易找到收貨的下家。”
她說了她二叔的一些經歷,說當年自己的二叔李二爺機緣巧合之下得了一張百年老鼠皮,欲要出手,便想尋些打小鼓的買主。
當時文化大割命雖然還未結束,但北京歷來是個“多重世界”,上下人等各有各的活法,總有些趁著除四舊淘換珍玩寶器的買主,這些人非常瞭解什麼是社會,他們一個個心知肚明,哪朝哪代沒有動盪時節?要都是清平盛世,古董便不會流落到窮街陋巷裡跟白菜一個價錢了。這場政。治運動早晚得有結束的一天,到時候那些老掉牙的東西就會立刻翻著跟頭往上漲,千倍百倍的暴利唾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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