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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了聲,說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不愧是養豬的,聽你這麼一說,那簡直就是豬的全身都是寶,豬的好處說不完啊。”
我不置可否,阿英也忍俊不禁,她說:“大海你真逗,既然你這麼喜歡豬,那麼你為什麼不找頭豬當你的老婆呢?”
我嚴肅的說道:“阿英你千萬可不能有亂輪雜叫的邪惡思想!就算想,你也只能偷偷的在心裡面想,只能一個人想,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十分不提倡你這種大膽刺激的設想的,要知道人獸有別,萬一再弄出個豬八戒出來那可就麻煩了,要被媒體發現了這種情況,那還不跟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熱鬧,到時候光是煩都把你能煩死,你還怎麼展開人獸奇緣、野獸與美女的故事呀?”
阿英辯解著說道:“我說的是你,又不是我,說的好像我想要幹什麼似的。”
胖子笑著說道:“這我就要替老張說說話了,他說他喜歡吃豬肉,又沒說喜歡和豬睡覺,英子你怎麼就聯想到那方面去了呢?我看是你心思不純吧,還是說你發春了?”
阿英恨聲說道:“王勝利你這麼胖,又這麼缺德,當心被鬼叫門!”
胖子得瑟道:“求之不得,叫門的最好還是一個女鬼我不是很胖,我只是臉大。”
阿英譏諷道:“怪不得你這麼的不要臉,原來是想要瘦臉呀。”
這句話觸及了胖子的心事,他大概是想起了上學時他讓我替他採取多種手段數種方法瘦臉不成功的悲痛經歷,一時也不言語了。最後他才憋出一句:“沒辦法,這是基因遺傳決定的事,胖爺我已經接受現實了,而且我還因此找到了自信,覺得自己很帥,也不白日做夢想要瘦什麼臉了。”
我見阿英還想擠兌胖子,就急忙轉移話題說:“說到做夢,我倒是覺得之前我做的那個夢很詭異,似乎預示著些什麼。”
“哦?”阿英奇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這種黑暗壓抑驚懼的環境裡待久了,在潛意識裡難免不會產生恐懼感,因些透過某種夢境顯現了出來,這很正常,一個夢而已,又什麼好驚奇的,又能暗示些什麼呢?老張你別大驚小怪了。”
我神色凝重說:“有時候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現在大局將定,棺材也開啟了,基本上是一無所獲,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然而事實就是如此,也不急於一時,咱們先坐下來休息片刻,然後再做最後的探索,在這期間,我就給你們將一個我看過的有關做夢的恐怖故事吧。”
見阿英和胖子兩人並無異議,我們在平臺上尋找了一塊較為乾淨的地方,我便對他們講了一個名字叫謎夢的故事。
首先,我要說三件事:
第一,口請你一定要相信,我這樣做是迫不得已的;
第二,口請勿在深夜閱讀這個故事。如果你不聽勸告,堅持這樣做了——發生的後果我概不負責;
第三,口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故事,知道了這個故事意味著你將陷入某種危險之中。
也許你聽得雲裡霧裡,完全不明白我在說些什麼。那麼好吧,我再說得透徹一點——如果你現在就把書合攏,出去逛逛街、吃點零食,那將是個正確的選擇。
明白了嗎——別看這個故事——這是我最後的忠告。
事情得從那天下課後說起。
我的職業是一個高中心理學老師。你知道,就是每週只會出現在你的教室一次,給你上一節不痛不癢的心理學課的那種老師。我所在的高中跟全國所有的高中一樣,只重視應考學科。像心理學這種不參加高考的科目,是永遠不會受到學校重視的。我的職業顯然處於一個尷尬的狀態。但還好,不是所有的學生都這麼認為。
那天我結束了上午第四節課,回到辦公室,坐下來休息一小會兒,喝了幾口茶,便準備下班回家了。就在我正要起身離開的時候,我看到高一12班的藍田宇站在我辦公室的門口。
他是那種在班上默默無聞的老實學生,幾乎沒有任何特徵,我能記得起他純粹是因為他有個特別的姓。此刻,他保持著一如既往的靦腆和內向,並神色焦慮地站在辦公室門口,我意識到,他是遇到了某種困擾,想找我談談——跟學生做心理諮詢,是我在學校的另一職責。
這本來是平常的事,我每天都會接待一兩個這樣的學生。但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次看似平常的會面竟會引發後來那一連串恐怖的、無法解釋的詭異事件。
我重新落座到藤椅上,帶著職業心理諮詢師的微笑招呼門口的學生:“進來吧,藍田宇。”
他遲疑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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