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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坐起來說:“既然你沒有膽子去對付那吃公門飯的公安,那麼你就消停一陣吧,我們兩個都好久沒親熱了,要不咱們就親熱親熱。”
白四喜聽了喜上眉稍,他插上門栓就躍到了坑上,然後抱著個女屍就忙活起來。也是憋的久了,這白四喜竟然吭哧吭哧的親熱了數十次,不知不覺時間流逝過去了,直到第二天破曉時分,雄雞報嗚,白四喜正抱著他的殭屍媳婦發洩精力呢,卻突然覺得下身傳來一陣異樣感,像是戳破了什麼東西一樣。
這白四喜也是個二愣子,他想是不是自己太過剛猛力氣用的過大,把媳婦兒給捅穿了?這麼一想,他便急忙轉頭去看自己的媳婦兒,剛一看,便給嚇個半死,原來那活屍媳婦還一動不動的躺在坑上,而自己身下壓的卻是一個五顏六色的紙人,看那裝扮,分明是個烈焰紅唇長腿大波的女人,裱糊的倒也精緻,離的遠了,還真有以假亂真的可能。而現在,這紙糊的美女已經被白四喜蹂躪的不像樣子了,下半身爛的僅剩了竹條編成的支架,其間還雜夾沾染著星星點點的黃白色液體。
饒是這白四喜呆愣,但也有靈光的時候,他隱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料想準是這紙人附身到了自己的媳婦兒上,紙人八成也是被髒東西給依附在上面了,而這個搞鬼的髒東西可能就是自己媳婦兒的鬼魂。他這麼一想,便惡向膽邊生,計上心頭來,就一把火燒了紙人,想著半夜裡趁人們都熟睡了之後,再偷偷摸摸的將自己的媳婦兒也給處理了。其時公安已經盯上了他,當天就將他給逮捕了,後來這件案子也就傳開了,人們以訛傳訛,說什麼的都有,白四喜把起先是植物人後來死了的死屍當成自己的媳婦的事應該是真的,但和紙人睡覺的事大概是謠傳了。
見我說完了,胖子也有些呆愣,他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個白四喜就是個戀。屍癖嘛,他這樣罪大惡極的不和諧份子,就算是死一萬次都不嫌夠,活該被抓,但是張司令,你說的這個故事能為我們提供什麼思路?”
我聽胖子這麼問我,一時也覺得有些理不清頭緒,不知說什麼好,於是我就轉頭去看阿英,發現她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一早就發現了,阿英這個女人似乎一直有很重的心事,她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喜怒要不形於色,或許阿英她是一個藏不住心事,城府不夠深的女人吧。
如今的世道,這樣的女人不多了。
為此,我很欣賞她。
胖子叨咕道:“我就知道,老張你也想創造個張澤海猜想之類的假設出來,但是你並沒能猜想出個什麼來,為此我感到很遺憾。”
我沒好氣的道:“我說小胖同志,有你這麼幸災樂禍的嗎?我看你得需要好好鑽研一番毛主席語錄了,要學習和懂得其中的道理,領悟為人民服務的精髓。”
胖子努了努嘴:“好話誰都會說,但問題是好人誰都不願去做,那些高大上偉光正的口號我自己都可以自創,還用的著去翻什麼破書?老張,我覺得你要明白一個道理。”
胖子故意頓住不說,竟思是要讓我問他,於是我便接了他的話茬:“什麼道理?”
“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胖子說道:“嘴上說萬遍,不如手底下過一遍,道理很簡單,就是少說多做,別光說不做。還有,我覺得當今這個小學生都自由戀愛的時代,根本就不需要去讀什麼毛選,那純粹就是浪費時間,而時間就是金錢,況且當年毛主席他老人家在文革的時候天天說話,基本上說的都是些胡話。因此,讀毛主席語錄是十分沒有必要的。”
我神情凝重的說道:“小胖,是人就犯錯誤,聖人也不例外,雖然有人把主席他老人家當成了神人,但拋開權勢和地位,他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老百姓,因此難免就會犯錯,這個我們應該可以理解。聽你這番話語,我感到深深的憂慮呀,做為人民的子弟兵,盜墓的小分隊成員,難道你連主席的話都不聽了嗎?如果實在過不了心裡這首坎,你還可以讀讀雷鋒同志的日記嗎,學習學習他的精神。”
胖子歪著鼻子說:“不是我不聽主席的領導了,只是我不想學習主席的語錄了,因為那解決不了什麼問題,滿嘴跑火車走坦克,還不如實實在在的去做事,這就叫實幹興邦。還有,我也不想讀雷鋒同志的日記,這不代表我不敬仰他,只是胖爺我覺得這個社會上再也不會有像他那樣大公無私肋人為樂的好同志了,再去讀他的故事,我怕我會流淚。”
他深深的嘆口氣,說:“流淚對人的身體不好,最主要的是還破壞形象,淚流多了更會讓眼圈充血腫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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