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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貨也知道這是一個看臉的社會?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
那它為什麼要護住自己的臉?
莫非它覺得自己很帥?害怕被我自此給破相?
天哪,它怎麼會有這樣的錯覺!
難道它已經愚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不太像,它顯然懂得扮豬吃老虎的真諦。
那會是什麼情況?難道是上帝?
上帝?!
這是上帝他老人家顯靈了嗎?不會吧,我從來都不信上帝的!那難道是佛祖降世了?不可能,我也不怎麼相信佛祖的。是玉皇大帝嗎?那還不如說是佛祖老大來了的好。
如果真有神的存在,那麼必將是森嚴冷酷漠然無情的,它會在意人世間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嗎?除非它吃飽了撐著了。
大道至簡,天道無情。
如果只是如果,如果就是沒果。所謂信則有不信則無正就是這麼個道理,相信了那麼就可能會有,不相信就不可能有。說來說去還是信仰的問題。
問題就來了——我是個無信的人,我只信自己。
要想活的好,應該有信,信自己。
相信自己。
那麼說是神靈保佑的話是不是太過扯淡?
我寧可相信它是尿急,也不相信有神救急!
我哪怕相信它也懂得看臉,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不會看臉!
難道是被我的狠唳氣息和威武神姿給震懾住了?雖然我一向自我感覺良好,甚至優異,但是這貨它懂得欣賞嗎?它知道什麼叫帥哥嗎?它明白什麼是英俊瀟灑氣度不凡嗎?它懂得美學價值觀嗎?
答案几乎是肯定的——它不懂。
從它的穿衣打扮和蓬頭垢面就可以做出準確判斷,這並不需要多高的智商的。
雖然先聖說不能以貌取人,禮不可廢,好像我有些歧視它了,但它是人嗎?這渾蛋!
思緒如飛,念頭急轉,手裡卻並不慢,我的手電已先它一步戳到了它的腦袋上!
嘭!
在寂靜陰森的地下世界裡,一點細微的聲音聽起來都很響。但沒有我想像和期盼中的爆頭的巨響,我幻想裡的嘭聲並不曾出現。我暗罵自己愚蠢,這又不是穿越戰線狙擊日寇。
撲哧!
這麼響了一下,我感覺手中的電筒戳中了它的腦袋,有一種踢爆足球的感覺。幾乎是瞬間我就明白過來,從觸感上看,這是插到了它的眼睛上,八成眼球已經報廢了。
吼!
一聲慘烈至極的嘶吼傳來,彷彿能把墓室都給震塌。我的腦袋緊跟著產生了一種眩暈感,覺得有些天旋地轉的,耳膜差點也給震破了,腎上腺素急速分泌,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裡既感到駭異又感到興奮莫名。迅雷不及掩耳,我怕自己的手被它給抓住或者是咬傷,一擊得手,便急忙將手臂連同手電一同給收了回來。而這時,它的雙爪方才掩到它的怪臉上。
慘白的光柱下,它捂著自己大長臉的爪縫中滲出殷紅的血水來,看地方正是其右眼的位置。它慘叫不己,看來是傷的不輕。
先前它準備要咬斷我的喉嚨,在極度驚嚇之下並未曾看清它的面目,但此時細看之下我才察覺出了一些背後的真相。
是的,它的背後有真相,我看見它背後竟露出了一小截毛茸茸人東西,就像是動物身上所常有的尾巴。這個細節極易被人忽略,不知是這貨故意偽裝將其掩藏,還是它的尾巴就像兔子人尾巴一樣不長,只是擺設,但那分明就是尾巴沒錯。
我這才意識到之前只顧著嘲笑它的智商,其實自己的智商也不高這真是個令人沮喪的發現啊。
我用後空翻大顯神威的時候確實是踢中了它,但那並不是它的怪臉,而可能是它的手臂或者是身體的某個部位。當時我還欣喜若狂著竊喜自己也打了一回別人的臉。雖然這個人看起來有些磕磣和寒酸,但那也是臉好吧?現在想來,是我判斷錯了。
當時我嘲諷它的形象不堪入目,竊喜於自己的果敢打臉,更鄙視它的智商堪憂智力過低現在想起來是我自以為是了。
它捂臉慘叫看上去好像被我踢中了面目,其實只是為了掩飾接下來的那一手抓蛋手而已。當然,還有它非那樣做不可的理由——它怕光。
沒錯,它確實怕光,這就是為什麼我以為要完蛋或者至少是爆蛋的時候它及時收手趕忙護臉的原因。它可能不怕打臉卻要護臉,這看上去很不符合它引以為傲的簡單粗燭暴作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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