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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嬉皮笑臉的端立著,我拿他也沒辦法,只好流裡流氣地對阿英說:“這你就看錯了,張某人還真就是土鱉一個,俗不可耐,還有怪癖,套用一句話說就是看起來是烈女實際上是蕩。婦。而我的座右銘是哥不是隨便的人,隨便起來不是人,都是成年人了,其中的意思我想你能懂得。還有,請別叫我小海,我不小了,最起碼也要比你大,這麼做你覺得好意思嗎?當然,你如果像王勝利同志那樣稱呼我張司令的話,我會很樂意的。”
阿英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不容她再磨嘰,我就冷聲道:“還是請你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吧,我們沒有時間多說廢話。”
胖子也在一旁點頭稱是,阿英不再嬉笑,蹙眉道:“這批人的成份很複雜,都是楊老闆透過一些渠道招募的人,而且都薪資不菲,也就這一趟的買賣,幹完這次沒下次。其中有人暗懷鬼胎,別有圖謀,在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達成了某種利益平衡,形成了同謀,我反而成了他們的絆腳石,於是就有了被綁的事情發生。”
我準確的抓住了阿英話裡的細節,就插話問她:“莫非除了屍丹,還有什麼不凡的東西?”
阿英睜大眼睛,吃驚地說道:“當然,還有鎮魂鈴,難道王胖子沒對你說嗎?王胖子知而不言,這可不是兄弟所為啊。”
我凝視胖子,見他唯唯諾諾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更像是做賊心虛,他見我面色不善,這才沉聲道:“老張,別聽她瞎白話,我感覺她這是在故意挑撥離間。什麼鎮魂鈴,聽起來夠玄的,其實只不過是蒲陰陽生前唸經時用來伴奏的銅鈴鐺。我覺得這個東西沒什麼稀奇的,也就沒有和你提起,反正咱下來找著了,是咱兩人的,說不說的都無所謂,更重要的是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麼個東西,萬一沒有,說也白說,不如不說,如果真有,給你尺喜,豈不更好?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千萬可不要多心。”
聽胖子一解釋,我也覺得這沒有什麼可大驚小怪大作文章的,就示意他說沒事別多心,沒想到阿英卻冷笑道:“說實話,言行不一很容易做到,表裡如一卻極難做到,或許每個人都是如此吧。胖子你嘴上說的輕巧,但心裡就真這麼想的嗎?你當我還白痴還是自己是白痴,難道你真覺得鎮魂鈴就這麼簡單嗎?鬼才信你。”
胖子也冷笑說:“英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算盤,說白了無非就是想挑撥我們兄弟間的關係,好讓你一一擊破,你當我看不出來啊,告訴你,胖爺我還真不是白痴,我”
“都別吵了,我覺得用嘴巴來傷害人是最蠢的方法,你們能不能安靜一些,別老說一些沒用的。就讓阿英說,說一下鎮魂鈴的事和先前我提的那幾個疑問,咱好制定下一步的行動。”見他們兩人唇槍舌劍,互不服輸,各自所言還都有那麼些道理,我都不知道聽去聽誰的,該如何是好。看胖子的意思是要說些髒話,於是我就打斷了他有可能引起阿英不快的言談,想著胖子是自己一方的,不可能會害我,於是就讓阿英把事情講清楚。
顯而易見,阿英有些不悅,她氣哼哼道:“我就先說說鎮魂鈴吧,這是也那個號稱觀山太保傳人的人透露給楊老闆的訊息,說這個鈴鐺是蒲陰陽生前淘來的,他愛不釋手總是把玩,唸經渡鬼的時候老用到它。蒲陰陽起初只是覺得這個鈴鐺工藝精美,銅質絕佳,鈴身刻有許多無法辨認的神秘符文,頂端手持的部位更被設計成了一隻兇猛威武的異獸,而鈴鐺裡面的小錘則更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看上去黑黝黝的極為普通,但用手一摸的話卻是溫潤如玉極為順滑。他覺得這是個古物,而鈴音又極其清脆明淨,所以蒲陰陽一直將其當作寶貝,秘不示人。直到有一天,有家人家裡出了白事,死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媳婦,是被婆婆生生折磨死的,就請名氣如日中天的蒲陰陽去做法事。蒲陰陽有些看不慣這家人家裡當權做主的老婦人的言行,本不願去的,但奈何人家給的錢多,於是就不情不願地去了。這一去就出事了,就在他定好了吉地回到停屍的房間裡準備唸經超度的時候,恰好有隻老貓從房子外面跑了進來,可能是餓的狠了,趁人們不注意它竟來偷吃靈臺上的供品,想要去到靈臺首先就必須要經過屍體,而老貓的做法更絕,它直接就一個急躍跳到了屍體上,竟然是想從屍體身上跳到靈臺上去。這時蒲陰陽一眾人方才發現了它,俱是臉色大變,急忙呵斥和驅趕它。沒想到那老貓竟似對眾人的呵斥聲充耳不聞一般,像是要鐵了心到靈臺上去,急速就向前衝去,眨眼間來到了屍體的頭部。這時它彷彿起了好奇心一般,探頭探腦的將腦袋湊近屍體的嘴巴看,將自己嘴裡的氣都呼到了屍體的嘴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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