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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唱罷我登場,將地裡的莊稼打得顆粒無收,不然自己也不會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打獵。原來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今天我就豁出老命給它來一個為民除害。他把心一狠,在槍裡裝填了超出平常數倍的火藥和鋼珠,然後瞄準池中的蛤蟆精的腦袋,就給來了一槍。
故事到這裡就有了兩個版本,都不怎麼可信,但也都能說的過去。其一是蛤蟆精受傷了卻沒死,驚怒之下就追了過來,尋到了涯洞之前,奈何洞口太小它進不去,於是就這麼幹耗著,一直耗了好幾天,有到附近結夥砍柴放牧的人來了,而它可能也沒耐心了,於是便走了。另有說是這個人將那蛤蟆精直接一槍給打死了,它的屍體沉入水中就再也沒有浮上來過,而這裡又產生說法,說土炮根本不可能打得死物老為怪體型龐大的蛤蟆精,很可能是蛤蟆精受到了驚嚇潛入了水中,並沒有追究過開槍的這個人。
這個故事我是聽鄰居老人甚至是爺爺奶奶都講過的,據說那人對天發誓拍胸保證,也是真實的,但我卻並不感苟同,覺得有些玄。老年間有關於某某精某某精之類的傳說實在是太多了,光從我奶奶嘴裡聽來的故事就有一大堆,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耳朵裡能起繭。然而在我的記憶裡也有一些有關於蛇的,最為清晰的是在我家附近的農場裡有一個老獨夫,也就是沒有婚娶的老人,大概是他的臉上生了一臉的麻子,所以年輕的時候沒有找到物件。要知道那個時代的人找物件可比現在容易多了,那時候的人都還樸實單純,沒有太多的物質欲。望和追求,只要溫飽健康就很幸福了,他沒能娶上媳婦的很大原因還是小時候得了天花留了一臉的麻子的緣故吧,而還找到了一個另外的可能,那就是他自幼父母雙亡,所以沒有給他張落疏通,而或許自己又內向害羞,不敢主動和女孩說話,所以幾方面的原因就使他剩了下來。
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怎麼樣,但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歲數越大越成精,越老越能吹,他就說他親眼見過銀子得地氣生精,成精了以後就留不住,會跑會跳還會叫,還說他就親眼見過,還見過勾死鬼啊什麼的。天上飛的水裡遊的地裡埋的路上跑的他都能說一二,反正就是無奇不遇無所不知,而且還翻過幾本風水解要麻衣神相之類的書籍。那時我小很仰慕他,當時還恭維他,稱他為老神仙。
直到有一天,我在天上人間遇到老神仙在摸妖豔女子的胸。部,他的眼中流露出精亮深邃的光彩,手上揉動的速度讓我歎為觀止,他更是深深地陶醉在天上人間的浴池裡。那時我才發現是我太單純,曾一度老纏著他問被他掛在老樹上的瓶子裡裝的蛇呀蟲呀花呀草呀,甚至裡面偶爾還可以看到胸。罩內。褲呀什麼的都是幹什麼用的,他還老是極其嚴肅的說那是什麼保健治病的藥酒,裡面也根本沒有啥罩啥褲,是我看錯了,還罵我的思想太猥瑣。但是沒想到他人前像神,人後變鬼,那麼大的年紀了還跑到天上人間來鬼混,於是打那以後我再也不相信世上有神仙了。
你看,人就是這麼的奇怪,僅僅就是因為一個老神仙,就讓我不再相信世上有神仙,想想都很汗。<a
☆、第三十八章 尿
老神仙破壞了他在我心目中的神仙形象,但這並不妨礙他在我心目中見多識廣的表象,他就是親眼見過大蛇的人之一。
他年輕的時候很吃苦能出力,農場的場長很看得起他,他住的房子年久失修每逢雨天還漏雨,場長心疼他就把他安置在了平時被用來當做會議室,而大多時候被閒置的最大最亮的一間房子裡面。這間房子又大又亮,坐北朝南,無論怎麼看都是間很美的房子,是一個很不錯的去處,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間房子獨立成幢,並沒有像其它的房子那般一樣連成一排,相互倚靠。房子臨著南牆,牆外是幾顆茂密繁盛的老樹,而房子的背面還有一片老大的空草地,裡面長滿了齊人深不知名的雜草。冬天倒還好,一把火將草場燒個乾淨,而夏天就不怎麼妙了,每到半夜颳風的時候,響起一陣陣唦唦聲,聽上去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走動似的,免不了讓人心裡嘀咕。
老神仙剛一開始心裡也有些牴觸和嘀咕,覺得離別的房子的距離太遠,老是睡不安穩,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驚醒。但住的時間一久就習慣了,反倒覺得住在這裡聽不見別人的喧鬧,倒還落得個清靜安閒。一天夜裡,場裡來了上級領導宰了羊殺了雞,做為工人的老神仙自然也是座上賓,吃得不亦樂乎,更是喝了很多酒,自然而然就喝醉了。
等到他醉醺醺地回到房子裡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一點多了,他直覺得腦袋渾渾沉沉,有種要炸開來的感覺,全身血液也突突跳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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