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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質地的頭顱極為傳神,似笑非笑,嘴角略微有點弧度,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屍體,就在我的身邊。
我遇見了我。
但我並不是太過驚恐。
因為我看見了黃金人頭。
我心想這可發財了,我就算搬上一輩子磚,養上一輩子豬,擦上一輩一車,怕也是賺不到這麼大個金頭,剛想伸手去摸,棺中的金頭變得血肉模糊,極其恐怖,而躺在一旁的“我”不知在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披散頭髮,七竅流血,僵硬的推開棺蓋從裡面匍匐而出,只如同跟自己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那人血口過腮,四肢僵硬,長髮亂擺,全身血汙,拖出一條肚腸,半截還在棺槨中,轉眼到了我面前,我駭異無比,喉嚨便似塞住了發不出聲,想逃又挪不開腿,只好閉上眼等死。
忽然間,有人把我從屍骨前拽起,我猛地睜開眼,大口喘著粗氣,身上的冷汗都出透了,再看是阿英將我拽了起身。我心中微凜,我知道自己的身量,一百二三十斤重的人的人被她輕易拎了起來,可見阿英手勁之大,絕非尋常,她是有難言之隱還是深藏不露?
我一意孤行,激進熱血,是極難被左右降伏之人,自認為要對我下手也要精心佈置一個極其龐大的陷阱,方才能置我於死地;而對於阿英我卻天生親近,無所防備。究其原因,並不完全是英子表現出來的大氣豪爽,恩怨分明,而也在於她的美貌和氣質。
試想,面對一個火辣妖嬈的爽朗美女,有幾人能守住心頭的防線?人們會本能地敞開胸懷,把對方迎入自己的精神世界。
民間有俗語:越是美女,越會騙人。其實講的也是同一個道理。並非美女的騙術高明,而是人們願意輕信美女說出的話語。
但世間總有些與眾不同、天賦卓異卻意志驚人的傢伙,這傢伙不會被任何外物所惑。
可惜我不是。
我喜歡李後主的詩詞,喜歡風花雪月的故事。
詩詞故事裡那些家國情仇燃情歲月悲歡離合卿卿我我的故事。
我很喜歡。
英雄救美,英雄氣短,英雄蓋世,英慕紅顏。
紅顏知己,紅顏禍水,紅顏佳人,紅顏薄命。
說什麼自古紅顏多薄命。
根本就沒有確定的命運。
是的,也沒有永遠不變的人心。
人心險惡,人心難測。
我想善良的人很多,把姑娘想的很好。
然而,事與願違。
很多女孩子很奇怪,越是人渣無賴她越愛,好男人她還看不上眼,她被爛男人搞。爛了,然後她還感嘆天下沒有好男人,所以說,這種女人真心不值得喜歡。還去談什麼愛與不愛。
我覺的阿英是個好女人。
那麼什麼樣的女人才是好女人呢?
兩個字:善良。
如果是個漂亮的善良人的話,那麼就更好了。
我喜歡善良女人。
我也喜歡漂亮女人。
但如果是漂亮的壞女人的話,我深惡痛絕,敬謝不敏。
這和什麼心理隱疾無關,只好人生價值觀有關,與道德修養有關。
我想大多數女人都是值得尊敬和仰慕的好女人。
用隕石撞擊地球般的勇猛只為給你蝴蝶親吻花朵似的溫柔。
溫柔賢惠是我所愛,我向來喜歡溫情。
就想我一向喜歡文青。
阿英心機很重還是她不拘小節?
我覺的這也沒什麼,除了她拔槍怒射,之前她一直沒有機會顯露自己的身手,並非是要可以隱藏自己的實力。
我這樣說服自己。
我有些心不在焉,思緒萬千。
這樣一來再無可能追上那個如鬼似魅的黑影了,而絆到我的屍骸並沒有什麼變化,靜靜地躺在地上,絕無半點異樣。好像我剛才的感受,只是頭部撞到頭骨之後,意識在那一瞬間讓夢魘住了,做了一個死也忘不掉的噩夢,這個惡夢雖然短暫,但那恐怖無比的情形,已足夠讓我記一輩子,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這樣的怪夢,我當時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一種強烈不安的情緒左右著我,讓我極度深寒,讓我尋思可能是有厲鬼作祟,我們在古墓裡撞上邪了,更想不到厲鬼為何會纏著我不放。
當時我被英子一拽,登時從夢魘中驚醒,胳膊腿好似灌滿了黑醋,痠痛沉重,腦袋也撞得不輕,仍在發懵,手電筒晃動不定的光束下,看到胖子也四仰八叉地躺著,摔的不輕,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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