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有工作的、化妝的成熟女性都是阿姨,所有穿西裝、做生意的成熟男性都是叔叔!
大概是因為我確實不那麼顯老的關係,所以羅威幾經思考最後將我歸類到了“哥”這個範疇,如果再大兩歲,恐怕我也難逃被一個29歲的男人叫叔叔的命運。
在昨天離開公司之前,我特意叮囑羅威見到女人就叫女士,見到男的就叫先生,無論如何別給我喊出叔叔、阿姨來,而現在看來我的叮囑壓根沒有任何意義。
我急忙跑著到了我的辦公室。
果然,羅威可憐巴巴地站那牆邊低著頭,而一個穿著打扮十分中性化短髮女人正指著羅威的鼻子不停地訓斥著。
“抱歉、抱歉!非常抱歉!我的這個員工他一向對人客氣,其實那是他表達尊敬的一種方式,您千萬別見怪。”我趕緊過去解釋。
“尊敬?喊人大姑算是尊敬?”短髮女反問我。
“大姑?”我頓時一愣,然後忙轉向羅威問他:“你怎麼想的?”
羅威一臉無辜地抬頭說:“樂哥,你不是跟我說嘛,見到女的叫女士。”
“對啊,你就叫啊。”
“是啊,我聽你的叫了,但是她說女士把她叫老了。我一想不能叫阿姨,然後……然後就……就叫了個大姑。”
這可真是讓我哭笑不得!我趕緊衝羅威擺手,讓他回自己的小辦公室做他最擅長的工作。等羅威走了,我又趕緊向那短髮女再次道歉:“實在是對不起,我替他向你賠禮道歉,我這有古巴咖啡,現磨現煮,要不要嚐嚐?味道相當不錯。”
短髮女沒有回答我,而是傲慢地對著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像是警察在檢查犯人,這感覺讓我十分不舒服。
我剛要開口問她有何貴幹,結果她卻先一步朝我亮出了證件。
“我是警察!10月20號、21號,這兩天晚上你在哪?”
靠!我在心裡罵了一句,原來我的第六感也挺準的,這娘們還真是個警察。
這世界上有兩種人是我最討厭的,一種是頑固不化的無神論者,一種就是警察。我的工作經常涉及到死人、凶宅,這就免不了跟警察打交道,而每次跟警察遭遇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這次恐怕也不會有例外。
“20號……這都快過去一個月了,我得想想。”我敷衍著說。
“如果你想不起來我可以給你一點提示。安起凡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認識,認識。他是我一個客戶。哦,我想起來了,20號的晚上我去過他家,他生病了,是我把他送去的醫院。該不會是他告我吧?”
“我想應該沒有這種可能了,他死了。”短髮女冷酷地說道。
章17、栽贓嫁禍
安起凡死了,這個訊息可著實讓我吃了一驚。
“他是怎麼死的?”我立刻問。
“是啊,他是怎麼死的呢,我正想問問你呢。”短髮女人繼續用她傲慢的態度跟我說著話。
她個子很高,目測應該超過1米7了,她有意與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並且稍微向後仰著頭,這樣她在看我的時候眼睛是朝下的,完全是目空一切的狀態。女人本來應該是世上一切美好事物的集中體現,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恐怕只有抖m受虐狂才會喜歡。
我強忍著脾氣,儘量心平氣和地回答說:“我跟他上次見面就是在醫院裡,然後就沒什麼來往了,我怎麼會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是嗎?”她嘴角微翹,很不屑地衝我笑了下,“西橋街光意小區1號樓,這裡你也應該很熟悉吧?”
“嗯,熟悉,現在那裡歸富成建業了,我前段時間剛去那斷過風水。”
“沒這麼簡單吧?10月20號晚上11點14分,你去了安起凡家,10分鐘後你打了急救電話。根據鄰居的說法,安起凡一直跟妻子同住,可是從你去過他們家之後,他的妻子就無故失蹤了。之後是21號的晚上,你到了安起凡家樓下的花園裡大喊大叫,接著又跑到光意小區1號那片工地,一個人折騰了一整個晚上,一直到天亮才走,對嗎?”
“你是跟蹤狂嗎?”我反問了句。
“所以我可以認為你是承認了,是吧?”
“是的,我承認了,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
“說明什麼問題?”短髮女再次露出了不屑的神情,然後突然嚴肅地說:“安起凡從出院之後就一直沒有回過家,他的房子還保持著20號晚上的樣子,我們在他家裡臥室裡發現了搏鬥的痕跡,而且床上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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