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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不是我該管的事情了。我想唯一運氣不好的人大概就是那位婦產醫生,不過她並不需要進監獄,因為目睹了那件怪事後,恐怕她的下半輩子都要在精神病院度過了。
休息了一天之後,我按照張東留下的筆記找到了他撞鬼的那棟平房。平房的位置同樣很偏僻,周圍幾乎看不到什麼住家,就算偶爾有往來的人也會遠遠避開這裡。
我特意找了附近住著的人打聽了一下,原來這裡十幾年前曾經住了一個殺人瘋子,這個瘋子每隔一段時間就去網咖騙小女孩回來,殺人之後就把人埋了。後來警察來抓他,他在院子裡撞牆自殺,等警察衝進門的時候,這個兇手的腦袋都已經撞得稀爛了。
後來警察在他家裡的地下室挖出了七具屍骨,還救出了一個眼睛被挖、舌頭被割的女人。
這個殺人瘋子死後,周圍的人就開始紛紛搬離這裡,因為總有人在半夜裡聽到有人在喊“女人,給我女人”之類的話,因為太��肆耍�簿兔蝗爍以謖獗咦×恕�
事情的脈絡再一次變得清晰起來了,但我卻感覺到一種挫敗感。
死亡助理一直跑在我的前邊,他刪掉了微博,但那些之前曾經留意過微博上資訊的人卻依舊在行動著,他們不遠千里尋找微博上的凶宅,目的只為投身於地獄。而在他們死後,卻又有著更多的人因此而喪命。
死亡助理……就像他給自己起的這個名字一樣,他在協助死神散播著死亡。
那麼我在他眼中到底是個什麼角色呢?他給我留言到底預示著什麼?我目前還不得而知,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找到他。
在伯陽待了三天後,我買了一輛碳素單車,跟著當地的一夥“騎兵旅行團”一起騎車返回家裡。
騎行的路上,我那位研究梵咒的朋友給我回了電話。他說那錐子是孔雀明王咒經中的法器,本是用來鎮鬼降魔的,不過這法器本該是亮銀色,或者黃金色,而且材質也應該是金屬,但我給他看的法器是黑色木質的,按照五行說,這屬於大煞法器,不但不能鎮鬼,反倒是令鬼飲黃泉惡水,變得更加兇狠致命。
這個結果並沒有讓我意外,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還會有類似的鬼胎作亂,但這起碼幫我進一步將死亡助理的身份圈小了一些。
幾乎可以肯定,張東的死是死亡助理一手策劃出來的,很有可能他在來伯陽之前也跟死亡助理聯絡過。而死亡助理幾次出手使用的都是梵咒,而且都是密宗的孔雀明王咒,這或許是他的一種策略,但在沒有任何其他線索做輔助的情況下,我只能認定他是密宗佛教出身。
死亡助理很有可能是個和尚。
在回家後的第二天,習麟居然找上了門,並向我詳細打聽了一下有關死亡助理的事。
這對我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訊息了,雖然我目前還並不太清楚這個陰差到底還有什麼其他的高明手段,不過多一個像他這樣的高手,相信死亡助理的日子應該也不會好過了。
於是我把幾個月來我對死亡助理的調查毫無保留地告訴給了他,他並沒有說找到死亡助理後會不會告訴我,在做好記錄之後他便離開了。
幾天以後我在健身俱樂部那裡又遇到了姬玖嵐,不過這次沒有習麟做陪練了。我跟她打聽了一下這位神秘的酷哥到底在忙什麼,不料姬玖嵐竟告訴我說習麟三天前就離開本市了,因為他本來也不在這邊工作,他是在一個月之前被派來指導現場調查工作的高階技術員。
這個結果多少讓我有些意外,不過想一想倒也挺符合那小子的行事風格。
我倒也沒找姬玖嵐問習麟的聯絡方式,一來我並不是特別想再見到他,二來就算我有事找他,他為未必會出現。總之,他走就走吧,這對我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影響。
隔天一早,我照常上班。剛一進門,爆炸頭小子胡楊就一臉興奮地跑出來衝著我喊著:“樂哥!咱們這估計要火啊!”
“火什麼?”我奇怪地問。
“有人把你抓鬼的影片發到網上去了,就剛剛發上去的,咱們網站上留言都超過一萬了,不過一多半是問你,影片裡那個沒換衣服的美女是誰。哈哈!”
聽胡楊這一說,我腦子裡立刻閃出了謝茹這個名字。
一般我抓鬼都是在後半夜,而且鬼這種玩意想用攝像機捕捉到還是有難度的,最重要的是抓鬼的過程中還有沒穿衣服的美女,我想來想去也就是之前我去謝茹家跟拍她洗澡那次了。
當時地漏裡冒出鬼來,我把攝像機丟在了地上,估計那玩意還在工作,所以就給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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