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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裡冷得很,我穿的也不算多,在這地方站著已經把我凍得全身直哆嗦了。
我看實在是沒人過來給我開門,索性就自己動手,不過我的手凍得發麻,用萬能鑰匙有點不太靈便,所以我選擇了翻牆跳進去。結果我兩腳剛一落在院內,就有好幾個彪形大漢從濃霧裡衝了出來。其中一個手裡還端著一把雙管獵槍。
這是我頭一次來瘋人院,我也不知道雙管獵槍是不是這地方的標準配置,不過他們這一衝出來確實把我給嚇到了,我也不敢亂動。乖乖把兩手一舉。
衝出來的這幾個人也愣了一下,一個穿白大褂戴眼鏡的男人過來盯著我打量了一番,然後問了句:“你是誰啊?”
“我叫常樂,上午我跟院長透過電話,要來見一個叫曹一春的病人。”我說。
“你是訪客?”白大褂又問。
我連連點頭。
“你怎麼進來的?翻牆了?”他問。
“嗯,我又敲門又是喊,結果也沒人出來,給院長打電話也沒人接聽,我太冷了,就只能翻牆進來了。”我如實說道。
白大褂聽後一笑,連忙示意我把手放下來,並笑著道:“誤會了誤會了,我們還以為是有病人偷跑出去了呢,牆上有運動感測器。值班室的警鈴剛才響了,所以我們才衝出來的。誤會,全是誤會。”
他的話讓我鬆了一口氣,不過這氛圍卻依舊奇怪。
就算是瘋人院也好,但這裡的警衛要佩槍的嗎?
我對槍械並不在行,但小時候我倒是經常看到那些打獵的拿著獵槍進山裡,之後就能帶回來一些狍子,鹿什麼的,這些人拿的槍跟我從前見到的獵戶用的槍差不多,估計也是附近山裡獵戶家的。
不過,既然有條件安運動感測器,怎麼連個門鈴都不弄?有這麼多大塊頭從醫院裡面撲出來,怎麼大門口連個看門的都沒有?
我腦子裡有各種疑問,不過我並不是來解答這些問題的,我只想見見曹一春,看到他,跟他說幾句話我就走,所以醫院的管理是否有問題,這都是醫院的事,與我無關。
白大褂讓跟他出來的其他人都把槍放下,然後客客氣氣地為我引路,帶我到了醫院的大門。
這醫院的建築十分歐式,感覺像一座古堡,進到屋子裡,內部的格局看起來也與中國的房屋不同。屋子這裡的舉架很高,天棚是弧頂的,有點像教堂,裡面還真有彩色的馬賽克玻璃。
戴眼鏡的白大褂介紹說,這棟建築是德國人建的,在這裡已經有近百年,從前它是座教堂,後來幾經易手、改建,最後變成了現在的醫院。
我被直接帶到了二樓院長的辦公室,過程中我並沒有見到任何一位病人,白大褂對此的解釋是:“病人有自己專屬的活動區,因為這裡的病人都非常危險,全是其他醫院不想接收的,或者是一些發瘋的重罪犯,所以必須隔離起來才會安全。”
這一點我倒不怎麼懷疑,曹一春確實很危險,他也應該被單獨關起來,免得他再去爆人。
我在院長辦公室裡等了十分鐘,一個留著英式小鬍子的中年男人跟著之前那個眼鏡白大褂一起進來了,小鬍子衝我禮貌地點頭笑了下,然後道:“真是非常抱歉,剛剛有個病人出了些狀況,我過去忙了一下,忘記了您要過來,真是抱歉、抱歉。”
“沒關係的,那咱們就直接進入正題吧,我想見見曹一春。對了,這是我的證件。”說著,我也把顧問證拿出來遞給小鬍子院長看了下。
院長接過了證件仔細瞧了瞧,又衝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便將顧問證交給了白大褂,而那白大褂也直接把我的證件放進了他的口袋,根本沒有還給我的意思。
“這是什麼意思啊?”我連忙問道。
“哦,您別誤會,其實不只是這個證件,還有其他的證件,或者鑰匙,腰帶,總之就是所有那些有可能被當成兇器的東西我們都要收起來的,我們不是懷疑您,只是病人真的很危險。就在去年,有個病人用訪客的身份證當刀子,割開了自己的喉管,您的這個證件有點太鋒利的,所以……”院長沒有把話說下去,只是笑著朝這抬了下手,意在讓我配合一下。
我也沒多想,既然是醫院的規矩,那我就照辦吧。縱儘儘弟。
我把證件、手錶、鑰匙、手機、腰帶、還有我的刀子,百寶包裡的金屬盒等等這些東西全都拿出來放到了辦公桌上。院長馬上讓白大褂去拿了個紙箱,把我的東西全都裝箱,又用膠帶封好,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