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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葛薇的聲音又回想了起來,“你出去了,會變心嗎?”
“不會的。我永遠只愛你一個!”這是他的承諾。
火車是,“我會回來的!”這也是他的承諾。
吳麗的日記本上,那首欺騙人的詩歌,那也是他的承諾。
耳畔又恍惚傳來了一首老歌,“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一切只因,承諾都是靠不住的嗎?特別是感情的承諾
道德,能束縛人的感情嗎?
還記得“不隱盜泉之水”的故事,可是,道德能讓人不喝水,但是道德,能讓人不乾渴嗎?
道德也許能讓一個人離開一個人,但道德,能讓一個人不愛某一個人嗎?
古賢說,“食色性也!”不是嗎?
尹薩終於寫了信。可是夜深人靜唱的時候,他想起這段感情,卻總也難免良心不安。他不禁嘆息,難道一生,我都要在這樣的煎熬中度過嗎?
如果說對葛薇的愛是一種對異性朦朧的渴望,如果說對何莎的愛是在極度孤寂時讀i溫情的渴望,那麼,對蕭萍的愛就是每個人一生一世都需要的至真至誠的感情了!
永遠,我也離不開她呢!
在心裡,尹薩忍不住又這麼想著。可是,世事的變化,誰又料得到呢?
純情歲月 第十四章 定情
就在尹薩和蕭萍享受著愛情的甜蜜的時候,一個令人欣喜的訊息傳來了。
中華大學十分欣賞尹薩的創新能力,有鑑於他在人性和慾望以及社會道德體系方面獨特的見解和過人的才華,願意免試錄取他成為哲學系的學生。
但這對於蕭萍來說,卻無異於一場風暴,甚至是噩夢。
這時已經是6月25號,尹薩在龍華音樂學院乃至整個龍華城已成了一顆絢麗的新星,被傳得神乎其神。
尹薩得到訊息,突然陷入了矛盾中。猶豫了很久,他毅然放棄了已經擁有的這一切。畢竟,他是深愛哲學的。思考,早已成為他的習性。他需要哲學,就像他需要飲食和感情一樣。
也就是在這時,吳麗來信告訴他:他和何莎不知被誰向學校告發,在6月19號已經被學校開除,開除的通知已經寄回了家。
其實,這對尹薩來說已經無所謂,但是卻也足夠讓尹薩痛苦了:他連累了父母擔心。
還有何莎,是他連累了她啊!
可是他不明白,感情有什麼過錯?難道,會因為學生吃了飯就要開除嗎?
他知道,學校開除他的理由肯定是該生在校不務學業,談情說愛、思想消極、不思進取、頹廢墮落,敗壞校園風氣,一種違反校紀,在學生中造成不良影響
但他是在看不出,這些理由,除了談情說愛,還有哪一點和他相關?
噢,也許是還違反了一條“不準學生談論異性感情”的校紀。
可是,學校居然可以因為一條不人道的規定而開除一個學生嗎?他們總是看到一條尾巴,就在那裡妄自猜測,設想出很多很多的嚴重後果,說是猛獁或者食人獸來了
尹薩明白了學校的荒唐。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抗拒呢?
道德,究竟是什麼?
6月26號。
中華大學的通知書還沒有送到,但尹薩已準備回家了。
打電話去中華大學一問,原來通知書22號就已經寄去了學校。看來,他是必須回那個他鄙夷的地方一趟了。
蕭萍本來也想一同回去,但尹薩怕家鄉閉塞的觀念會時她難堪,就委婉地拒絕了。
26號晚上,蕭萍來到了尹薩房間。
行李已經收拾號了,兩人都默默無語。
他們應該是有很多話要說吧,但,無論說什麼也難以表達他們那依依惜別的心情啊!千言萬語,就只是盡在不言中了。
他們深情地彼此注視著,似乎是要永遠銘記住對方。
尹薩輕輕地抱住蕭萍,從胸前取出一塊晶瑩的玉墜,深情地戴到了蕭萍白皙的脖子上:“萍,這玉墜是我奶奶送給她孫媳婦的禮物!”
蕭萍感動得緊緊地依偎在他胸前:“尹薩”
27日早晨。龍華火車站。
尹薩揹著行李,擁著蕭萍,慢慢朝站臺走去。
他安慰著蕭萍說:“萍,我們還可以常常見面的,中華大學離龍華並不遠。”
蕭萍點了點頭,眼圈有些發紅。
那種女孩特有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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