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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期望了:他還能有什麼期望呢?
尹薩終於把子100億年前,地球的毀滅歸於天災,因為那時地球的幾顆衛星也同時毀滅了!他不再懷疑生命的意義了。青龍使者千方百計的讓他不再憶起那段讓他失憶的經歷。他卻不知道,他想知道的東西,卻恰好在那段經歷裡!
尹薩失去了思考的資格!因為他知道得太多,已無法養成思考的習慣了!太多的事情都只是需要一點點記憶。他無事可做了,成了一個‘天球人’,整天唱著歌,跳著舞,做著愛,跑來跑去,甚至連談情說愛都不能:這個世界僅僅那麼多東西,總不能說些哲學,說些物理化學吧!唯一的區別就他還有思念,還在想著地球。這思念給了他一點點憂愁。這憂愁就像整天麻木的歡樂裡的調味品一樣,讓那些快樂生動起來,有了靈氣。而愈顯得珍貴!
他的音樂才華仍然沒有失喪,他不時的也會歡歌一首。但那歌,已和哲理無關了。看吧,在雲霧縹緲的舞臺上,他挽著美女的腰肢,臉上洋溢著興奮,歡快的哼唱著:“你是我黃昏的夢想!你的笑容,在我的夢裡盪漾。我輕攬著你的腰肢,聞著你誘人的氣息。我想你,在夜的綺麗裡,輕依在我懷中,仰起臉,泛起迷人的笑容。讓世界變得朦朧,讓我們相擁,一起瘋狂,讓我們共享歡樂,永無哀傷!”
他還記得蕭萍嗎?他知道一個所輕的女人相思的苦衷,獨守空房的苦衷嗎?他不知道,他從沒想過蕭萍是在獨守空房。但想著想著,難免就有了點憂愁!
“你卻離開了我,讓我獨自承受,這無奈的哀傷。他以為,只他哀傷,蕭萍現在過得很快樂!在你的歡樂裡,想沒想過我!儘管活得富貴堂皇,其實,我很失落,我以為我在流浪。只願我們彼此銘記,永不相忘!”
這種哀傷立刻大獲同情,天球女人那禁錮了幾千萬年的母性一併發洩。她們淚流滿面,真的很願意把尹薩抱在懷裡好好安慰一下,像哄要奶吃的孩子不要哭那樣!尹薩的那點哀愁成了天球共同的財富!其實,當天球的人笑地球人鄙薄無知的時候,地球人也許在笑天球人的幼稚荒唐!——太優厚的條件把他們的感情縱慣得小孩一樣!
尹薩和林芝蘭還沉浸在甜蜜中。他一唱完,林芝蘭趕緊親熱的走到他面前,睜著幽怨的眼睛。那憂鬱彷彿受了致命的打擊似的,弄著尹薩連忙拋棄自己的煩惱,倒來安慰她了。他不知所措的問:“芝蘭,你怎麼啦?”林芝蘭卻讓這句話弄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撲入尹薩的懷裡嚶嚶的哭了起來,好像是她和尹薩生離死別,而不是尹薩和蕭萍似的。尹薩卻以為林芝蘭知道了自己還惦記著蕭萍,因而傷心,忙安慰著說:“芝蘭,我是真心愛你的,你是我的唯一!不要多疑,傷心了,好不好?”那口吻很像老人在安慰可以做他孫女的小戀人!——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安慰100億歲的女人!不管如何,林芝蘭的哀愁終於有所慰藉了,但突然想起自己毫無來由的哭,忙擦乾了眼淚,不好意思的笑了:“你唱得太感人了!”
尹薩目瞪口呆,只得苦笑了一下,牽著她的手走出了歌屋。其它的女人就幹瞪著眼,把那湧起的母愛強行的壓制回去!但終究是有了點嫉恨的感覺,也夠新鮮了吧!
林芝蘭偎依在尹薩懷中,憂鬱的說起尹薩剛才的哀傷。因為她好久好久沒有談論過了,覺得很新鮮:“薩,你活著很失落嗎?我不能讓你的心充滿幸福嗎?”
她本來早就不感動了。但就像小孩一樣,沉浸在歡樂中,一時淡忘了,時不時還會想起來樂一樂的。這問題固然有點否定自己地位的傾向,卻也能帶給她一絲憂愁的快感。她想得到尹薩,可又想尹薩離開她,那樣她才會有感覺!
尹薩想說實話,卻又怕傷害林芝蘭:一點那麼小的事,她就憂鬱成那樣,告訴她,她承受得了嗎?他終於咬著牙說出了真想:“我想蕭萍,我依然愛她!”
但林芝蘭卻顯露了幾絲興奮的神情。因為她知道,有人和她竟爭了!她可以努力的去贏取尹薩的心了。她終於有了一個目標,那樣後活在茫茫中突然開朗的感覺真是太好了!以前所有的事都太容易了,倒不如這件事來得艱難!她湧起了一股好勝之心,她要完美的完成它,她要證明,她是出色的。
晚上,一陣狂歡之後,尹薩甜美的睡去了。林芝蘭摩挲著尹薩,像是在欣賞一件非常喜愛的東西。她心裡湧著幸福和幾絲愁怨:畢竟,尹薩和她生活在一起,畢竟,尹薩心裡還有別的女人。但這一絲愁哀卻更增添了她的刺激和快感!
其實,愁哀就像疼痛一樣!一個嬌養慣了的人被人輕咬了一下,會覺得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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