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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聽了太多的威脅和謊言。”得汶對他說。
這時,他看見汽車的頭燈在長長的車道上有節奏地閃著。是格蘭德歐夫人的“美洲虎”,車門開了,車開進去了。
“是我開始要求知道事實真相的時候了。”得汶說著,轉身跑向莊園,剩下土地神對著倒掉的鍋心煩意亂。得汶到了車庫,猛地開啟後門。
“得汶!”格蘭德歐夫人吃驚地喊著。她剛從車裡出來。他的弟弟也從走廊裡出來了。
“我父親打發我來這兒因為他希望你能保護我。他希望你教導我,引導我。”
她做了個鬼臉,“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要說我發現這房子周圍的每個角落的危險,你不想承認的危險,或者讓我去戰勝的危險。”
愛德華猛地關上車門,“你能不能別提那個了?”
得汶不理他,“誰在地下室,格蘭德歐夫人?”
她把他拽過來,貼著他耳朵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伊澤貝爾這個叛徒嗎?”她不屑地看著他,“這太荒謬了,我要回屋了。”她擦身過去,朝通向烏鴉絕壁的走廊走去。
得汶跟著她,“我聽見她在下面了,還有塔樓裡。”
愛德華·穆爾跟在得汶身後,“你太敏感了,你知道嗎?得汶?”
得汶轉向他,“順便說一句———如果你去找你的兒子———不是你平常看到的兒子———你可能會很在乎的。”
愛德華衝他揚起一隻眉毛。“在乎?”
“沒錯,也許你不想像塞西莉那樣被濺到臭味。”
他們進入大房子的廚房時,格蘭德歐夫人停下了腳步,“被濺到?”
得汶的臉對著他倆,“亞歷山大已經被變成一隻臭鼬了。”
“什麼?”愛德華喊道。
“哦,得汶,真的?”格蘭德歐夫人說著,轉過身來。
得汶點點頭,“哦,是的。猜猜我認為是誰幹的?”
“伊澤貝爾這個叛徒,”愛德華翻著眼睛說。
“不,”得汶做了個戲劇性的停頓,“你的未婚妻。”
他看著他倆的臉,愛德華的反應跟得汶料想的一樣。
可格蘭德歐夫人的臉變白了。
“你怎麼敢這麼說?”愛德華斥責著他,“你立刻住嘴,別胡說八道———”
“聽我說,”得汶說,“我們正面臨一個真正的危險。伊澤貝爾這個叛徒想開啟地獄,她想統治這裡的人。我相信她是在利用莫嘎娜就像利用D·J一樣。”
“愛德華,”格蘭德歐夫人突然嚴肅地說,“下樓去看看亞歷山大。”她的弟弟有點慌亂,可還是照她說的做了。他們走時,格蘭德歐夫人仔細地看了一下得汶的眼睛,儘管她是個倔強的女人,但她還是個精明的人,她在殺死他父親的大戰中倖免於難,她忘不了魔法師在烏鴉絕壁公開施法。
“你是說,”格蘭德歐夫人說,“你認為莫嘎娜和伊澤貝爾是一夥的嗎?”
“不知道。”得汶仍不相信莫嘎娜會自覺自願地做任何惡事。“可她對亞歷山大做的事又怎麼解釋呢?”
“這孩子他真被變成了一個一個?”
“臭鼬,格蘭德歐夫人,亞歷山大是被變成了臭鼬。如果我們不採取行動拯救我們自己,整個房子都會被毀了的。”
“伊澤貝爾這個叛徒它能這麼做嗎?”
“我想這是真的,”得汶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她神色的變化。“我知道你僱傭伯爵恩看著這女人,現在他又把她轉移到地下室了。我不知道我是該信任伯爵恩還是不該信任他,可我想信任你,格蘭德歐夫人,我父親把我託付給你了,我得相信他信任你。”
她沒吱聲,可得汶能看出她在想著他剛才說的話。
得汶進一步逼迫她,“如果你為某種理由關著伊澤貝爾,可能希望你能控制她的力量,你要明白她是自由的,她在尋找出口。”
格蘭德歐夫人閉上眼睛,“你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得汶。”
“別再跟我撒謊了。”
“我沒跟你撒謊。”現在她生氣了。“如果你說我面臨著伊澤貝爾這個叛徒的危險,那我相信。”
愛德華·穆爾又回到他們的中間,“就是,”他顯然煩躁不安地說。“就算有個臭鼬在孩子房間的狗箱裡,那不能證明任何事情。”
格蘭德歐夫人冷冷地看著他,“你總是推脫責任嗎?愛德華?你從不面對你該做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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