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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日努爾夫站著比羅夫高,正用羅夫那樣有洞察力的綠眼睛看著他。“歡迎你,我年輕的朋友,威格拉夫告訴我你不認識你的父親。真是件遺憾的事,我希望你能彌補這一缺憾。”
“我肯定會的,”得汶對他說,“我一定會弄清楚我是誰的真相。”
得汶看著這些人。
得汶發誓他們是羅夫、塞西莉和格蘭德歐夫人為某個時裝晚會而打扮一新,而阿日努爾夫和西比拉夫妻之間互相溫暖的擁抱使得汶確定他倆和二十一世紀的兩個敵人是不同的人。然而,它讓得汶瞥見阿曼達·穆爾和羅夫·曼泰基之間曾經共享的摯愛。一種現在已經變成敵意和仇恨的愛。現在變成的?啜飲著長木桌上的啤酒,得汶再次提醒自己,時間已不再是原來的樣子了。沒有現在,“只有眼前———這眼前是1522年。”
不僅羅夫,格蘭德歐夫人也不能開始他們的宿怨,他們還沒出生呢。
他們的祖父母,他們的曾祖父母———甚至連他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母———也還沒出生呢!可他只是想找到返回自己時代的路,如果他被困在這裡怎麼辦?如果那是伊澤貝爾的計劃又該怎麼辦?把他送到這兒,以便於她在未來的烏鴉絕壁的統治,可能她知道她在這兒打敗了他,而且把他從二十一世紀弄到這兒來實現他的命運。突然間一切都開始讓他厭惡起來。
“再來點啤酒吧,年輕的朋友。”阿日努爾夫問他。
“行,”得汶說,在現實生活中,他還不夠喝酒的年齡。可在十六世紀,他已經是個男人了,十四歲都已經結婚了,擁有自己的財產,可以行軍打仗了,這些是他在魏斯白先生的課上知道的。
他忍不住皺著眉頭跟自己發怒。“我將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在墓碑上倒著寫日期的人,我出生的年月將比死亡的年月還晚。”
“得汶·馬馳,”蓋瑟麗繞了一圈,回到得汶坐的桌子的後面,“想和我去外面走走嗎?今天是滿月呢。”
他喝啤酒喝得有點醉了,“好的,”他說,他起身要離開時,注意到威格拉夫衝他微笑,然後這個監護人又回到與阿日努爾夫和西比拉關於明天要舉行的神秘夜間飛行的力量會議的討論中去了。
門外村莊十分安靜,表面上看來似乎荒無人煙,“他們都害怕了,”蓋瑟麗說,“這個女巫———我估計她已經控制了一個非常大的入口。”
得汶看著她:“你曾進去過一個地獄?”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當然沒去過了,你去過?”
“是的,”他淡然地說,“我進去是救個孩子。”
蓋斯麗似乎驚呆了,“你進入一個地獄去救一個山羊。”
得汶笑笑說:“不,一個人的孩子,一個孩子,一個小孩子。”
她的眼睛不解地來回轉著,“那麼你讓他活著出來了?哦,得汶·馬馳,你真是勇敢啊。”
他笑了。他喜歡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特別是她前一陣用拳頭連著打那個魔鬼。
“你知道,”他說:“和夜間飛行的力量父母身邊長大,去一個夜間飛行的力量學校,一定很不錯。我生命的全部就是要知道我的魔力是什麼,為什麼我能做其他孩子不能做的事情———其他孩子———不能做的。”
“我想對你來說那會很難,”蓋瑟麗衝他笑著,月光反射在她的臉上,“告訴我,得汶·馬馳,你訂婚了嗎?”
“訂婚?你的意思是結婚?”
她點點頭。
“哦,我來的那地方十四歲太小了,不能考慮那事。我的確有個女朋友。”他笑了,“你提醒了我。”
蓋瑟麗似乎是回想著那句話,“你打算回到你來的那個地方嗎?”
他嘆口氣,“但願如此,可我不敢肯定我會知道怎麼回去。”
蓋瑟麗把他的手放到自己手裡,“可能你會和我回到我的國家。每年的這個時候是很美的。鬱金香正在生長。我們能在運河上乘船”
得汶開始有點臉紅,他設法換了個話題。“那麼,他們在夜間飛行的力量學校教什麼?你學的———?”他的目光被穿過街道的什麼東西吸引過去了,一個小小的、在陰影裡潛行的東西,月光的碎片突然讓人能看出出它是什麼———或者,是誰。
是伯爵恩·弗克比亞德。
“得汶!”蓋瑟麗喊叫著,“它只是個土地神!”
可他沿著街道向這個小男人追去。
儘管得汶喊著讓他停下,伯爵恩還是繼續在陰影裡快步走著。
蓋瑟麗追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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