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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爪牙們被擊敗時她憤怒地尖叫著。“不!不!不!”
“事實如此,”得汶站在她跟著說,“我認為應該是那樣。”
蓋瑟麗突然來到他跟前,把金鍊子綁在女巫的手腕上。
女巫被綁上的時候,剩下的最後幾個魔鬼消失了,回到它們的地獄裡去了。
“後會有期。”夜間飛行的力量們勝利地圍在她周圍時,得汶對伊澤貝爾說。
伊澤貝爾什麼也沒說,只是用她大大的黑眼睛盯著得汶。
於是得汶看著她被燒死。伊澤貝爾被捕捉後,天天受著譴責,國王的法庭也匆忙地參加了她的死刑。行刑這天,村民們在街上跳舞慶賀,有音樂家,小丑,還有小商販帶著他的蜘蛛猴站在威格拉夫旁邊,得汶看著伊澤貝爾這個叛徒被領向火刑用的一大堆木柴。她的眼睛還是盯在他身上看,他明白,她如此仇恨,如此想要報復他。然後火刑柱四周新鮮木頭和泥煤被點燃了,火焰燒著了她。
得汶作為唯一親眼看到女巫之死的夜間飛行的力量,他受到了很高的禮遇,最好是別透過一個魔法師的聚會激起民眾的迷信。歷史只會記錄叛逆國王的人被處死的情景,官方報告中也沒提到魔法。魏斯白先生的歷史書從來沒講整個故事。
伊澤貝爾的眼睛蔑視著捕捉她的人,甚至在得汶看見她從火焰中升起,她的胳膊伸展著像一個鳥翅膀,他知道她沒被打敗。
“她會回來的———從現在開始的五百年以後。”
得汶咳嗽著,煙鑽進他的嘴裡。他不得不靠坐在一個磚建築的邊上,遠離濃煙。
“你沒事吧,我年輕的朋友?”威格拉夫問。
“我想沒事。”得汶無法讓火燒人肉的味道遠離他的身邊,看某人在火刑柱上活活燒死畢竟不是你每天都做的事。
“夜間飛行力量的眼睛一定習慣了這樣的恐怖。”
得汶做了個鬼臉,“你不用跟我說那個威根拉夫,我見過腐爛的屍體從它們的墳墓爬出來。我見過地獄裡黏糊糊的怪獸咬我的骨頭,所以相信我,我會習慣的。”
威格拉夫衝他同情地笑了笑。“魔法師的路不是條容易的路。”
得汶用手捂住臉,“我只想知道,我是怎麼回事,所有的這些狂熱———我還是不知道我從哪裡來,我的父親是誰,為什麼是我,我只是一個來自考斯—詹克森的男孩,在十六世紀站在這裡和女巫和魔鬼戰鬥。”
威格拉斯把一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今晚,在盎格魯-撒克遜會議上,有很多智慧的夜間飛行的力量,可能他們中有些人能幫你。”“看,威格拉夫,我不能到處停留。我得回到我自己的時代去。既然我在這兒幫忙打敗了伊澤貝爾,可能我會很強壯,在未來也能打敗她。”
“別急,我的朋友,你必須先在這個會議做個報告。”
“可塞西莉可能已經死了———”得汶停了下來,“好的,我忘了吧,她沒有危險,因為她還沒出生呢。”
“很正確。那麼你必須參加盎格魯-撒克遜會議,你是唯一親眼看見這個叛徒被毀滅的夜間飛行的力量。你一定得轉述一遍你是怎樣看見她從火焰裡升起的。”
他們回凱爾文頓房子去休息。得汶很快就睡著了,夢見了他父親。甚至泰得·馬馳之前一些年的所有事情———當他在二十一世紀初去世的時候大約有三百歲了———這時他還沒出生,得汶醒了,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孤獨。
威特那哥摩特半夜在漢普頓法庭的大廳裡舉行。國王感激夜間飛行的力量幫忙除掉了女巫,他讓他們使用沃爾西大主教的美麗的宮殿。當然,它離紐約很遠,一般人騎馬得走幾天的路程,可那對於這些魔法師不成問題。他們從紐約周圍消失,又在漢普頓法庭的紅磚外面聚到了一起。
人們十分敬畏得汶。他們進入大廳。這是一間屋頂裝飾著天花板重飾的大建築。得汶抬起眼睛,沿著房間的主要柱子看去,上面精心地刻著樹的圖案,還點綴著女王凱瑟麗的石榴樹像,得汶笑了,知道這些標記將會一次又一次地被國王亨利變換的妻子取代。
大廳遠處的盡頭一個扇子形屋頂的窗子裡,流灑進來的月光照在講臺上,夜間飛行力量的頭目正在那裡聚會,聊他們心中高興的事,彼此互相拍著後背。如果屋裡的光亮使得汶狂喜,他甚至更會對這些魔法師產生敬畏。他們穿著儀式用的紫袍,裝飾著亮黃色的飾帶,戴著有紅寶石和鑽石的鏈子,女人的頭髮上有綠寶石。許多人進屋時披著斗篷,戴著有羽毛的帽子,威格拉夫和其他監護人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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