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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先完成任務的一部分。他沒那麼做並不是因為怕死,只是他想要的並非僅僅其中一部分而已。而且他也不願意光子受到傷害,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這種感覺是真的,並且不打算再去抗拒它。
就是因為這樣接下來幾天都很快過去,忙起來時間總會不知不覺溜走。兩個人依舊對在俄羅斯發生的一切絕口不提,光子開始做一些完全跟之前沒有關係的事情,僅僅是這裡的那些經營管理,帶著秦琢到處走到處看。她沒有刻意去照顧他,只是照往常那樣去安排公司的工作,只是在實在忙不過來的時候請他幫忙。一連幾天下來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多,秦琢似乎開始習慣坐在大臣的位置上等待光子過來。他已經知道光子在幹什麼,那些之前不知道的知識在那些不經意的尋求的幫助裡不斷增長。
秦琢不想去打斷這個節奏更不願意破壞光子努力營造的氛圍,其實這是個完全陌生的生活方式,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此很好奇。當光子正式提出請他進入公司幫忙的時候他很快就答應了,可以進入他們內部得到更多訊息是藉口,他知道只是因為自己對現在做的這些感興趣。
“很高興你可以答應我,這裡就是你的辦公室,具體工作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會告訴你。”光子顯得很一本正經的樣子,她總是把工作和私人時間分得很清楚。
“那好吧,不過作為你的秘書我好象不需要這麼好的辦公室,如果這樣你的那些部下們一定會不服氣。”秦琢這麼說著才起身。
“不”光子一連串的說不:“你不用換房間,這裡就是屬於你的,你能做什麼我知道,其他人無權評價也不能過問,現在我是你的老闆啊。”
“呵呵,那好吧老闆,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光子立刻又粘了過來,坐上大腿鉤住他肩膀問:“我們今天去哪吃飯?”
“你不是老闆嗎?下屬做什麼應該聽老闆吩咐。”
“你討厭要不我們去吃中國菜吧?你想不想吃?”
“恩,我隨便,總之都聽老闆的吩咐。”光子開心的笑卻在這時候慢慢收斂起來,一個欲言又止的樣子。
秦琢察覺出她的異樣晃了個神:“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有什麼就說吧。”
光子遲疑著:“大臣想要見你,你知道一些權力需要他授予給你。”
秦琢心裡赫然一緊,整個人就好象打了強心針似的興奮起來。可他很快就剋制住這種情緒,淡然的語氣答應:“那好啊,去見見大大老闆也好,正好問問他在俄羅斯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光子想再說什麼可看他的樣子最終還放棄了:“既然你答應了那就這麼決定,不過我們今天暫時不要去想他好嗎?”
“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吃中式晚餐?”秦琢很快換了話題,可他很清楚這樣的心情不會再維持很久。
光子立刻就答應了,她現在的處境比秦琢還難,大臣對她來說同樣是個不可琢磨的人,而且一旦他作出決定自己也不能反對。挽著秦琢胳膊明目張膽的在公司職員面前走過,攜手穿過大堂儼然就是對親密情侶,兩人看上去都很年輕氣質讓不少人羨慕。
這段時間裡原總部完成全部資料和大型裝置轉移,染毒區早已清理乾淨可以繼續使用。內部工作人員獲得重新調配,其他部門調來協作的人員開始計劃撤離,小組的獨立職能這才重新恢復,一些許可權也再度開放。他們知道秦琢是在日本卻不知道確切的位置,隨後跟來的有三個協查員一直滯留在東京,他們只能透過對酒店的調查來獲得一些資訊,在外國進行這種操作無疑是大海撈針。還好他們之前還有一些情報來源,總部開始加強對那些俘虜人員的審訊。
他們很快發現這個集團的組織嚴密遠超想象,那些俘虜人員不論男女居然也能如協查員同樣的忍耐,一個個都有那種似乎要為某種事業獻身的精神。要鍬開這種人的嘴巴往往需要很長時間,有的人甚至一輩子都不會透露秘密。有時候人類的精神實在是太可怕了,甚至可以讓人都不需要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做就可以拋棄自己的生命。情報收集的緩慢和秦琢一去便毫無音信的事實讓總部兩個指揮格外惱火,畢竟剛遭遇敵人嚴重襲擊,而他們卻無法確定敵人到底在哪裡,這是個相當被動的局面。
現在最快的當然還是把秦琢揪出來,這個無組織紀律的傢伙這次處分是背定了,甚至連張玉茂都不再幫他說話,先前已經報告上級待批的功勳也被壓下來。這些對秦琢來說並不重要,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是隻要是人都無法迴避的問題。或者他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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